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光临有路网!
诅咒兔(与诺奖得主托卡尔丘克一同入围2022年国际布克奖!)
QQ咨询:
有路璐璐:

诅咒兔(与诺奖得主托卡尔丘克一同入围2022年国际布克奖!)

  • 作者:郑宝拉 著,田禾子 译,一頁folio 出品
  •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ISBN:9787559852373
  • 出版日期:2022年09月01日
  • 页数:352
  • 定价:¥49.00
  • 分享领佣金
    手机购买
    城市
    店铺名称
    店主联系方式
    店铺售价
    库存
    店铺得分/总交易量
    发布时间
    操作

    新书比价

    网站名称
    书名
    售价
    优惠
    操作

    图书详情

    内容提要
    “他们的生活,不是属于人类的生活, 而是出于动物本能般的生存。” 有诅咒力量的兔子灯、马桶里伸出的一颗头、沼泽地里的离奇车祸、伤口会凝结金子的狐狸、被捆绑在时间中的死者与生者…… 韩国作家、翻译家郑宝拉融荒诞故事、民间传说、暗黑童话、科学奇想、历史记忆等多种叙事类型于一体,以十篇想象奇谲的故事书写人类爱欲、女性身份、资本社会等话题,拥有令人毛骨悚然且引人深思的巨大能量。
    文章节选
    头 **,她上完厕所,按下马桶的冲水键,准备走出卫生间。 “妈妈。” 她回过头看。马桶中伸出一颗头,正在叫她: “妈妈。” 她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那颗“头”,然后按下冲水键,“哗啦”一声,“头”消失了。 她走出卫生间。 几天后,她又一次在卫生间看到了“头”。 “妈妈!” 她正想再按下冲水键,“头”急忙大喊: “不要,等一下,等等……” 她停下要按冲水键的手,暂时仔细端详起马桶中的“头”。 准确来说,那不是“头”,而应该算是“某种看起来像头的东西”。有普通人的头三分之二那么大,像个随便捏了捏的黏土块,颜色半是蜡黄半是土灰,上面稀疏地披散着几绺被水打湿的头发。没有耳朵,头发下面也没有眉毛,只有两条像被横着撕出的缝充作一双眼睛,看不出是睁着还是闭着。那下面略突起的块状物也许是鼻子,嘴也没有唇瓣,只是横着裂开的一道缝。那张嘴一开一合地在和她说话,尖锐的声音夹杂着快要淹死的人咕噜咕噜呛水的声音,很难听清楚。“你是什么?”她问。“我是‘头’。”“头”回答道。“好吧,这我已经知道了。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马桶里?还有,为什么要叫我‘妈妈’?” 她再次问。 “头”笨拙地开合着它那没有唇瓣的嘴。 “您常扔进马桶的掉发,还有您的排泄物、擦拭用过的卫生纸等,总之就是您扔进马桶中的东西形成了我,所以我叫您‘妈妈’。” 她很生气。 “我没有允许你这样的东西占据我的马桶。虽然你叫我‘妈妈’,但我从来没有创造过你这样的东西,在我叫人清理掉你之前,赶紧消失吧。”“我不要求什么,只求您像之前一样将污物扔进马桶中,我会用它们拼凑出剩下的身体。然后我会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自力更生。请您不用在意我,就像之前一样使用马桶就好了。”“头”回答道。“这是我的马桶,我当然会像之前一样继续使用。但只要想到像你这样的东西藏在我的马桶里,就觉得很恶心。我不关心你能不能长出身体,你做什么我都无所谓,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她冰冷地回答。 “头”消失在了马桶中。 但那之后,“头”仍然会不时出现。冲水后,它会偷偷从马桶中探出来,远远看着在洗手的她。