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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 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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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 狼

  • 作者:全勇先
  • 出版社:中国文史出版社
  • ISBN:9787503421884
  • 出版日期:2008年05月01日
  • 页数:384
  • 定价:¥3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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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一部精彩的剧。一本好看的书。
    让真理更真切。让信仰更可信。
    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哈尔宾。留日归来的刘栋梁到了哈尔滨市立医院后就被提升为外科副主任,他和年轻的女麻醉师娜拉一见钟情。医院收治了一名日本宪兵队押来的要犯——抗日女政委赵一曼。刘栋梁在给她治伤的过程中,被她正直高尚的情操所和超凡脱俗的美丽所感动。这时地下党找到了刘栋梁,用特殊的方式要求他帮助赵一曼脱逃。刘栋梁慎重地统一帮助他们。当刘陷入困境,娜拉用特殊关系帮助了他,使他免受牢狱之苦。两人很快相爱。这时刘栋梁才知道娜拉原来是警察厅长苏春来的女儿。慈爱的岳父、美丽的妻子,自然是刘栋梁从事抗日活动的心理障碍。但信仰对于刘栋梁灵魂的震撼,使他*终还是加入抗日行列,成为代号“雪狼”的秘密特工,也称了警察厅长家中的“内鬼”。他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多次从苏春来书房的保险柜中获取重要的情报,拯救了哈尔滨地下组织;为了除掉苏春来,作为内线的他又向地下组织提供了苏春来的行动路线,并*终亲自参加了绑架暗杀自己岳父的行动……
    良知,爱情,背叛,牺牲,拷问一个男人的苦难心灵……
    文章节选
    1
    刘栋梁的画外音:雪狼只是一个象征,一个幽灵,一个幻影,也许它从来没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也许它只出现在传说中……
    教堂的钟声回荡。钟声辽远而开阔,低沉而深远。
    索菲亚大教堂的尖顶。
    一九三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哈尔滨
    马路上铺着厚厚的积雪。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哈尔滨市立医院的街道和大院。
    飞驰而来的几辆H本军车。车门被粗暴地打开,发出砰的金属撞击声。急匆匆的脚步声中,可以看到一副担架和担架上一只晃动的脚。这只脚穿着很大的破��的靴子。给人的感觉像个男人的脚,或者是一个深山老林里猎人的脚,上面还有血迹和红色的冰碴。
    几个穿着满洲国制服的警察在不断的吆喝声中,气喘吁吁地跑着。
    两个日本宪兵在用日语大声地喊叫:散开!散开!
    惊慌的医务人员和病人们在叫喊声中连忙躲到一旁。
    那只脚不停地晃动着。担架也在晃动着。
    跑在前面的日本宪兵一下子推开手术室的门。
    一个男人有些惊讶地转过脸来,慢慢摘下口罩。他就是故事的主人公刘栋梁。他显得文弱而清秀,有一种稍带内向和忧郁的气质。他正在给一个手臂受伤的男人缝合伤口,对这些粗暴的闯入者有些愠怒。
    戴着白手套的日本宪兵远间警佐走过来,很随意地给他敬了个礼,却很霸道地对他命令道:先生,请马上抢救这个人!(日语)
    翻译官于仁庆跑过来,呆板地翻译道:先生,长官请你先抢救这个人。
    刘栋梁看了他们半天,突然不动声色地说:请你们出去!
    翻译官吃惊地说:这是命令!
    刘栋梁声音不大却又不可动摇地说:我再说一遍,请你们出去!
    翻译官目瞪口呆。不懂汉语的远间警佐察觉出什么,瞪着眼睛走了过来,看了刘栋梁一眼,问翻译官道:他说什么?(日语)
    翻译官紧张地说:他说他要做完手术!(日语)
    远问警佐不满地:告诉他,违抗命令的话,我马上逮捕他!(日语)
    有些愠怒的刘栋梁却固执地用日语说:我再说一遍,请你们出去!
