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全国知名教师李明哲的语文课案例精选，包含16个授课案例。作者将语文课文分成经典文本、瑕疵文本和一般文本，区别对待，发挥教学主体性，让各类文本都有益于学生提高。作者还别具慧眼，按照题材将课文分群，即分类，同类或相近题材课文集群教学，横向比较，让学生得到独到的认知。作者长期处于教育基层，在课堂教学实践中形成独到的体悟，多有创新，别开生面，可以给语文老师提供有价值的参考，对中学语文教学具启示借鉴意义。

经典文本的去经典化教学 ——《威尼斯商人》教学实录 **环节复习导入 师：《威尼斯商人》这篇课文你们老师教过了。现在我们换一种方式复习一下。 再熟悉一下案件经过。请同学们默读第104页注释1中的“主要情节”。 （生默读。） 师：读第104页注释3，再熟悉一下人物关系。 PPT：第104页公爵、众绅士、安东尼奥、巴萨尼奥、葛莱西安诺、萨拉里诺、萨莱尼奥及余人等同上。 师：课文中人名较多，人物关系这样来记——名中有“诺”和“奥”的，都是安东尼奥的朋友。读第109页注释。 生：（读）尼莉莎，后面出场的鲍西娅的侍女，葛莱西安诺的妻子。在这场戏里，她女扮男装，充当律师的书记。 师：读第111页注释7。 生：（读）鲍西娅，巴萨尼奥的未婚妻。在这场戏里，她女扮男装，充当律师。 师：再熟悉一下法庭审判其他出场人物的身份。 ……（过程此略。） 第二环节课文再审读 师：读课文的时候，你有什么疑惑吗？提出来，我们共同探讨。 生：夏洛克为什么没有请律师？ ……（其余问题此略。见后文。） 生：第110页，（读）葛莱西安诺你的前生一定是一头豺狼，因为吃了人给人捉住吊死，它那凶恶的灵魂就从绞架上逃了出来，钻进了你那老娘的腌臜的胎里，因为你的性情正像豺狼一样残暴贪婪。——葛莱西安诺为什么要这样说夏洛克？ 师：这样很好。后面同学读课文的时候，也请说清在哪一页。 在我们的法庭上，就算夏洛克不提出抗议，法官也要警告了。葛莱西安诺这般辱骂，是有点过了。对夏洛克来说，这是明显的—— 生：人格侮辱。 （请该生板书：人格侮辱。） 师：我们就看一看各色人物对夏洛克的诸般称呼。（师读人物，生读称呼。） PPT：公爵：恶汉、那犹太人、…… 巴萨尼奥：冷酷无情的家伙、这恶魔、这个犹太人…… 安东尼奥：豺狼、这犹太人…… 葛莱西安诺：狠心的犹太人、刻毒的心肠、万恶不赦的狗、你这种东西、 一头豺狼、你那老娘腌臜的胎、恶狗、你这异教徒…… 鲍西娅：那犹太人、…… （PPT设置为浏览状态，按需点用。下同。） 师：不同的人不同的称呼或者说辱骂中共同的是什么？ 生：犹太人。 师：“这个犹太人”有没有名字？（众：有。）叫什么？（众：夏洛克。）那这种种称呼体现了什么？ 生：侮辱。歧视。 师：归纳一下，什么歧视？ 生：民族歧视。 生：还有宗教偏见。 （请学生板书：民族歧视宗教偏见。） 师：人物之间的关系我们已经搞清楚了。“被告亲友团”，课文节选部分出场的有哪些人？ 生：巴萨尼奥、萨拉里诺、葛莱西安诺、…… 生：还有后面出场的鲍西娅、尼莉莎。 师：鲍西娅、尼莉莎，她们不是法庭的律师和书记吗？怎么也成了“被告亲友团”的成员了？ 生：她们有双重身份。鲍西娅是安东尼奥的朋友巴萨尼奥的未婚妻��还是法庭的律师。尼莉莎是安东尼奥的朋友葛莱西安诺的妻子，还是法庭的书记。 师：那老师就不明白了，鲍西娅是被告聘请的律师吗？ 生：不是。 