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向约翰·理查森解释道:“对我来说,画裸体的人们时根本不会管他们是否是情人、孩子还是朋友,其中从来没有任何色情的情境。模特儿和我都全神贯注于绘画当中而不是色情当中。那些不是画家的人是无法理解的。此外,一个人的裸体会激发你的思考——你甚至可以称之为骑士精神——对我而言以画孩子们为例,这出自于一个父亲和一个画家的思考。我画他们完全不存在问题。我并没有觉得他们给了我压力。” 尽管如此,情况仍然会出现反常(虽然在摄影方面存在不少例子,诸如莎丽·曼莎丽·曼(Sally Mann, 1951— ),美国女摄影师,前期以拍摄自己与朋友们孩子的黑白作品著称,近期作品以黑暗阴郁的风景为主。拍摄她孩子的裸体)。除了爱丽丝·尼尔在一九六三年画了她怀孕的儿媳南希,弗洛伊德可能是**这样做的画家。在一九九一年的采访中,弗洛伊德告诉李·鲍厄里:“我并不以女儿们的裸体为耻。” 虽然弗洛伊德说过,这种画家—模特儿的关系中没有任何色情成分,但对于他的大多数女性模特儿来说情况并不如此,这些女性有些成了他的情人,在某些情况下,还成了他孩子的母亲。事实上,安妮指出有些肖像似乎画的是发生性关系后的模特儿,比如“一些雅克塔的令人吃惊的裸体像,还有关于佩妮·卡思伯森**的绘画,都是影响不好的丑闻。它们看起来像是在做爱过程中画的。” 在他与模特儿的工作关系中,弗洛伊德说过:“画作总是在与他们的合作中进行得很好。”然而,他承认当模特儿裸体摆姿势时,风险是很大的。“当然,画裸体的问题在于裸体作品加深了相互的影响。” 在二零零九年的一次和策展人迈克尔·奥平的长访谈中,弗洛伊德阐述道:“所有的肖像对我来说都很难。但是一个裸体则提出了不同的挑战。当一个人赤身露体的时候,实际上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了。可以说是你被剥去了衣服。并不是每个人都敢于城实地直面自己。那就意味着,在我表现他们诚实的同时,我也有义务保持同样的诚实。这是一个责任问题。我并不想成为一个哲学家,我更像是个写实主义者。我只是试图去观察和了解那些组成了我生活的人们。我认为我的绘画就是一幅连续的集体肖像。”弗洛伊德解释说,画家庭成员“更容易,因为他们对我而言更‘近水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