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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文甫讲晚明思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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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文甫讲晚明思想史

  • 作者:嵇文甫
  • 出版社:河海大学出版社
  • ISBN:9787563059157
  • 出版日期:2019年07月01日
  • 页数:0
  • 定价:¥4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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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嵇文甫为开拓中国哲学史及古代思想史学术领域的研究作出了重大贡献。本书是*部系统整理和研究晚明时期思想史的专著。
    文章节选
    **章 从王阳明说起 本书所要讲的晚明时代,是一个动荡时代,是一个斑驳陆离的过渡时代。照耀着这时代的,不是一轮赫然当空的太阳,而是许多道光彩纷披的明霞。你尽可以说它“杂”,却决不能说它“庸”,尽可以说它“嚣张”,却决不能说它“死板”;尽可以说它是“乱世之音”,却决不能说它是“衰世之音”。它把一个旧时代送终,却又使一个新时代开始。它在超现实主义的云雾中,透露出现实主义的曙光。这样一个思想史上的转型期,大体上断自隆万以后,约略相当于西历 16 世纪的下半期以及 17 世纪的上半期。然而要追溯起源头来,我们还得从明朝中叶王阳明的道学革新运动讲起。 王阳明是宋明五百年道学史上一位*有光辉的人物。由他所领导起来的学术运动,是一种道学革新运动,也就是一种反朱学运动。 当朱子在世的时候,正是道学的全盛时代,他以伊川为宗,上探明道横渠濂溪康节诸家以穷其源,出入程门诸子如游杨谢吕尹胡之属以尽其流。其于同时各派,则左排陆学,右排浙学,毅然以道学正统自任。广收门徒,遍注群经。道学到他手里,可算是纲举目张,灿然大备。先儒说朱子集道学之大成,诚可以当之而无愧了。然而朱子讲学有时候嫌太繁琐。“字字而比,节节而较”。把许多道理支分节解,往往弄得不成话说。就如他讲“四端”,既把“仁义礼智”四字并提以配“春夏秋冬”,复并提“仁义”二字以配“阴阳”,并提“仁智”二字以明“终始”,更单提“仁”字以贯“四端”,又有什么“四端相连而至”“四端迭为宾主”种种说法。这样一分,那样一合,看他配置得多么巧罢!然而这不是讲心性,这只是变戏法,只是文字的游戏。又如他讲太极图说道:“盖中也,仁也,感也,所谓 也,〇之用所以行也,正也,义也,寂也,所谓 也,〇之体所以立也。”从仁义寂感上分阴阳,分体用,甚至从“中正”二字上也能分出阴阳体用来。这些地方,多亏他苦心体会。这简直是做起八股来了。陆象山在当时就挖苦他道: 揣量模写之工,依仿假借之似,其条画足以自信,其习熟足以自安。(《与朱元晦书》)又《象山语录》载: 有立议论者,先生云,“此是虚说”;或云,“此是时文之见”。学者遂云:“孟子辟杨墨,韩子辟佛老,陆先生辟时文。”先生云:“此说也好。然辟杨墨佛老者犹有些气道,吾却只辟得时文。”因一笑。 朱子依照着圣人样子,描摹刻画,制造出多少道理格式。四平八稳,面面俱到。但从象山看来,那只是一种“议论”,一种“时文”。这种时文化的道学,后来竟成为道学的正统。从南宋末年,到明朝 中叶,完全成一个朱学独占的局面。所谓一代大儒,如许鲁斋薛敬轩辈,都不过陈陈相因,谨守朱子门户。道学至此,几乎纯成一种烂熟的格套了。于是乎首先出来个陈白沙,既而又出来个王阳明,都举起道学革命的旗帜;一扫二百余年蹈常袭故的积习,而另换一种清新自然的空气。打倒时文化八股化的道学,而另倡一种鞭辟近里的新道学。阳明赠白沙大弟子湛甘泉有一段话: ……自是而后,言益详,道益晦;析理益精,学益支离;无本而事于外者益繁以难。盖孟氏患杨墨,周程之际,释老大行。今世学者皆知宗孔孟,贱杨墨,摈释老,圣人之道若大明于世。然吾从而求之,圣人不得而见之矣,其能有若墨氏之兼爱者乎?