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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谁能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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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谁能安睡

  • 作者:宫部美雪
  • 出版社:四川文艺出版社
  • ISBN:9787541154423
  • 出版日期:2019年08月01日
  • 页数:0
  • 定价:¥3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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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从天而降的五亿元巨款,对一个普通的家庭来说到底是福是祸? 初中生雅男的母亲年轻时救下的人,突然遗赠了五亿元,将这个家庭卷入了一场风暴。媒体蜂拥而至,邻居怒目相向,陌生人不断地打来恐吓电话,连父亲的出轨对象都跑来要分手费,父母关系降至冰点,甚至连雅男的身世都成谜。 这笔巨款撕开了幸福的家庭生活的表象,让少年雅男看到了隐藏其下的暗流。 为了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以及遗赠者跟母亲的关系,雅男和岛崎开始进行一系列的调查……
    文章节选
    等我长大以后,要当个小男孩。 When I grow up,I want to be a little boy. ——约瑟夫·海勒(Joseph Heller) 开球 “同情不为人之故。”以前的人这么说。关于这句谚语,我们班主任是这样教的:“这句谚语的意思是‘太过于同情他人,有时候反而对那个人没有帮助。在这个社会里,偶尔也必须无情地袖手旁观’。” 可是过了三天,教务主任特地跑来更正。 “那句谚语的真正意思是‘同情有困难的人,为他人提供帮助,以后当自己遇到困难时,别人也会帮助我们。我们的社会建立在这种互助的精神上,所以同情别人并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我们要多多帮助人’。同学们懂了吗?” 就我个人而言,不管哪个解释都无所谓,班上同学的想法也大都跟我一样,可是对老师们来说,这好像是个大问题,因为两个星期后,我们班主任就离职了。 班主任走了之后,我们班陷入了三天的冷战期。告密者窃窃私语,间谍在放学后跑到体育馆后面写黑函,结果就发生了两名男学生被脱裤子丢进校园水池的事。 这次教务主任也来了,可是我们没人肯招,因为大家知道,谁敢多嘴,这次被脱裤子丢进水池的就是他。当然,我也没说。既然一年级的杜勒斯是我的死党,我当然不想当菲尔比,因为他*后没有好下场(我*��沉迷于美国中情局的隐秘内幕,所以上次我妈问我:“如果要去国外旅行,你想去哪里?”我才会回答:“弗吉尼亚州的兰利。”我妈把弗吉尼亚州和加利福尼亚州搞混了,就解释成我是想看正宗的沙滩排球)。 那两个被丢进水池的家伙所犯的罪,据说是向他们爸妈甚至是教务主任打小报告,说我们班主任对那句谚语的解释是“胡说八道”。其实,我们班主任本来就常毫不客气地批评教科书里的内容,或不举行考试只用报告来打成绩,从以前就一直跟学校高层唱反调,所以这次离职只是时势所趋,纯粹是“时候到了”而已。可是,小孩子不会懂这些道理的。不,是故意装不懂,因为把别人丢进水池里实在太好玩了! 言归正传。其实这个事件本身和我接下来要讲的并没有直接关联。只是事后再回想,它让我深深地思考过“同情究竟是为了谁”,因此在这里暂且当作小小的引言吧。 “世间根本没有‘情’这种东西。” 这句话是我的死党岛崎俊彦,也就是一年级的杜勒斯说的。他说这话的时候,银边眼镜还闪闪发光。有他这种小孩,当爸妈的可能经常——真的是经常,会觉得世间是无情的。听说他那个手艺高超的理发师爸爸,看到他元旦开春写的**篇书法竟然是“权谋术数”时,气得揪住他的领子把他塞进了衣橱里。 不过,我的意见倒是有点不同。在我接下来要讲的故事当中,我的确尝到了所谓世间的“情”,而自己也丢出了一些“情”。 对,“丢”出了一些“情”。因为我所遇到的“情”跟骰子一样,不丢出去不知道会出现哪一面。所以我丢出骰子,赌了一把。 