师：原告自然不认识鲍西娅，把她当成了培拉里奥介绍的法官。（读第114页相关台词。） 那么，被告方认出她了吗？ 生：鲍西娅女扮男装，连她未婚夫都没有认出她。（读第117页、第118页相关台词。）鲍西娅和尼莉莎乔装出庭，但是她们的丈夫或未婚夫，还都蒙在鼓里呢。不然，不会当面这样说。 师：我们开设了道德与法制课。在法制层面，你有什么疑惑吗？ 生：第109页，“尼莉莎扮律师书记上。”假扮，应该是违法的吧？ 生：第111页，“鲍西娅扮律师上。”这应该也是违法的吧？ 师：是的。在法庭上，鲍西娅不仅是名义上培拉里奥介绍的律师，而且还是审判中实际上的法官。但是，法官鲍西娅与被告人安东尼奥有着利害关系——从题注的“主要情节”中我们知道，她是被告的朋友的未婚妻——鲍西娅不具备庭审资格的合法性，没有依法回避。那么，基于此的庭审结果，能不能成立呢？（众：不能。） 师：继续说，你有类似的其他的疑惑吗？ 生：第111页，培拉里奥的来信，是真的吗？ 生：连律师和书记都是假扮的，那信自然也是伪造的吧？ 师：老师也有同样的疑问，读了全剧找到了答案。 PPT： 鲍西娅鲍尔萨泽，我一向知道你诚实可靠，希望你永远做一个诚实可靠的人。这一封信你给我火速送到帕度亚，交给我的表兄培拉里奥博士亲手收拆；要是他有什么回信和衣服交给你，你就赶快带着它们到码头上，乘公共渡船到威尼斯去。不要多说话，去吧；我会在威尼斯等你。（第四幕**场） 第108页公爵我已经差人去请培拉里奥，一位有学问的博士，来替我们审判这个案子。 第111页书记（读）尊翰到时，鄙人抱疾方剧；适有一青年博士鲍尔萨泽君自罗马来此，…… 师：你发现了什么？ 生：培拉里奥是鲍西娅的表兄啊！ 师：分析一下，鲍尔萨泽又是谁？ 生：……鲍西娅的仆人。鲍西娅用的她仆人鲍尔萨泽的名字。 师：聪明！猜想一下，鲍西娅给她表兄培拉里奥的信里写了些什么？ 生：……她们表兄妹串通好了。 师：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生：真黑啊！ 师：是啊。有同学问，编者为什么节选这一场？——法庭审判是全剧的高潮，而鲍西娅在法庭的出场又是高潮中的高潮。 PPT：鲍西娅你必须从他的胸前割下这磅肉来；…… 鲍西娅不准流一滴血，也不准割得超过或是不足一磅的重量；…… 师：有同学问，夏洛克为什么没有请律师？——现在，你是夏洛克的律师，怎样辩护？ 生：执行人“必须”是夏洛克吗？ 师：执行权属**权力，不能由私人代行。 生：血和肉怎么能分得清呢？ 生：*后，夏洛克完全可以与安东尼奥同归于尽。 师：愿闻其详—— 生：夏洛克不妨虚张声势，假意做出如鲍西娅所说的“刺进胸膛”，那对方还不软了？ 师：聪明！他不该磨刀霍霍，想自己动手。何必如此呢？这种**化的方式错了。 其实，这是作者设计的情节——作者想让谁聪明谁就聪明。（其余发言此略。） 师：我们总结一下： PPT：契约中所写的是“肉”，而不是“割肉”。原告只需要受领一磅肉即可。 安东尼奥应该自己割肉给夏洛克。至于割肉流血不流血、重量多与少，与原告无关。 肉血皮毛，是连在一块的。割肉流血。这都是基本常识。准割肉就得准流血。 既然契约中没有写到血，属于契约内容不明确，这一部分条款双方当事人可再议。 不过，从活人身上割肉违反公德、良俗，此条款无效。 师：谁有什么问题吗？ 生：既然如此，第115页，（读）鲍西娅因为这约上所订定的惩罚，对于法律条文的含义并无抵触。