    远间警佐没想到刘栋梁会说这么流利的日本语,有些吃惊,但是马上又变得愤怒,他吼道:你相信吗,我可以马上逮捕你!(日语)
    宪兵走过去,粗暴地推开护士和医生,说:快快地!(日语)
    刘栋梁显然被激怒了,但他依然保持着平静:命令?……这里是市立医院,我在做手术!(日语)
    宪兵听到刘栋梁的话,非常愤怒,大吼一声:浑蛋!(日语)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了。这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怎么回事!(日语)
    宪兵回头一看,连忙立正,说:队长,这个人不服从命令!(日语)
    一个面貌冷峻的日本军官走了过来,他叫中村,是宪兵队队长。他很客气地用流利的汉语说:刘先生,对不起,这是我的部下。失礼了。
    刘栋梁余怒未消,不过看到中村这么客气,也只好表示谅解。他说:等我做完这个手术吧,急救患者先让别的大夫处置一下。
    中村点点头:好,请您抓紧安排一下。这个犯人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刘栋梁:犯人?
    刘栋梁才想起要回头看一下那个躺在担架上的人,不禁一怔。
    躺在担架上的就是抗日女英雄赵一曼。她头发凌乱,面色苍白。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有些忧郁和伤感。这双美丽的眼睛,一下子就把刘栋梁给打动了——赵一曼的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让人肃然起敬。只是漠然地静静地看着周围,什么也没有说。
    刘栋梁走过去,掀开被子,看了看已经用剪刀剪开的裤管和胡乱包扎的止血带。刘栋梁皱起眉头,看了看满是血迹的伤口。伤口上还向外渗着血珠。他又看了看赵一曼。
    赵一曼也抬头看了看他,有一种淡淡的、听天由命似的冷漠。
    两人四目相对,什么也没说。
    刘栋梁回头喊:小韩。
    一个戴着口罩的十六七岁的小护士答应着从处置室里跑了出来。她摘下口罩,看起来年纪很小,长得细鼻子细眼。谈不上漂亮,却很清秀,聪明伶俐,显得听话、能干。
    刘栋梁:把伤口消毒。你和李大夫做一下术前准备。
    护士小韩唉了一声,急匆匆地跑走了。
    中村很客气地朝刘栋梁点了点头,示意屋里的人都退出。大家看到中村这么客气,连忙纷纷退了出去。
    中村走到赵一曼跟前,两个人目光阴冷地对视。赵一曼还是那么从容,镇静,不动声色。中村什么表情也没有。既看不出什么敌意,也看不出什么忙乱。他像个绅士,是一个难以琢磨的人。这样的人给人的感觉似乎有点儿难以对付。因为他看起来非常有教养,喜怒不形于色。
    他从外面慢慢把门关上。
    刘栋梁很疲惫的样子,从手术室里出来。护士小韩跑过来给他擦擦汗。刘栋梁问:准备好了吗?
    小韩点点头。刘栋梁问道:这个女的是谁啊?这么兴师动众。
    小韩:不知道,听说姓李,日本人说她是女土匪。
    刘栋梁:哦,女土匪?
    小韩:她真漂亮。
    刘栋梁说:是啊,是很漂亮。
    小韩一怔。刘栋梁像所有医生那样冷静和麻木的样子,说:她的伤口已经臭了,重度感染。要想活命的话,可能就得截肢。
    小韩一下子咬住嘴唇:啊?天哪!
    刘栋梁:麻醉师呢?
    小韩:李大夫半个小时前出去了。
    刘栋梁一听不高兴了,皱着眉头,说:工作时间就这么随便请假?
    小韩:好像他家里出了什么事?我让小丁去找了。
    刘栋梁把手术用的钳子“当”地一下放到托盘里,很不满意的样子,说:那你怎么不去找!
    小韩很紧张地说:我……我不知道他家。
    刘栋梁叹了口气,说:这医院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找谁谁没影儿。准备手术吧!
    小韩忐忑地说:可是李大夫还没到呢?
