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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花粉:休斯文集(英国桂冠诗人特德·休斯重要的文集国内首次出版,多角度、多层次呈现特德·休斯这位“霹雳”一般的神秘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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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花粉:休斯文集(英国桂冠诗人特德·休斯重要的文集国内首次出版,多角度、多层次呈现特德·休斯这位“霹雳”一般的神秘诗人)

  • 作者:(英)特德·休斯 著 (英)威廉·斯卡梅尔 编 叶紫 译
  • 出版社:广西人民出版社
  • ISBN:9787219111192
  • 出版日期:2021年09月01日
  • 页数:0
  • 定价:¥8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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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本书是20世纪下半叶极负盛名的两位英国诗人之一、桂冠诗人特德·休斯重要的文集。全书由诗人、评论家威廉·斯卡梅尔编选,共收录休斯的评论、随笔及序言等40余篇,涵盖了休斯的整个写作生涯。 在对莎士比亚、柯勒律治、济慈、狄金森等经典诗人和对道格拉斯、波帕、皮林兹基、莱汀等当代诗人的精彩评论中,“诗人”休斯的普遍兴趣尽显无遗;在围绕神话与教育、中小学写作等主题而展开的探讨中,“童话作家与儿童诗人”休斯的爱心与良知熠熠生辉;而在回顾普拉斯作品的整理与出版,深入解读普拉斯诗作并对涉及两人婚姻与感情的尖锐“谜题”作出回应与解答时,“普拉斯的丈夫”休斯以其惊人的坦诚与深刻予人无限宽慰。更重要的是,休斯深入童年的回忆、“乌鸦”的历史和暴力的领地,深入他极为陶醉的神话、传说、宗教的线团,回答了诸多直接与他赖以成为诗人的“核心”相关的问题。这些**的文字,将这位如“霹雳”一般的神秘诗人多角度、多层次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文章节选
    奇闻异事和血淋淋的冒险(节选) 对我来说,以写作为乐始于校园时代。当时,我发现我写的东西能让我的同班同学感到愉快,有时也能取悦我的老师。那年我十一岁,家住南约克郡的一个工业小镇。我父母经营着一家报刊店,那家店宽敞、热闹,是个很有意思的地方。也是托它的福,彼时彼处所有能弄到手的连环漫画和少年杂志,我一本也没落下,赶在它们被卖掉之前,我就读了个遍。 我的写作主要源于我的阅读。我钟情也致力于书写奇闻异事和血淋淋的冒险。一般情况下,我会把故事的背景设定在大分水岭以北,在狂野的西部,在热带的丛林,在非洲——尽可能地远离我居住的那座被烟熏黑的小镇,远离战争的阴霾。那时候,真正让我感兴趣的,只有打猎、捕鱼、摆弄诱猎的陷阱,只有鸟儿、鱼和各种野兽。所以我也千方百计地找来对胃口的书,不断地阅读。那时候,着墨于野生动物的书籍不如现在这般丰富,但我仍能读到如《射猎时代》《猎场看守》之类的周刊(我自掏腰包买下的净是此类刊物),并聊以自足。从十一岁到十三岁,我一遍又一遍地重读《水獭塔卡》。因此我的创作也都以此为源泉,以我在森林中、田野上的亲身经历为源泉——在战争年代,我拥有彻底的自由,大可依己所好四处游荡。 十一岁时,我进入文法学校念书,就在那头一年,忘了是从何时开始,我意识到韵文的意趣更胜于散文。虽然在学校里我们阅读了大量的诗歌,可事实上,我之所以有此感想,却是因为一部漫画——当中的某个角色在某一周的连载中唱了一首又长又押韵的歌。于是我发现以韵文写作更能予人满足,那是一种更为特别的形式。但在之后的两到三年间,我也只是偶然为之,权当游戏。然后,到了十四岁光景,有一回去图书馆,我借了吉卜林的《诗全集》。为何借的是吉卜林,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丛林之书》,因为他笔下的莫格利——那个与野兽为伴的男孩,我们的老师曾在课上大声地诵读他的故事。然而,吉卜林的诗歌的确是一种启示。在那些诗篇里,有种难以明言之物深深地吸引着我,可真正摄我心魄的,却是他的韵律。从那时起,我的每一则韵文故事,都少不了吉卜林式的层层律步和声声韵锁。 …… 我开始翻阅各式诗集,寻找同样以“扬—抑—抑—扬—抑—抑—”为律的诗歌。有一两年的时间,我对“诗歌”的兴趣**于“如此为之”的文字:长句,重节奏,严格的押韵。