——从活人身上割一磅肉，这样的契约为什么被法律允许呢？ PPT：在《威尼斯商人》所叙说的那个时代，合同等同于法律仍然是一项普遍的原则。古罗马的法谚“合意创立法律”几乎是全欧通行的原则。法国13世纪《博韦的习俗和惯例》还有“合同胜过法律”之说。因此只要是立约人当时是自己作出承诺的，无论是多么不合理的合同，按照“买方自应注意”的原则，就只能自认倒霉。即使是像夏洛克和安东尼奥之间这样的合同依旧被认为和法律一样具有强制力。法庭只能严格依照当事人原先约定的合同文字字面意义进行判决，付诸强制执行，不能对合同本身自行作出解释。 （郭建《〈威尼斯商人〉—“合法”的割肉契约》，《法律与生活》2008年3月下半月刊） 师：这就是契约精神，违约即违法——也就是说，这是“合法”的割肉契约。 生：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打官司？直接履行契约不可以吗？ 师：那安东尼奥愿意吗？ 生：哦。 师：有同学问，夏洛克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现在，说说你的评价。 生：可恶而又可怜。 生：同情。夏洛克作为犹太人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 生：残忍、狠毒。他想要人性命。 生：我认为夏洛克也是一个有同情心的、慈悲的人。 师：哦，何以见得？ 生：第108页，（读）夏洛克……你们买了许多奴隶，把他们当作驴狗骡马一样看待，叫他们做种种卑贱的工作，因为他们是你们出钱买来的。我可不可以对你们说，让他们自由，叫他们跟你们的子女结婚？为什么他们要在重担之下流着血汗？让他们的床铺得跟你们的床同样柔软，让他们的舌头也尝尝你们所吃的东西吧，你们会回答说：这些奴隶是我们所有的。……——这应该是事实吧？ 师：对方反驳了吗？（众：没有。）那就是默认了。是的。这的确是事实。 PPT：夏洛克安东尼奥先生，好多次您在交易所里骂我，说我盘剥取利，我总是忍气吞声，耸耸肩膀，没有跟您争辩，因为忍受迫害本来是我们民族的特色。您骂我异教徒，杀人的狗，把唾沫吐在我的犹太长袍上，只因为我用我自己的钱博取几个利息。（**幕第三场） 夏洛克他曾经羞辱我，夺去我几十万块钱的生意，讥笑我的亏蚀，挖苦我的盈余，侮蔑我的民族，破坏我的买卖，离间我的朋友，煽动我的仇敌；他的理由是什么？只因我是个犹太人。……你们把残虐的手段教给我，我会照你们的教训，一定严格实行，而且还要对你们加倍奉还。（第三幕**场） 师：这更是事实。不仅如此，就连有求于夏洛克向他借钱的时候，安东尼奥依然傲慢地说—— PPT：安东尼奥我恨不得再这样骂你、唾你、踢你。要是你愿意把这钱借给我，…… （**幕第三场） 师：夏洛克为什么这般忍受屈辱？ 生：忍受迫害本来是犹太民族的特色。 师：（笑）哦，夏洛克是这样说的。你愿意忍受迫害吗？ 生：不愿意。 师：同理之心，夏洛克也不愿意。但为什么还要忍受呢？ PPT：（播放麦克尔·雷德弗导演的电影《威尼斯商人》序幕。前3分钟。）中文字幕： 在十六世纪的欧洲，犹太人备受歧视，即使在被称为*繁华和自由的都市威尼斯也是如此。 按照法律规定，犹太人只能居住在带围墙的旧式工厂里面，或者城市的隔都区，太阳落山之后，基督徒要将犹太人居住区的大门锁好，并负责看守。 在白天，任何犹太人要出门，必须带上红色的帽子，以表明他是犹太人。