    刘栋梁:等他来,黄瓜菜都凉了。
    小韩着急起来,说:那怎么办?
    刘栋梁:你去二科临时找一个麻醉师来。老陆肯定能在。
    小韩:对了,不是说院里新调来个女麻醉师吗?
    刘栋梁:女麻醉师,我怎么没听说?
    小韩:好像刚来报到,还没分科呢。
    刘栋梁想了想,说:你去院长那儿,把她找来!
    医院走廊的木制地板发出空空荡荡的脚步声。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古娘走了过来。她就是故事的女主角,叫娜拉。娜拉看起来有些任性和单纯。她急匆匆地走着。护士小韩一溜小跑地跟在她后面。
    娜拉:受伤部位在回哪儿?
    小韩:腿上、胳膊上都受了伤。是……枪伤,露骨头了都。
    娜拉:是女的?
    小韩点点头:嗯。那女的长得可漂亮了。
    娜拉没说话。
    日本宪兵和警察特务乱哄哄地挤在手术室外的走廊里,如临大敌的样子。忙着工作的医务人员都神色紧张,小心翼翼。
    宪兵队长中村戴着白手套,很有一种日本武士的做派。跟一般的武士比起来,他不粗野,如果不穿军服,他像个得道的武士。他总是很客气、很绅士、很周到的样子。他不同于那粗暴的远间警佐,他的威严来自于骨子里——他是那种客气着让你屈服的人。
    刘栋梁从屋里走到中村跟前,说:她情况不好!伤口都化脓了,属重度感染。
    中村说:很危险吗?
    刘栋梁:有一点。
    中村:如果是治不好,那我们就趁她清醒,赶紧审讯!
    刘栋梁:我尽*大努力吧。弄不好,她得截肢。
    中村松了一口气,说:哦,截肢不要紧,只要她还能活着、能说话就行。
    听了这话,刘栋梁内心感到憎恶,他漠然地看了中村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走进屋去。
    中村还是彬彬有礼的样子,说:拜托了,刘先生。
    手术室里,赵一曼躺在那儿,护士小韩很小心地帮她脱掉衣服,用手术单子盖在她的身上。也许是因为冷,赵一曼微微哆嗦起来。
    小韩:你冷吗?
    赵一曼点点头。
    小韩把赵一曼裸露出的肩膀细心地盖好。这时候,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叫董宪勋。正在准备手术的医务人员都看他,让他有点儿不自在。他向大家解释说:忙你们的,我不影响你们工作。
    董警官看了看赵一曼,站到角落里。这时候刘栋梁走了进来。他一眼看见董警官站在那儿,马上皱起了眉头,说:这位先生,您……?
    董警官有些尴尬:说:是队长让我进来的。
    刘栋梁:这是手术室,外入是不能进来的。
    董警官听了这话,不太舒服,他不满地看了看刘栋梁,有些强硬地说:你有意见,跟当官的去交涉吧。
    刘栋梁想想没有说话。面对医务人员们有些敌意的目光,董警官大概自己觉得也有些没趣,只好自嘲地说:哦,你们忙吧。
    董警官说着走了出去,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了手术室外面的走廊里,在那儿他能监视到手术室里发生的一切。
    处置室,镜子前。娜拉穿戴好了手术服,把自己清秀的面孔用口罩遮住,只露出两只清纯的眼睛。她镇静了一下,转身进了手术室。
    赵一曼很镇静的样子。她看着忙碌的医生们,显得有些冷漠。
    刘栋梁走了过去,问:你多大了?
    赵一曼声音不大地说:二十九。
    刘栋梁想了想,说:我想告诉你,你的腿可能要截掉!
    赵一曼失去了镇静,一下子慌了起来,说:那不行!
    刘栋梁:刚才我看了X光片子,里面有二十四块碎骨片。怎么说呢,要是为了**起见,得把大腿锯掉,这样**的时间会短一些,伤好得要快。要是不锯掉,身体不发烧,还能度过去,要是发烧就不好说了。
    赵一曼:如果不截肢,*好的结果会是什么样?