她察觉后,转过身来,“头”会和她短暂地对视一会儿,用那双似睁未睁的眼睛。它那坑坑洼洼的脸上似乎想做出什么表情,但看不出有什么含义。每当她走近,要按下冲水键,“头”就会飞快消失在马桶中。然后,她会盖上马桶盖,按下冲水键,长时间地注视马桶,*后离开卫生间。 **,她像平常一样用完马桶,按下冲水键后开始洗手。“头” 也像平常一样出现在她身后。她一边洗手,一边从镜子里看着“头”,“头”也看着她。稀稀拉拉的几绺头发下面,坑坑洼洼的脸本该是蜡黄又土灰的颜色,但那天有些奇怪地发红。 她正处在月经期。 “你的颜色变了,是和我的身体状态有关吗?”她问“头”。 “妈妈,您的身体状态全都会直接反映在我的样貌上。这是因为我的存在完全依附于妈妈您。”“头”回答。 她脱下内裤,揭下卫生巾,然后把沾有经血的一面放在“头”的脸上,把它按进马桶中。*后她按下了冲水键。 “头”和卫生巾随着水流的漩涡流进黑洞中,消失不见。她洗完手,然后吐在了洗手台中。她吐了很久,清理干净洗手台后走出了卫生间。 马桶堵住了。修理工像拿着战利品一样掏出卫生巾,向她说教着不能往马桶中倒入异物。 她总是盖着马桶盖,也养成了上厕所前随时确认马桶中情况的习惯。她开始便秘。 **,在她要盖上马桶盖的瞬间,“头”快速地伸了出来。她像扔掉盖子一样慌张地盖上马桶,并使劲按了好几次冲水键。她刚想走出卫生间,又小心翼翼地打开马桶盖,结果和“头”四目相对。它在水中看着她,头发丝漂浮在水面。她盖上马桶盖,按下冲水键,但已经没有水可以冲了。 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家人。 “既不产卵,也不咬人,就那样让它待着吧。” 家人们对这件事没有太大兴趣。 她开始尽量不在家里上厕所。 **,她在公司的卫生间里也看到了“头”。她冲完水,正在洗手,结果从镜子中看到“头”正用它那蜡黄的脸看着自己。第二天,她辞职了。 她的便秘越来越严重,还患上了膀胱炎。医生告诉她要及时上厕所。但只要想到有什么东西在便池里等着吃她排泄的东西,她就无法安心地去任何一个卫生间。 她的膀胱炎和便秘一直没有好转。 家人说既然辞职了,正好去结婚吧。在母亲的建议下,她去相亲了。对方是个在知名贸易公司上班的普通职员,他说自己的梦想是和温柔的女人结婚,生个孩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是一个按部就班、没有任何想象力的朴素而健康的男人。在陌生的异性面前,她一直担心自己要上厕所。男人看着这样的她说,容易害羞又单纯、文静的女性是我的理想型,现在很难找到还会在男人面前害羞的女人了。在男方的积极推进下,三个月后两人订婚,又过了三个月,他们结婚了。 婚是结了,她又开始担心起蜜月旅行。幸运的是,在旅行期间没有遇到“头”。一搬进婚房,她就去检查了卫生间和马桶。什么都没有。在新的房子里开始新的生活,她的膀胱炎和便秘好转了很多。就这样过着波澜不惊的平凡日子,生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她觉得自己算是幸福的。为了适应忙碌的新生活,她渐渐不怎么会想起“头”来了。不久,她生下一个孩子,完全忘记了“头”的存在。 “头”再次出现是在孩子出生后没多久,那时她正在给孩子洗澡。 “妈妈。” 她差点失手把孩子掉在水里。 “头”又长大了一点,有了一般的人头那么大。它的模样和轮廓、坑坑洼洼的脸还是老样子,像随便捏了捏的黏土块一样,颜色蜡黄又发灰,但眼睛长大了一点,可以看出一眨一眨的,似乎还长出了类似唇瓣的东西。脸侧面也多了像随便贴上去的耳朵一样的东西,轮廓模糊的下巴下面多出的块状物看上去要长成脖子的形状。 “妈妈,那个孩子是您的吗?” “你怎么会又出现在我面前?谁把你带到这里来的?” 她震惊地反问。“妈妈,您的排泄物也算是我的一部分,您在哪里,我都会知道的。” “头”回答说。 “头”的话在她听来十分刺耳,她马上呵斥道: “不是叫你再也不要出现了吗?为什么现在又出现,还叫我妈妈?