这个故事,就是那场赌局的始末。 上半场 首先,让我从*初到我家拜访的一个男人说起。那是我们一开始抽到的特大号黑桃A。 那个男人,如果要说是福神,面相实在太差了,而且他也没有坐宝船来。他来的那天是七月六日,是梅雨还没结束、天阴沉沉的星期六下午,也不是适合福神造访的时节。 虽然他红光满面,但也不像是酒神(因为他完全不会喝酒),要说是穷神,可穿戴得也太好了,而且还肥滋滋的。 那个人是律师。 “哦……前川法律事务所啊?” 妈望着摆在客厅桌上的名片,脸上的表情显得无比认真,好像是在想,除了卖无水锅和羽毛被的推销员之外,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正式地拿名片出来向她做自我介绍了。以前倒是常有——妈心里好像也在想这个,因为她以前是秘书。 妈和爸结婚已经迈入第十五年。要把他们两人结婚典礼的纪念照翻出来,得先从壁橱里拿出两个行李箱,加上一台已经不用但舍不得丢的电风扇,再打开被推到墙壁*里面的抽屉柜*上层,用力眨眼抵抗灰尘和樟脑丸的味道,移开收着我婴儿时期照片的相簿后,才有办法拿出来。 据我所知,截至目前,妈好像从没打算花那么大功夫去看结婚照。至于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在此我先不予置评。 “那么,前川律师找我有事?” “是的,如果您确实是绪方聪子女士的话。” “我的确是啊。”妈认真地回答。 “不过,我应该在电话里跟您提过,希望您先生也在场的吧?” 这么说,妈事先就知道这个律师要来了?这点我倒是有点意外。既然如此,怎么没有先告诉我呢? 更不用说爸了。爸在一个小时之前,就带着高尔夫球杆到河堤边的高尔夫球练习场去了,妈也没叫爸别去。 对于律师的问题,妈笑着回答:“没有,既然是我还在上班时的事,那我先生听了也不懂。” “所以,您先生不在家?”前川律师迅速地推断,然后一脸为难地说,“我希望您先生务必在场。如果可以的话,令公子也一起……” 说到这里,他把老花镜(我想应该是)戴好,翻了翻手边的文件。 “您的孩子,就只有现在上国一的雅男小弟吧?” 妈显得很惊讶,说:“这些您都调查过了?” 律师点头说:“那是当然的。” “可是,为什么要……” “这点之前在电话里也跟您提过了。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仅和绪方太太有关,也和您全家人有关。” 妈好像很伤脑筋,不断用食指摸着鼻尖。 “可是,我不懂。您在电话里说,那是跟我单身时发生的某件事有关。既然如此,就跟我先生、小孩没关系。” 律师先生拿下老花镜,交握着肥胖双手放在膝上,然后缩起圆下巴,挺起上半身转向妈。 “在电话里我不方便透露太多,而且突然把事情全部告诉您,您一时也无法接受。要是您误以为是恶作剧而把电话挂了,我会很困扰的。” “那是会被误以为是恶作剧的事吗?” “一点也没错。” “到底是什么事?” “绪方太太,”前川律师叹了一口气,“请把您先生找回来吧。如果太远不方便,我改日再来拜访。这件事就是这么重要。” 看到律师这么严肃,妈好像才把律师的话当真了。她那个为击退大批报纸推销员而练出来的装傻表情,稍微退让了一下。 “雅男!小男!” 妈整个人转过来回头叫我。 “你在厨房吧?听到没?小男!” 老妈明察,我是在厨房里。难得这个星期天足球社不用练习,我就睡到日上三竿,现在正在吃很晚的早餐。只不过,我不是坐在餐桌前,而是一只手拿着吐司,一只手端着装了番茄汁的玻璃杯,贴在通往客厅的门缝里偷看。 我悄悄溜回餐桌旁,放下吐司,喝了一口番茄汁,装出刚才还在专心吃早餐的样子,再回到门旁边。 “干吗?” 我一露脸,眼睛突然跟前川律师对个正着,我立刻就感觉到他把我看穿了。这个律师知道我在偷听。 “不好意思,可不可以去叫你爸回来?我想他应该是去‘一杆进洞俱乐部’了。” “嗯,”我点头,“我刚才看到爸出去了。” “不好意思,帮妈跑一趟。骑脚踏车很快就到了。” “我要怎么跟爸说?” 听到我的话,律师先生没开口,只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你明明就听到了”的表情。 “就说有很重要的事,家里来了客人。” 这时我才发现,妈开朗的表情背后藏着一种不妙的气氛,因为她的眼角是吊起来的。 这种表情实在令人心惊肉跳。记得妈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外祖父被医生诊断出肝癌活不了多久时,妈就是带着这种表情回来的。去年爸在公司的健康检查发现有问题,被医生建议去做精密检查时,妈也是这种表情。