目录
修订本序
书前识语
拉杂篇
月月读的《圣谕广训》
油印本《洹上词》偶识
一册只有四叶的书
《沪上史谈》其书
20世纪初的一本上海导游书
读《清代版本图录》
澳门出版的世界首部汉英—英汉词典
《瀛寰琐纪》介绍
中国本土*早的中文杂志——《东西洋考每月统记传》<div align="center"> <table border="0"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align="left"> <tbody> <tr> <td width="44"> <p align="center"><b>目录</b></p> </td> <td width="628"> <p><b>修订本序</b></p> <p><b>书前识语</b> </p> <p> </p> <p><b>拉杂篇 </b></p> <p>月月读的《圣谕广训》 </p> <p>油印本《洹上词》偶识 </p> <p>一册只有四叶的书 </p> <p>《沪上史谈》其书 </p> <p>20世纪初的一本上海导游书 </p> <p>读《清代版本图录》 </p> <p>澳门出版的世界首部汉英—英汉词典 </p> <p>《瀛寰琐纪》介绍 </p> <p>中国本土*早的中文杂志——《东西洋考每月统记传》</p> <p>我的珍藏──《圣教新报(上海口音)》 </p> <p>《简报》与《官话日报》——清末济南出版的两种报纸</p> <p>日本东方书店的店刊——《东方》 </p> <p> </p> <p><b>月旦篇</b></p> <p>班固——极有地理眼光的史学家 </p> <p>吴老先生的荣幸——对小说《西游记》作者的误会 </p> <p>被冷落了四百年的人与书——读王士性《广志绎》</p> <p>清初西北地理考察的先行者——梁份 </p> <p>走出天下,进入世界——作为地理学家的徐继畬</p> <p>同时代人对容闳的看法——析张文虎赠容闳诗二首</p> <p>读《邝富灼博士纪念集》</p> <p>西安事变后蒋介石的作态——读《国民政府公报》</p> <p>吕思勉先生整理旧史籍的意义 </p> <p> </p> <p><b>寻觅篇 </b></p> <p>傅斯年图书馆读书琐记 </p> <p>柏林读书小记 </p> <p>黎希留路碰壁记</p> <p>早稻田大学藏书一瞥 </p> <p>台港遇书记 </p> <p>京都书市行 </p> <p> </p> <p><b>烦琐篇</b></p> <p>东南亚──中西文化接触的前缘</p> <p>发生在菲律宾的中西文化交流</p> <p>不要教他们学钢琴</p> <p>澳门与MACAO 得名缘由</p> <p>汉译西洋地名的两个系统</p> <p>《遐迩贯珍》中的一些过渡性地理学术语</p> <p> </p> <p><b>啰唆篇 </b></p> <p>读奏折 </p> <p>杨贵妃怎么到了日本?——净琉璃中的杨贵妃 </p> <p>书话应该是什么样子? </p> <p>径称**文人如何? </p> <p>何时能到台湾去看书? </p> <p>我的签名本——不期而遇的运气</p> <p>清末民初到底出了多少小说? </p> <p>角色的转换——我在1999年的独白</p> <p>台北记行 </p> <p>新叶村采风录 </p> <p>一座城市的形成 </p> <p> </p> <p><b> </b></p> </td> </tr> </tbody> </table> </div>显示全部信息免费在线读修订本 序言
承东方出版社好意,要再版《中人白话》。想想此书出版应该有十来年了吧。拿来架上的订正本一看,竟有十七年了,那时的一个婴儿早就入了大学了。订正本的做法是向老师谭其骧先生学来的。他老人家每一篇文章发表后都要拿来重读一遍,校出其中的笔误或印误,加以订正。懒人如我则大大咧咧,出完就算数,没有耐心自己看,但若有读者指出,倒也会订正在书上,将其保留起来,这就是订正本,并不算什么特别。但这次不同,一翻开订正本,却翻出了惊喜,原来里头夹着王培军十来年前的一封信。王培军是青年才俊——现在也快步入中年了,擅长文献学,前不久,他的《光宣诗坛点将录》获得了首届宋云彬古籍整理奖,足见功力之深。他的信一方面是纠正《中人白话》的几处失误,一方面表达愿来做博士后的意思。现在的人,书信都不用了——自然也包括我自己,而这封手写信竟然还被保留着,我不禁为自己的收藏癖得意起来。
得意归得意,我自己书里的错误还是要改的,才不负重印此书的东方出版社的青睐。主要的错误是关于《洹上词》一文的。培军告诉我,**图书馆藏有《洹上词》的两种油印本,两本年份不同。问我自藏的是否与该二本有异同。我至今也还没有机会去看国图的本子,而且我的藏本并没有印制年份,是否竟是第三种印本也未可知。但不管本子有何异同,原词中“玉街归去阒无人”的“阒”处印出来时却成了一个问号,想来是当时排版找不到此字而留下一个问号。接下来一句是“飘摇密云如花坠”,其中的云字断然是误字,云如何坠?培军则据词律,断其为雪之误,自然也应该改。其他还有一处是我自己误了的,解“竭来二十载”中的“竭”为离去之义,培军以为“竭来”是一个词,每用于发端。我想他是对的,但这次却无法挖改了,就记于此处,让读者知道我见识之短。
这些文章当年都是先发表在报刊上,然后才收入集子的。照理在每篇文章后头都应该标记发表的时间与报刊名,不知当年为什么没有做。现在想做就更麻烦了,所以真是有点遗憾。譬如现在去台湾一趟简直易如反掌,但在上世纪末的确是难于上青天。所以本书中《何时能到台湾去看书》这一篇恐怕要让现今的人觉得可笑,但在当时还真是反映了实情。老话说,斗转星移,真是一点不假,虽然是过气文章,也算是时代的记录吧。
此书当时是作为“九歌文丛”的一种出版的,这套文丛的作者一共是七人,当时的编辑陈丽菲是否想凑成九人之数,我一直没有问过她。七人之中,黄永年先生早已仙逝,令人心酸。黄先生曾对我说过他的愿望,说自己绝无期颐之思,但还是希望能活到九十,但由于肺气肿的困扰,先生未能实现这个期望。很可惜,我知道还有许多东西他都没来得及写出来。黄先生除写信外,还曾写过一个条幅、一个扇面赠我,什么时候也应该刊布一下以作纪念。黄先生之后,就数我年长,十几年前还不自觉已经臻入老境,现在则有自知之明了。至于其他五位,现在多已名满天下,而且春秋正富,无量在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