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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页】把我的心染棕 拉丁美洲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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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页】把我的心染棕 拉丁美洲游记

  • 作者:索飒
  • 出版社:文汇出版社
  • ISBN:9787549638307
  • 出版日期:2022年08月01日
  • 页数:0
  • 定价:¥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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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87549638307
    •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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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时间
      2022年08月01日
    • 定价
      ¥128.00
    • 所属分类
    内容提要
    此书是国内**的拉美研究学者索飒的代表作之一。作者以国内**拉丁美洲研究学者的身份,潜入拉丁美洲大陆的深处,长达数月。本书的写作是一次旅行,更是一次求学,匆匆步履坚实地穿行于厄瓜多尔、秘鲁、墨西哥、古巴四国。敏锐探寻的目光捕获的不仅仅是安第斯山的雄伟、亚马逊热带雨林的旖旎、当地民众的风情,更重要的是,在探寻的目光背后有着一个人文学者的文化审视和学理追究。 面对拉美大地丰富的细节——无论是印第安底层民众的心声,拉美知识分子的觉醒,还是饱经新旧殖民主义蹂躏留下的历史疮痍,作者一面深情吟咏曾创造了玛雅文化、阿兹特克文化、印卡文化的这块丰饶大地,一面无情针砭被媚俗史学遮蔽了的罪恶殖民史。于是,温情和正义时时闪现在文采激扬的流水行文中。
    文章节选
    告别古巴,告别美洲 从哈瓦那到关塔那摩,当一千公里的旅程结束之后,从转身向着哈瓦那返回的那一刻——告别的思绪,就开始弥漫。 我们乘坐的“蓝色之路”,沿着巨大海岛的北缘,徐徐西行。 20年的拉美研究,多少次地书写古巴,**才踏上这块土地。但我并不感到姗姗来迟;相反,人生的阅历给了我更广博的知识,更深沉的感悟。我们像海绵一样,从这个岛国红色的土壤里,从它沐浴的深蓝色的海水里,贪婪地吸吮一切丰富的养分,抵御正在漫延的中年软骨。 我们顺着*要紧的脉络切入,走完了这一路:殖民主义的世界性掠夺,唯利是图的种植园经济,非人道的奴隶制度,被压迫者不绝的反抗,帝国主义与依附,单一经济的恶果与后殖民的怪圈——我们正从*深刻的层次捍卫革命的合理性。 但我们并不做肤浅的辩护。我们已作好准备,持续地观察。 我们早有预感,假如有**,革命像弃儿被抛在路**任人唾骂,站在*里圈摇旗呐喊的,很可能是今天用*左的嗓子聒噪的、伪装和表演“革命”的一群。 来自一个曾经经历了伟大革命的国度,我们深知革命果实的苦涩。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正象Z的口头禅“Somos compañeros”。 面对每一个忧郁的眼神,面对每一次欲言又止,我们都心有灵犀。 我们倾听,但不追问。尤其对当代政治,我们从不挑起话题。但我们敏锐地感受。