一直到检查出是初期胃溃疡,只要吃药就会好之前,妈时不时就会露出这种表情。 当下,我的心情就好像在比赛中被裁判亮了黄牌(话是这么说,我也只参加过自己社团内部的练习赛而已)。那是警告!要小心! “那我出去了。”我说。 河堤边的高尔夫球练习场“一杆进洞俱乐部”,不管什么时候去都挤满了人。两层楼的建筑被大大的网子围住,供个人练习挥杆的打击席有八十席,后面还建了两个练习用的沙坑,从我家骑脚踏车过去大概要二十分钟。 大老远就能看到那片象征高尔夫球练习场的绿色网子。那个网子就是那么高、那么大。尾崎巨炮又不可能会来,因此这设备很明显地太过夸张浪费。但是照爸的说法,那张网也兼具宣传的功能,所以大一点也无妨。 我在练习场的柜台请漂亮的小姐广播,却得到冷淡的回应:“你自己进去找吧,小弟弟。”我穿过大厅,向打击席走过去,然后看到爸在一楼的十五号打击席那里。 爸在当临时教练。 一个身穿粉红色高尔夫球装、长发披肩的女人被爸从背后环抱着,两人共握一支球杆。不用说,她当然很年轻,而且身材丰满,是我*希望出现在自己梦里的、不太能跟人家讲的姐姐。 我右转走回柜台。漂亮的小姐没把聚在大厅里等空位的客人放在眼里,悠哉地修她的指甲。 “不好意思,还是想麻烦你广播一下。” “哎呀,没找到?” “我不想看到自己老爸手足无措的样子,因为我还是小孩子。” “像我爸啊,从我一出生就一直手足无措呢。因为……” 小姐说着,一面拿起麦克风,很快地说了两次“来宾绪方行雄先生、来宾绪方行雄先生,请到柜台,有您的访客”之后,才继续把话说完。 “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会生小孩的事。” “他有梦游症?” “不是,因为我老妈是圣母玛利亚。” 这时候爸来了,一只手还戴着手套。他一下子就看到我,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我觉得爸看起来有点慌。 “原来是雅男啊。你怎么跑来了?” “家里来了一个律师。” 有时候,事实胜于雄辩(这是学校上课教的,不过我忘了出自哪里)。在**餐厅的地板上发现蟑螂时,大家的对话会立刻中断,爸脸上表情消失的速度,就跟那时候一样快。 “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妈叫爸马上回去,说是有重要的事。” 爸重复了一次“什么?”才总算恢复正常。 “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知道了吗?” 然后,他往打击席的方向匆匆消失了。 爸的样子还真不是普通的狼狈。他和那个受他指导的女人不是刚好今天在隔壁席,而是每次都约好一起来的——我开始慎重地思考这个可能性。 还有,那件事跟律师跑到家里的关联性。 我抬头看向漂亮的柜台小姐,她手肘靠着柜台,手指朝上,正在风干刚保养好的指甲。 她脸上写着“我全听到了”。 “有律师跑到我家,很夸张吧。”我对她说,“让人觉得好像有什么严重的事要发生了,对不对?” 柜台小姐应了一声“是啊”。 “请问,来打球的两个人,可以每次都把位子预约在一起吗?” 她马上就回答:“不行,没办法这样。” “哦。” “不过,如果一起来的话,位子一定会在隔壁。”说完,小姐吹了吹右手指甲上看不见的灰尘,“先在大厅会合,再一起来柜台也是一样。” “是啊。”我点点头,再次盯着她看。仔细看之后,才发现她其实没有大我几岁。同样都是十几岁的青少年,差就差在头跟尾而已。可能因为她坐在这里,所以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我老妈也不知道的事。 “请问,那个穿粉红色高尔夫球装的女人……” 我一说,她就点头说:“她呀……我一开始就猜她一定是你老爸的红粉知己。” “他们一起来过几次?” 听到我这么问,小姐默默地举起一只手,伸出又白又细的五根手指。 “他们一起回去过几次?” 小姐笑了笑:“这一点,小弟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我想了一下,爸出门一直到晚上才回来的星期天…… *清楚的应该是妈吧。 “你可以帮我打打气吗?” 柜台小姐双手撑着下巴,身体探出来,小声地对我说。 “好好忍耐,用功念书。等学校毕业之后,进一家有宿舍的大公司,这样爸妈离婚就不会影响到你的生活了。” “谢谢。” 正当我在思考小姐的教导时,爸回到了柜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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