    刘栋梁被她问愣了,他迟疑了一下,说:别人都问*坏的结果是什么,你却问*好的结果……*好的结果也许会僵化。僵化之后,只不过腿略微短一些,将来可能走路会有一些跛,不过应该问题不大。
    赵一曼看着他。刘栋梁接着说:但是你目前的情况很严重,我们还是建议截肢。这样可以很有把握地保住你的生命!
    赵一曼冷冷地反问道:我要命干什么?
    刘栋梁想了想,说:那你的意思是?
    赵一曼:要截肢,你还不如让我死!
    刘栋梁想了想:那好吧,我们尽*大努力。你也要配合我们,好吗?
    赵一曼点了点头。
    娜拉走了过来。小韩介绍说:刘大夫,这是咱们院新来的麻醉师。
    娜拉点了点头,说:你好,我叫娜拉。
    刘栋梁看了看她,有些不信任的样子,说:你,这么年轻……
    娜拉笑了,说:你信不着?
    刘栋梁:不不,不是那个意思。
    娜拉:那我现在给她用药啦。
    刘栋梁点点头。娜拉转身去拿药。刘栋梁不太信任地看着她走出门去,似乎有些烦躁:李大夫到现在还没来?
    小韩惶恐地点点头,说:李大夫他爸爸脑中风了,他来不了了。
    刘栋梁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这时候赵一曼突然对刘栋梁开口说:大夫,无论如何你要保住我这条腿!
    刘栋梁看了看赵一曼。赵一曼苍白的脸,显得有些痛苦。
    刘栋梁满头大汗。护士小韩不停地给他擦拭。
    刘栋梁对娜拉说:麻药劲儿好像有点过了。
    娜拉:没问题,至少还有一个小时。
    两个人目光相遇,刘栋梁点点头。远处的角落里,董警官在不停地看着这边。他皱着眉头。
    手术室外,中村在不停地看着手表。翻译官说:中村先生,您先回去休息吧,这手术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
    中村摆了一下手,说:不,我不能离开这儿。你现在去通知苏春来,让他马上过来!
    翻译官:是!
    警察厅,一个穿便服的男子坐在办公桌后面。这个人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了,但是看起来非常有风度,像个有文化的绅士。他叫苏春来,是哈尔滨市警察厅长。警卫兼司机的亲信陈铁走了进来。他说:苏先生,中村队长让您去一趟,还是那个女匪首的事儿。
    苏春来说:去哪儿?
    陈铁:去市立**医院。
    苏春来一愣:哦?……你知道我说过,我再也不去那家医院了。
    陈铁:我知道,但是中村队长亲自请您过去……
    苏春来想想,说:你准备车吧。
    陈铁晃了晃头:真是巧了。
    苏春来:是够巧的。
    两人笑笑。苏春来站起来,陈铁帮他穿上黑色呢子大衣,戴上了黑色的呢帽。苏春来说:咱们到那儿,见到她别说话就是了。我交代过她的,在外面见了,要装作不认识。
    陈铁:说不定还碰不上呢。
    苏春来:碰上了也装不认识,千万别露了。
    陈铁点点头:嗯。
    医院手术室。刘栋梁“当”的一下把一颗子弹头扔到托盘里。他的头上又溢出细密的汗珠,护士小韩在边上给他擦了擦汗。
    娜拉在一旁看着一丝不苟、认真做手术的刘栋梁。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美丽眼睛的她,目光里有一丝尊敬和温温的暖意。
    刘栋梁低着头,认真做手术,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角落里,穿一身警察制服的董警官在一旁监视着他们。他显然是站得太久,有些疲倦了,身子靠在墙上,有些木然地看着那些忙碌的医务人员。
    小韩跑过去拿器皿,董警官正好挡在柜子前面。小韩说:请让一下。
    董警官连忙躲开,身子刮到了桌子,差点碰倒上面的东西。他连忙伸手扶住。小韩取了东西回到手术台边上,皱着眉头小声说了句:真讨厌!