共同拥有的激动、设身处地的担忧,所有的目击和耳闻,一切的探讨和结论,都一分自豪一分隐痛地,融作了我们自己的血肉。我们不必多问,我们心里的一切,都是他们的注脚。就这样,我们在长旅中,一点点地把握着古巴的脉搏,如同探索着中国和我们自己的未来。连古巴朋友也不可能看透我们,由于我们只图聚会,从不刺探。他们不知道我们牢记着:猎奇和逼问——那是白人、西方人、和一切只知榨取的“知识分子”的下流手段。我们的目的,远非是为了获得一星半点的古巴消息;我们万里波涛来此追求的、是我们自身的、作为人的命题。 归途中,我们的蓝色航船曾在圣克拉拉(Santa Clara)停靠。 在那空旷、肃穆的烈士广场之下,我们与游击战士的遗骨面对面,挨得那么近。一切都真真切切,他们曾以血肉之躯为“牺牲”添加了20世纪的注解,如今在这地下墓穴里回荡的,是不朽的“灵魂”。 “切·格瓦拉”的名字,曾多次出现在我的指尖下。而今天我们捧起双手,为那副被割去了双手的遗骸招魂—— 当真理的援助到来之时,人们将成群结队地加入我们的队伍…… 和平与你同在…… 如今,你的事业正经受着两面夹击。行走在古巴的大地上,我们时时刻刻感受着你在地下的焦虑和不安。 巴拉德罗(Varadero)的细沙白滩是美丽的,但在那衬托着洁白的灯红酒绿里,复仇的岩浆没有停止蠕动。 那个百年构建的新殖民体系的细胞,还没有在古巴人的血液里褪尽。那个近在咫尺的庞大帝国正在频频招手,老谋深算地等待他人就范。 低一下头,也许就能分一杯羹? 老一代的坚持已快逼近极限,新一代正为电视里的花花世界搔首摩拳。 曾做过外交部长的那位墨西哥前左派不是预言吗:不需要军事干预,也不需要反对派阵线,只要放开搞活——只要用钱,美国和迈阿密就能买下一切。 勒紧裤带的古巴人民急需喘一口气,就像旱天里盼雨的中国人民曾憧憬富裕。但是,就像我们需要你们的苦难历史敲警钟,你们也需要咀嚼我们的得失作借鉴。 日子亟待改善,人民需要喘息。但是,在我们都做出了巨大的牺牲之后,如果俯首向资本主义的价值观皈依,结局将更加悲惨。 官僚主义是另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剑,它离革命的变质仅一步之远。 50年执政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50年足以让后革命的一切负面滋生。 我们对祖国发生的蜕变痛心疾首,我们对海岛的病相——从蛛丝马迹到险象环生——同样感到惴惴不安。 当年你戏谑地牵着狗、穿着长靴走入办公大楼时,捉弄的是墨守陈规的体制。当年你穿上游击服、走入山林时,开启的是一场抵制异化的斗争。墨西哥的PRI给自己起了一个**黑色幽默的名字——制度化革命党。 革命一旦制度化还有什么革命可言呢? 这则黑色幽默是一盏红色警灯。 官僚主义也许并不完全是革命本身滋生的弊病,官僚主义也是资本主义对革命的侵蚀和传染。资本主义是一种用民主粉饰的官僚体制,它的核心在于将一切变成非人性的、异化的体制。美国人深知这一点。早在菲德尔于古巴革命成功伊始访问美国时,《时代》周刊就蛊惑利诱地说:“卡斯特罗已经不是一个起义者了,他应该感到自己是一个**领导人。” 生长在20世纪的我们,耳闻目睹了革命的大起大落、制度的花样翻新;在走向凶吉叵测的21世纪之时,我们自信头脑已足够复杂,思想已足够成熟。 人们可以质疑革命带来的污泥浊水,但绝无理由质疑革命的起因—— 萨帕塔游击副司令那句话的意思不仅适用于造反过程中,也适用于革命告成后。 如果有**,海岛传来似曾相识的历史变异,那棵扎入地心的大王棕榈并不会在我们心中砰然倒地。 也许,一切并不那么悲观,因为这里的山岭里处处埋伏着palenque。沉默的cimarrón一旦听见急促的鼓声,将箭步奔跑攀缘,挣脱一起形式的桎梏,寻找自由的出路,那一棵棵火红的凤凰木都是他们不屈的灵魂。 也许,可以绕过险滩,迎来美丽的前景。就像眼前的马坦萨斯(Matanzas),她不仅有奴隶码头,逃奴寨,她还有逶迤的海湾,有三条大河,15座桥上行人络绎不绝。我们在这平民的“美洲威尼斯”看到了一个未来的可能。 