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卜杜·卡法·易卜拉欣 (一九四三年至今) 生于雪兰莪州峇玲珑小镇。父亲易卜拉欣·卡迪·胡辛常往返士毛月、新加坡和苏岛做买卖,在闲暇时喜欢舞文弄墨。其祖母在他年幼时经常给他讲述古典马来故事以及英雄和帝王将相列传。他自幼亦热衷学习马来武术和传统马来舞蹈,并经常受邀在乌鲁冷岳县内和吉隆坡参与酬宾演出。这样的文化艺术氛围对他以后从事文学艺术事业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他一九七四年参加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一九七六年获得玛拉工艺学院(现升格为玛拉工艺大学)资助赴美深造,获北伊利诺大学艺术学士和东伊利诺大学艺术硕士学位。回国后历任玛拉工艺学院和吉隆坡专科师范学院的艺术导师。一九八二年开始在马来西亚国民大学担任讲师。自一九五八年,他的作品以故事、评论和传奇故事的形式发表在《儿童信使报》上。他是吉打州写作协会杂志的特约作家(一九六七年至一九七○年)、《新诗歌》杂志的亚洲主编(一九七四年),并于一九七四年与拉迪夫、穆斯塔法·易卜拉欣、祖尔基弗利·达哈兰和阿里·拉哈玛组成了“自然之子派”。 他的诗歌融合绘画技巧,含有浓厚的声视特色,他于一九六五年首先倡导3V诗观:韵律化(vocal)、口语化(verbal)、视像化(visual),开始受到瞩目。他认为,口语化指诗之内容,让人易于领悟与理解,韵律化指诗之声音效果,视像化指创作技巧。诗人的创造性调动读者的情智,以掌握诗义。读诗必须能留下美妙的体验,韵律必须逐一仔细倾听。承载与传达诗歌的媒介不受限制,可以在纸上,或通过电视、收音机、幻灯片和电影。在纸上它以独特的方式自我呈现。收音机和电视强调韵律的轻重,带出口语化的影子。幻灯片和电影则表现诗之轮廓和图形。诗歌产生的方式被称作视像化。由于他对诗歌的实验性和开创性努力,因此被视为前卫诗人。除了写诗,他也是一位**画家,曾经在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度尼西亚、泰国、菲律宾、文莱、澳大利亚、比利时和美国开画展。已出版个人诗集《我尊贵的月筝》(一九七六年)、《达敦》(一九七六年)、《的的》(一九八六年)等,并有多部诗歌合集。 在国外 不是经常出国 搁下公务并非易事 一旦在国外 得以从国民深沉的领悟 与带着多种含义的微笑 愤愤急求答案 审视故园的生死 在国外难得舒坦自在 得以看清故国河山 分辨忠奸黑白 谁是亲属谁非亲族 有时为了衡量自己的价值 竟无法在国内完成 在国外却色调清明 个人感受忠于集体 在国内 总让那种情状笼罩 在国外我等摆脱 这种种状况 得以清醒和以开阔的胸怀 彻底看待祖国的根本障碍 在国内我们心痛 犹豫和警惕 在国外我们变得更自在 勇敢、自豪且爱国 (庄华兴 译) www.独立网.com.my 在我独自的园子里 我栽下大片计划 为解放苦难民众 对抗黄昏和黑夜。 在我独自的国会里 我争论各类议题 来解放各种思路 拒绝生活的困兽之斗。 在我独自的海洋里 澎湃的浪拍打宁静的海滩 为了考验善行和信念。 在我独自的巨人中 也曾被鼠鹿的诡计愚弄 所幸幡然醒悟为时未晚。 在我独自的舞台上 我练习挡风 我练习翻云 体验一部又一部 无法预料高潮的剧本。 在我独自的会场里 我不再因约束的语言 感到焦虑 我不再因抨击的词藻 感到窒息。 当独立网络降临 至我的挑战之家 我呼唤自己来协商 是拥护、排除或反对 我来作决定 当时我不了解自己的限度 来阻止失败的重复。 如今,我的船已停靠在年龄的港口 我下船面对现实生活 事件来去流转自如 就如白天召唤着夜晚 而独立网络依然闪着光芒 继续流淌在记忆长河中 避免自己沦为无用之人 在真主的**阐述自我。 (张静灵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