    刘栋梁瞪了她一眼,声音不大,但有些严肃说:别说话!……把止血钳给我。
    小韩缩了一下脖子,不吭声了。
    娜拉看着刘栋梁。她又看了看躺在手术台上的赵一曼。
    赵一曼浑身是汗,不停地喘息。
    日本宪兵和特务们临时占据了医务室。没有人说话,空气沉闷,医务人员在他们周围都显得小心翼翼。这时候日本宪兵远间警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说:队长,女土匪的身份有了些眉目,她是珠河游击队的政委,大家管她叫“瘦李”,和赵尚志的队伍联系密切。(日语)
    中村满意而兴奋地点点头,说:好!(日语)
    手术室里,刘栋梁摘下口罩,松了一口气。医务人员也如释重负。刘栋梁低头对赵一曼说:手术很成功!要是不出意外,你的腿应该能保住。
    赵一曼**次微笑了,说:谢谢!此时的赵一曼不像一个职业革命家,更像一个平凡的女性。
    刘栋梁从手术室里一出来,中村和特务机关的人马上围了过来。
    中村问:刘先生,手术怎么样?
    刘栋梁:很好。所有的碎片都已经清除掉了。如果不感染,不发烧,她应该能康复。
    中村连连点头:好,好!多谢诸位。
    刘栋梁:不过,这段时间要让她情绪平稳,*好不要打扰她。
    中村犹豫了一下,说:你们给她找一个安静的病房。这期间我们要对她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看守。当然……我们不会影响你们正常的**。
    刘栋梁:她现在需要**安静。
    苏春来领着两个保镖走进医院。医护人员看来头不小,都给他让路。苏春来走到手术室旁,正好跟戴着口罩的娜拉走个对面,娜拉一愣,摘下口罩,刚要说什么,苏春来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走了过去。
    保镖陈铁把手放在嘴上,示意娜拉不要做声。娜拉欲言又止,只好急匆匆走了。
    护士小韩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她皱着眉头,��得有些吃惊。她看着娜拉的背影,满腹狐疑的样子。
    苏春来走进了医务室。远问警佐看到他,连忙立正,行礼。看得出这个人在日本人的眼中威望很高。
    中村见到他,也笑了,说:苏厅长,辛苦。
    他请苏春来坐下。苏春来坐在沙发上。屋里的几个正在忙碌的医务人员都被随从清了出去。
    中村:看来,这次我们抓住了一个大人物。
    苏春来:哦?是赵尚志的人吗?
    中村:至少和赵尚志的部队有密切的关系。这个女人在当地一直鼓动村民反满抗日,非常具有煽动力。她应该跟抗联的高层有密切的联系。
    苏春来:她开口了吗?
    中村:还没有。但是,我相信她会开口的。
    苏春来:那就好!但愿她能配合我们。
    中村很自信地说:只要她活着,我们总会找到办法。
    老谋深算的苏春来没有说话。
    赵一曼静静地躺在病房里,护士小韩在边上照顾她。
    中村和苏春来走到赵一曼的床前。赵一曼看了他们一眼,把目光移向别处,看也不看他们。
    中村掀起被子,看了看赵一曼腿上的伤口。赵一曼的腿是赤裸的,她用手从中村手里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大腿。
    中村觉得赵一曼在蔑视他。心里尽管怒火中烧,但表面还装着很平静的样子,说:怎么样,好些了吗?
    赵一曼什么也没说。
    苏春来:你姓什么?
    赵一曼声音不大地说:姓王。
    苏春来:姓王?
    中村笑了,说:你别骗我们了,我们知道,你叫赵一曼。
    赵一曼反问他说:知道你还问我?
    中村:你,这几天好好养伤,然后冷静下来想一想。关于你,所有情况我们都了如指掌。你是想做一个顽固的不识时务的人呢,还是做一个明智的人,你自己有充分的时间作选择!
    赵一曼没有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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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手术拯救生命,用信仰拯救民族,用背叛终结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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