…… 师：说说你的看法。 生：这是不折不扣的种族隔离和种族歧视！ 师：有同学问，为什么他们都不待见犹太人？如此仇视犹太人？说说你的看法。 生：…… 师：犹太人生活空间狭窄，只能以放高利贷为生，却因之很富有，自然遭到了嫉妒。狂热的基督徒们更是对犹太人恨之入骨。——这只是一个方面，宗教的、民族的，……原因很复杂。 PPT：夏洛克要是我饶过了他，让我们的民族永远没有翻身的日子。（**幕第三场） 生：我觉得夏洛克不仅是为自己，也是为整个犹太商人讨回尊严和公道。 师：也就是说，夏洛克所代言的不是他个人，而是他的民族。夏洛克的命运不过是这个苦难民族的缩影罢了。审判的结果是什么？ （生读课文结尾。） 师：课文是节选，*后的判决是这样的： PPT：安东尼奥要是殿下和堂上愿意从宽发落，免予没收他的财产的一半，我就十分满足了；只要他能够让我接管他的另外一半的财产，等他死了以后，把它交给*近和他的女儿私奔的那位绅士；可是还要有两个附带的条件：**，他接受了这样的恩典，必须立刻改信基督教；第二，他必须当庭写下一张文契，声明他死了以后，他的全部财产传给他的女婿罗兰佐和他的女儿。 公爵他必须履行这两个条件，否则我就撤销刚才所宣布的赦令。 鲍西娅犹太人，你满意吗？你有什么话说？ 夏洛克我满意。（第四幕**场） 师：本判决，你服吗？不服可以上诉——“上诉”不是“爬树”，你懂的。（众笑。） 生：不服。比如，“必须立刻改信基督教”，我国宪法规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 （请该生板书：宗教迫害。） 生：整个审判的动机，是不是联合起来讹犹太人的钱？ 师：一开始是为了救安东尼奥的命，*后的判决确实剥夺了夏洛克的财产。 生：我觉得安东尼奥脸皮可真够厚的——这简直就是巧取豪夺。（众笑。） （其余发言此略。） 师：作者莎士比亚就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威尼斯商人》问世之际，英国的反犹浪潮**高涨。有同学问，夏洛克没有亲人吗？为什么没有人帮他？全剧中还有这样的情节：夏洛克的女儿杰西卡与基督徒罗兰佐私奔。——为什么不是夏洛克的儿子和基督徒女子私奔？——夏洛克的女儿被基督教同化了。那么，作者这样安排情节，是不是一种狭隘的宗教偏见呢？ 我们再看看节选课文开头和结尾—— PPT：公爵来人，传那犹太人到庭。 公爵让你瞧瞧我们基督教的精神，…… 师：注意“那”“我们”。针对这样的字眼，你想说什么？ 生：这哪还有什么公平、正义？若说有的话，那也是属于威尼斯基督徒的。 师：是的。夏洛克输掉官司的根本原因在于，威尼斯法庭是基督徒的法庭。这也许是莎士比亚的批判性，也许是其局限性。 第三环节案件再审理 师：文学剧本自然是虚构的。这个判决在法理领域有没有实现的可能呢？本案若发生在现实中，会怎样审理呢？面对道义与法理，两难之间，你将如何选择？ PPT：模拟审判：“一磅人肉”案再审 一日，夏洛克来到中国法院——我们班，申请再审。“法院”受理此案。 师：我们来推选演员，饰演剧中人物，准备“法庭辩论”。 ……（过程此略。） 师：我替夏洛克谢谢同学们，谢谢中国法院。（众笑。）我们总结一下： PPT：原判决强迫原告夏洛克改信基督教，违反了宪法规定的公民信奉宗教自由，属于非法判决。 夏洛克精神健全，有能力管理自己的财产，原判决夏洛克的一半财产划归安东尼奥，属于无效判决。 