其能有若杨氏之为我者乎?其能有若老氏之清静自守,释氏之究心性命者乎?吾何以杨墨老释之思哉?彼于圣人之道异,然犹有自得也。而世之学者,章绘句琢以夸俗,诡心色取,相饰以伪,谓圣人之道劳苦无功,非复人之所可为,而徒取辩于言词之间。古之人有终身不能究者,今吾皆能言其略,自以为若是亦足矣。而圣人之学遂废。则今之所大患者,岂非记诵词章之习;而弊之所从来,无亦言之太详析之太精者之过欤?(《别湛甘泉序》) 这段话很能揭出陈王两家道学革新运动的共同宗旨。他们所反对的是“记诵词章之习”,换句话说,就是八股化的道学。这种八股化的道学,看着*平正,*周到,*近圣人;然而实际上直类乎“非之无举刺之无刺”的乡愿,依门傍户,俯仰随人,比着杨墨佛老之各有其得者,尚相去绝远。“言益详,道益晦,析理益精,学益支离”,这是暗斥朱子,而认为八股化道学所自出。平心论之,朱子自是中国近古思想史上头等的伟大人物,但他那种烦琐支离的学风,实开后来道学八股化之渐,这也是无可讳言的。二百多年的因袭墨守,朱学的流弊已十分显著。以这因缘,白沙阳明辈的道学革新运动应时而起了。 这次革新运动,发端于白沙,而大成于阳明。我们分析阳明的学说,处处是打破道学的陈旧格套,处处表现出一种活动自由的精神,对于当时思想界实尽了很大的解放作用。首先看他讲“致良知”。 提起这三个字,常使人觉得一片空灵,不可捉摸。不错,阳明有时候把良知讲得的确太玄妙,如什么“天植灵根”“造化的精灵”,真算是玄之又玄。不过这里要分别看。假使这种学说就单是一个玄妙,再无其他东西,它还怎能会震动一世人心,在思想史上占那样重要地位?我们须要知道,这种学说虽然是很玄妙,但玄妙之中,却潜藏着一种时代精神,自有其不玄妙者在。阳明当临死的前一月,写信给聂双江,其中有一段说:盖良知只是一个天理自然明觉发见处,只是一个真诚恻怛,便是他本体。故致此良知之真诚恻怛以事亲便是孝,致此良知之真诚恻怛以从兄便是弟,致此良知之真诚恻怛以事君便是忠。只是一个良知,一个真诚恻怛。(全书卷二) 这样讲致良知,何等的亲切简易。这还能算玄妙么?他不管什么圣贤榜样,道理格式,而只教人照着自己当下那一点真诚恻怛实做将去。现现成成,甲不问乙借,乙不向甲赐。他以为虽古圣人也不过如此。《传习录》载: 问良知一而已,文王作彖,周公系爻,孔子赞易,何以各自看理不同?先生曰:圣人何能拘得死格!大要出于良知同,便各为说何害?且如一园竹,只要同此枝节,便是大同。若拘定枝枝节节,都要高下大小一样,便非造化妙手矣。汝辈只要去培养那良知。良知同,更不妨有异处。汝辈若不肯用功,连笋也不曾抽得,何处去论枝节!(全书卷三) 各凭自己良知,同便听其同,异便听其异。道理没有死格,须从本源**出,须是内发的。“君子一仁而已矣,何必同?”这已经是很自由很活动了。他更说道: 我辈致知,只是各随分限所及。**良知见在如此,只随**所知扩充到底;明日良知又有开悟,便从明日所知扩充到底。如此方是精一功夫。与人论学,亦须随人分限所及。如树有这些萌芽,只把这些水去灌溉;萌芽再长,便又加水。自拱把以至合抱,灌溉之功,皆是随其分限所及。若些小萌芽,有一桶水在,尽要倾上,便浸坏他了。(全书卷三) 各人良知有一定的分限,并且今天有今天的良知,明天有明天的良知。只要从良知上出发,非特我和你不必相同,就是**的我和昨日的我也不必相同,这里全没有定格。我们只须就当下分限所及,切实做去,使良知得遂其有机的发展,自然日有进境。无论自修或教人,都只宜这样办法。试再看《传习录》上这两段: 门人有言邵端峰论童子不能格物,只教以洒扫应对之说。先生曰:洒扫应对就是一件物。童子良知只到此,便教去洒扫应对,就是致他这一点良知了。又如童子知畏先生长者,此亦是他良知处。故虽嬉戏中,见了先生长者,便去作揖恭敬,是他能格物以致敬师长之良知了。童子自有童子的格物致知。(全书卷三) 问孔子谓武王未尽善,恐亦有不满意。先生曰:在武王自合如此。(全书卷一)
    目录
    **章 从王阳明说起 | 001 第二章 王学的分化 | 016 第三章 所谓狂禅派 | 054 第四章 异军特起的张居正 | 079 第五章 东林派与王学修正运动 | 087 第六章 古学复兴的曙光 | 120 第七章 西学输入的新潮 | 134 第八章 余论 | 148 附录 | 159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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