仍记得当时,我找到沃尔特·惠特曼——那位美国诗人的诗集,看见里头洋洋洒洒,尽是以长句砌成的诗篇,加上一个个妙不可言的标题——《鼓声集》《草叶集》,我的心中满是期待。可接着,当我发现他的诗句并不依循格律而作,全无抑扬可言,我便尤觉乏味,深感失望。尽管后来我将这些诗篇视作珍宝,认为它们不比任何诗作逊色,但初在我眼里,它们了无生气,如同死物——读来像是外国文字。因为它们缺乏明朗的节奏。与此同时,还有另一部书——《英皇钦定本圣经》——也牢牢占据我心,我像读小说一样把它读了个通透,孜孜寻觅着慷慨激昂的瞬间和魔法般奇妙的句行:《约伯记》《雅歌》《以赛亚记》《传道书》《圣约翰启示录》——从散缀其中的众多精短的文段中,我找到了我所寻找的东西,或者更准确地说,我听到了自己渴望听到的声音。终,有一回,我在学校图书馆草草翻看一本诗集,搜寻以长句写就且不误格律的诗歌时,有一首诗的第三部分抓住了我的眼球,是叶芝的诗,名叫《奥辛的漫游》。 当然,在那些年月里,其他各类书籍也轮番对我进行了“轰炸”。大约在上学后的第六年,我有所觉醒,逐渐在“读以应试”的书籍中领会到精彩,并因此感到兴奋:老天眷顾,我们读到了《李尔王》,读到哈代的《林地居民》,还有雪莱的《阿多尼》。不过除此之外,它们对我另有一层影响。从大约十三岁起,我对漫画的狂热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对民间故事的狂热。阅读过程中的种种发现每每让我震惊不已。我开始收集读书所得,将它们一一记录在笔记本上。在那个年代,民间故事一如野生动物,鲜受书刊青睐,而书源的**却只令我更加热衷于此。巧的是,爱尔兰盛产民间故事、传说与神话,其矿藏之丰富,放眼世界也鲜有能及。爱尔兰人的传奇故事施下强而有力的魔咒,令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恰在狂热之极的时刻,我与方才提到的那首诗邂逅:叶芝的《奥辛的漫游》。 《奥辛的漫游》是爱尔兰魔幻色彩的一则传说,叶芝以诗为述,分三个部分,其中第三部分的韵律令我心生共鸣。所以很自然地,我回到诗的开头,通读,把握整个故事的脉络,继而陷入一重新的魔咒。我找来叶芝的其他著作,很快便发现此人笔下的诗篇无一不被爱尔兰民间故事、传说与神话渗透。我大快朵颐,把他的作品看了个遍,尝不够那奇异的滋味。相应地,那些诗篇也将我吞噬、消化。对于浓重的韵律,我变得兴味索然。与此同时,我的英文老师也向我引介了艾略特和一些霍普金斯的诗。在他们的诗文中,我找到了自己渴望至深的某种东西,也开始搜集他们的集子。而且当时,他们对我的影响还不只如此——潜移默化地,出于某些和语言本身无关的原因,我开始敌视拉丁文。我们的拉丁文老师认真、专注、情感强烈,一口浓重的苏格兰口音。他特别喜欢在教室里来回踱步,边迈着步子边朗朗吟诵维吉尔的《埃涅阿斯纪》中那些长长的六音步诗句。他咏声不止,仿佛在自我催眠,我倒真真听得恍惚若迷。在个人的创作中,当我试着摆脱吉卜林的束缚,将叶芝与艾略特式的更具野性,更加诡谲多变、令人难忘(也往往更具《圣经》风骨)的韵律投入“自由”,与之结合,我不知不觉地落入了维吉尔式六音步的漩涡——至少也算是受其沾染。有时我写下的句子会让今天的我亟欲伸出援手、抢救一番,可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韵律的魔法之门正渐渐向我开启,让我通过。我走进了一个隐秘的世界,在那里,被称为“诗之想象”的奇异之事正在发生。踏入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都必须找到自己的路。曾经读过的书和那些诗人、作家们都**着我,带我走过了如上这条迂回曲折之路。
    目录
    ◎目录 致谢/ 导言/ 引/ 奇闻异事和血淋淋的冒险/ 火狐/ 诗的锻造 ——文选三则/ 略谈中小学写作/ 隐匿的能量/ 强烈的情感/ 退世/ 痴迷者的阿斯加德/ 未竟的事业/ 邓格博士/ 对立的自我/ 迷信/ 再生/ 启示 ——艾萨克·巴什维斯·辛格的天才/ 人性之歌/ **的幽灵/ 魔术师和柏油娃娃/ 天国幻景/ 被绞死的人与蜻蜓/ 伟大的主题 ——莎士比亚评注/ 欧尔盖斯特 ——无言之谈/ 环境革命/ 神话与教育/ 艾米丽·狄金森/ 西尔维娅·普拉斯 ——《爱丽尔》/ 出版西尔维娅·普拉斯/ 搜集西尔维娅·普拉斯/ 西尔维娅·普拉斯和她的日记/ 西尔维娅·普拉斯 ——《雾中羊》的演变/ 基斯·道格拉斯/ 瓦斯科·波帕/ 雅诺什·皮林兹基/ 劳拉·莱汀/ 沙滩上的乌鸦/ 内在音乐/ 济慈论梦者与诗人的区别/ 诗歌与暴力/ 莎士比亚与神秘新柏拉图主义/ 神话、韵律、节奏/ 橡中蛇/ 译后散记/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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