原判决强迫夏洛克订立遗嘱，将财产传给女婿、女儿，违背了遗嘱订立人本人的真实意愿，属于被胁迫订立的遗嘱，违反了继承法，属于非法判决。 鲍西娅假冒法官，偏袒亲友，错解契约，错判此案，已涉嫌重大犯罪，应当依法移送公安机关立案侦查。 第四环节尾声 师：《威尼斯商人》是喜剧，还是悲剧？如果是喜剧，谁的喜剧？如果是悲剧，谁的悲剧？ 生：是莎士比亚的喜剧。（众笑。） 师：对剧中主要人物来说—— 生：是安东尼奥的喜剧，是基督教徒的喜剧；是夏洛克的悲剧，是整个犹太民族的悲剧。 师：从道义、法理来说—— 生：是道义的喜剧，是法理的悲剧。 师：夏洛克的悲剧不只是他一个人的悲剧，而是受压迫的犹太民族的悲剧。这也许是莎士比亚的高明之处，也许是他的民族傲慢和宗教偏见。欧洲的反犹由来已久，到了希特勒，更是大肆屠杀犹太人。…… PPT：第114页巴萨尼奥不，我愿意替他当庭还清；照原数加倍也可以；要是这样他还不满足，那么我愿意签署契约，还他十倍的数目，拿我的手、我的头、我的心做抵押；…… 师：有同学问，夏洛克为什么不要十倍的赔偿，非得要安东尼奥的一磅肉？ 夏洛克，教科书“研讨与练习”称其为“**的吝啬鬼”，但是，他宁愿舍弃巴萨尼奥承诺的十倍的赔偿，而坚持要安东尼奥的一磅肉，背后的动机何在？（生沉默。）其实，被民事纠纷所掩盖的不可调和的宗教矛盾与信仰冲突，也许这是我们应该真正关注和正视的。一个犹太老人为什么磨刀霍霍，也许更值得我们深深思索。另一方面—— PPT：每一个时代都存在着制度上的不公，但每一个人都不能以此为借口放弃个人道德操守。 师：记下屏幕上的这句话。——夏洛克扭曲、仇恨、复仇的变态心理和异常的举动，是整个社会对犹太人的压迫造成的。夏洛克是一个可悲的角色，他并不可恨，可恨的是当时的社会，造就了一个悲剧的夏洛克。但是，《威尼斯商人》为什么又被称为喜剧呢？同学们还是去读全剧吧。 课下，请同学们思考： PPT：为什么作者设计夏洛克为犹太人？如果夏洛克为基督教徒，故事情节又该怎么演绎？ ……

序 且把浮名，换了语文的浅斟低唱/王君1 自序 一片痴心在课堂1 **编经典文本：在矛盾中还原 01矛盾处必然有风景 ——《我的叔叔于勒》教学实录 02经典文本的去经典化教学 ——《威尼斯商人》教学实录 03“看”与“被看”之间 ——《湖心亭看雪》教学实录 04挣脱隐身之衣探寻言语密码 ——《老王》教学实录 第二编瑕疵文本：在批判中建设 05请学生当一回编审 ——《女娲造人》教学实录 06把脉问诊开** ——《事物的正确答案不止一个》微课实录 07语文，也应该教真的东西 ——由《河中石兽》想到的 08这样的课文不学也罢 ——刍议语文教材之殇 第三编一般文本：在比较中鉴别 09自读课文该怎样学？ ——《蝉》教学实录 10怎一个“好”字了得 ——《好嘴杨巴》教学实录 11写故事的人真有本事 ——《植树的牧羊人》教学实录 12说明文教什么 ——以《大自然的语言》练习系统为例 第四编专题聚焦：在整合中提升 13演讲词群文联读 ——《我一生中的重要抉择》教��实录 14谏言之难 ——劝谏群文阅读教学实录 15盘点父亲群像 ——课文中的父亲教学实录 16从客体观照到主体体验 ——《孤独之旅》教学实录 结语语文课，还可以这样上 ——建构阅读和写作实用课型 附录一：教学反思（三篇） 附录二：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