坐在马坦萨斯尤穆里(同名)谷地旁的小山上,看着脚下色彩斑斓的海岛水乡,我们想象着,像一个古巴少年在勾勒——一个人民的、人道的、富裕而又不**的、自由美丽的古巴。 当我们再次回到哈瓦那的时候,似乎走过了好几个世纪。 在一千公里长的海岛——兴许在整个美洲,唯她有气魄,唯她魅力无限。 Z像回到了老家一样高兴,歪戴着墨西哥草帽,哼着他新作的西班牙语歌曲,墨镜掩饰着犀利的眼神。街上的哈瓦那兄弟说:“您先生真像个地道的黑老大!”(El señor parece un puro mafia)而他更放肆地唱着:“……Yo siempre estoy a tu lado con mi vida !……La Habana vieja ……”(我的生命,永远在你的身旁!老城哈瓦那……) 前几天在查维斯的“南方电视台”(Telesur)里看到了阿根廷人捐铜钥匙,铸成4米高的切·格瓦拉铜像,正往他的故乡阿根廷罗萨里奥运送的消息。明天是切·格瓦拉80周年诞辰纪念日。能在古巴,能在哈瓦那赶上这样的盛事,我们暗暗激动。没有过多打听,想象着在大大小小的集会地点一定会有隆重纪念。 然而我们失望了。今天街上没有激动,公园广场没有动静。 只是在遥远的“望海区”的卡尔·马克思剧院,有一场“政治活动”(acto político)。晚上8点开始,我们没有接到邀请,有了邀请我们也没有交通工具。 晚上打开电视,从闪动不清的画面上看到了一场西洋式交响诗音乐会,幸亏作为主题歌的那首诗我熟悉,给Z做了解释。 演出结束后,政要和全体观众起立长时间鼓掌,但我不知道,是鼓给切·格瓦拉呢,还是鼓给演出的艺术家?电视也没有转播圣克拉拉的纪念活动,不知切·格瓦拉的纪念碑前是否鲜花簇拥? 当然,我们绝没有任何权利评论一个将格瓦拉视作儿子的人民。我坚信,他们中存在着一种对“切”近乎私人化的感情。但是,来自一个后革命国度的我,有责任以警惕的眼光审视一场21世纪*后的社会主义革命,因为她不仅属于古巴,不仅属于美洲,也属于每个对革命怀着美好祝愿的人 在哈瓦那的*后一个夜晚,我们又来到了马莱孔。 照例依着石堤,听海浪拍打岸礁,望着远处莫罗堡的航标灯一灭一明。 对于古巴人来说,这座美军启动的、美国时代修建的波堤,在民族意识中占有什么样的地位呢?历史上没有了印第安,历史被贯穿着黑奴制,也许革命是古巴**的宝贵传统——Z的犹豫结论是对的吗? 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底线。 如果有朝一日革命搁浅,古巴的底线在哪里呢? 我们是兄弟,我们无意猜测和断言。 历史是人民创造的,伟人给民族留下了气质,决定民族命运的依然是人民。 走过了四大洲、十来国,Z说他*留恋古巴,*留恋哈瓦那。 有机会再来,我们还要去看看切·格瓦拉当年参加义务劳动、亲手把钥匙交给人民的那片居民区;看看1963年建起的、L与23街之间的“科佩莉娅冰激凌店”(Coppelia),那里不仅有美味的巧克力、草莓冰激凌,还有梦幻般的建筑;看看1970年在市郊建起的人民休闲区,那里有**植物园、**动物园;还有1979年在前***“古巴那坎”修建的、周围种满奇花异草的现代派风格的会议宫。 当然,我们希望再来的时候,那些濒临坍塌、墙皮剥落的古典大厦、新潮高楼能够焕然一新,因为垒造起它们的,毕竟是从奴隶到苦力的劳动者和人民。 革命是艰难的,但革命并不是一定都像海地独立,留下满目疮痍…… 该是告别古巴的时候了。 我们没有来得及再到老城的礼仪广场,去看一眼那座小花园里的孤独桑乔。 一直没顾上问清,他永恒的主人堂吉诃德在哪里? 也许,堂吉诃德与他的化身塞万提斯一样,没能够来到美洲。 当年,在勒班陀战役中失去左臂的塞万提斯,曾两次恃功大胆给国王费利佩二世写信,要求美洲殖民地空缺的三四个职位之一,均未获准。不知是否因为血统“不纯”者不得担当美洲殖民地的职务、改宗者五代之后方可任公职之故。 塞万提斯为什么两次要求赴美洲? 除了躲避宗教迫害的可能,塞万提斯是否厌恶了费利佩二世令人窒息的西班牙政治,是否在美洲的血雨腥风中预感到一种从未出现过的全新生命?塞万提斯如果携堂吉诃德到来,是否能成为一个文学的拉斯卡萨斯,将他的正义、仁慈、理想主义在美洲付诸实现? 一切均成揣摩。 但是,塞万提斯在《堂吉诃德》里对美洲的是非,留下了明眼人可以读懂的表述;毫无疑问,他站在遭受屈辱的弱者一方。塞万提斯在冥冥中与拉丁美洲的**男儿交流沟通,所以后者也下意识地反复引述这位先哲。名句有切·格瓦拉给父母留下的告别信: 我的脚跟再一次挨到了罗西南特的肋骨;我挽着盾牌,重上征途。 新近的有查维斯的乌托邦狂言: 确实,我们拉美人在世界上有幻想家的名声,而我们的确是幻想家;我们以吉诃德分子著称,是——又怎么样了! 该是告别古巴的时候了。 我们的故土毕竟在大洋彼岸,尽管我们的同胞曾以“苦力”的身份和历史,成为这块土地上的三个人种之一。 该是告别美洲的时候了。 从厄瓜多尔、秘鲁、墨西哥到古巴,我们沿着与白人殖民者轨迹相反的路线潜入了美洲。行走在黑皮肤的非洲裔人、古铜色的印第安人、有色的混血人之中,体味着他们的感情。不知不觉间,我把自己的心染成了棕色。 与这块大陆结缘的30年,占了有效人生时间的大半。 我庆幸命运的安排。 在这个崇尚英语、尤其是美式英语的时代,我与西班牙语相遇。她来自一个欧洲的另类,一个没落的文化**。奇妙的是,随着她清脆的声浪语波,我如探宝的发现者,走进了一块反传统意义的“新大陆”。 这块大陆作为全球**个受害者,首先被纳入殖民主义的现代版图,却迟迟无法进入“现代化”营造的受益者领地。她的500年近现代历史,为我们指证西方文明的皇帝新衣。她的历历在目的苦难和近在身边的人民,时时让我警惕自恃高明的伪学术道路。 拉丁美洲的存在,帮助我完成了从草原学员到践约学者的人生上下篇。 世界范围内的外国问题研究,从来有帝国主义帮凶、民族利己主义之嫌。学术的藩篱之内,对象国依贫富被分成三六九等;而我把我的“拉丁美洲研究”看成一个标新立异的“替代”,努力使它成为“人”学研究的分支。 怀抱这样的初衷,此行我们选择了古老的土豆、玉米、甘蔗为入口。这些曾牵动全球的朴素作物引我们领略历史的真相,世界的奥秘。 年轻的朋友们,这条路上还有数不清的论文命题: 除了土豆、玉米,还有红薯、古柯;那些穿梭于时光里的故事将领着你走上深具意义、新鲜活泼的研究道路。 除了亲爱的农作物,还有游吟历史的民歌和生涯如歌的歌手。 政治、经济、历史,每一个领域都可以做得见微知著且生机盎然——只要我们用脚踩住大地,只要我们将目光转向人民,只要我们心胸坦荡,善于学习。 30年来密友般的大陆,对你我该如何总结? 你强大丰满的文化和知识,使人不易滑向异化。 也许你象征着原初,从北到南,你的初民不仅活着,还成了现代的生力军。对大地和生命的热爱,使你本能抵制那种扭曲人性的“全球化”进程。 也许你象征着力量,你熔浆般的潜力把一种殖民者的文化改造成了被殖民者间的桥梁,昔日主子的语言**成了奴隶反戈一击的武器。 也许你象征着未来;你的肤色,暗示着一种新的生命类型。 拉丁美洲人是艺术人,他们常爱用诗歌吐露真情。 古巴诗人何塞·马蒂曾写下《朴素的诗》: 我是一个诚恳的人, 来自棕榈树生长的地方, 我想在临死之前, 把心灵的诗句歌唱。 我愿和世上的穷人一起, 迎着命运闯荡, 山间的涓涓小溪, 比大海的波涛更使我欢畅。 智利歌手比奥莱塔·帕拉曾留下遗嘱式的歌曲《感谢生活》: 感谢生活,生活对我意重情深, 她给了我一对明眸,当我睁开双眼, 世间的一切黑白分明, 我看见了高空星光点缀的天幕, 在茫茫的人海中我认出了所钟爱的人。 感谢生活,生活对我意重情深, 她给了我泪水和欢笑, 使我能分辨苦难和幸福, 我的歌和你们的歌本由这两部分组成, 而你们的歌声就是我自己的歌声。 马蒂的诗和帕拉的歌在拉丁美洲不胫而走,万人吟唱。 他们是战胜了孤独的人,他们从无数普通的生命里感悟了生命本身。 我愿意跟随着他们的脚步走下去,在我们自己的辽阔土地上,在与我们息息相关的人民中间—— 因为在这条道路上不仅有真理,有学问,而且有温暖和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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