这个孩子是谁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对,这是我的孩子。这世界上可以叫我妈妈的,只有这个孩子。快滚,给我赶快消失。” 孩子哭了起来。“虽然和这个孩子出生的方式不同,但我也是妈妈的造物。” “头”回答道。 “我说过,我从来没有创造过你这样的东西,你不记得了吗?我让你快点消失啊!否则我用尽手段也会找到你,把你消灭!” 她盖上马桶盖,按下冲水键。然后哄着哭闹的孩子,把没洗干净的肥皂泡沫擦掉。 “头”出现一次后,又开始不停地出现。冲水后洗手的时候,她总能感觉到从背后投来的目光。她用余光可以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蜡黄的、土灰色的东西,而当她转身回头看时,那个东西又飞快地消失了。每到这种时候,马桶中都会漂浮着几根来路不明的头发。 她的便秘和膀胱炎复发了。她*担心的还是孩子,“头”会不会嫉妒孩子?如果它要伤害孩子怎么办?一想到孩子也有可能看到“头”,她就无法忍受。每次孩子说要上厕所时,她都极度不安。 她打定主意,要让“头”消失。 她走进卫生间,上完厕所后按下马桶冲水键,然后一边洗手一边等待“头”出现。那个蜡黄、发灰又模糊的东西出现在马桶里时,她镇静地说: “我有话对你讲。” 洗完手后,她蹲在马桶前,和“头”面对面。 “你……” 她停顿了一下,“头”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她突然伸手抓住“头”,很轻松就把它从马桶中拽了出来,装入塑料袋,扔进了垃圾桶中。她心情轻松地回到了之前的生活中。 但平静没有持续多久。那天她和孩子一起在卫生间里,孩子已经长大不少,到了可以独立上厕所的年纪。她教会孩子脱下衣服,坐在马桶上上完厕所,擦拭屁股,再穿上衣服,按下马桶冲水键,洗干净手这个流程后,不怎么需要大人的帮助,孩子就能顺利地独立上厕所了。只是孩子还不够高,需要大人把她抱到洗手台的位置才能洗手。这时,马桶中那个蜡黄、发灰又模糊的熟悉物体又出现了。 “妈妈。” 她转过头,静静地看了看“头”。她把孩子手上的泡沫洗干净,用毛巾擦干手,把孩子送出了卫生间。 “妈妈。” “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回到这里的?” “头”的嘴角微妙地上扬着。 “我拜托了清洁工,让她把我扔进马桶里。” 她再没多说什么,按下冲水键。“哗啦”一声,“头”随着水流漩涡消失在了黑洞中。 孩子在卫生间外面等着妈妈,她很好奇。 “那是‘头’,你再看到它的话,按冲水键就可以了。” 她这样告诉孩子。 孩子在场的时候,“头”也会出现,厚脸皮地叫自己“妈妈”。这次,她下定决心,要彻底让“头”消失。 把“头”从马桶中拽出来很容易,但在准备把它装入塑料袋,扔进垃圾桶时,她犹豫了。“头”可以说话,如果就这样将它扔掉的话,它还可以求其他人,像上次那样重新回来。要让“头”说不出话后再扔掉。 她把“头”放进一个小桶中,然后把桶放在阳台上阳光充沛的地方。她觉得如果没有水分和排泄物的话,“头”会在这个地方干死。她不知道其他办法,也不想知道、不想尝试其他办法。 她小心翼翼,不让丈夫和孩子接触装在桶里的“头”。丈夫几乎不会到阳台上来,孩子却对“头”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孩子观察、抚摸“头”,还心急地想和它说话。她大声训斥了孩子,然后藏起装着“头”的桶。 丈夫放了个假。几天的旅行后,一家人回到家,她走进卫生间。正在洗手的时候,背后又出现了什么东西。她转过身,然后盖上马桶盖,按下冲水键。“是你干的吧?妈妈是不是说过让你不要摸它?”她训斥孩子。 孩子哭了,丈夫过来劝和。 “啊,那个桶里的东西?它让我把它放进马桶里,我就放了。怎么了?不能那样吗?” 她把整个故事都给丈夫讲了一遍。 “听上去也不是什么大事嘛,就让它待着吧。它又不会跑出来,在家里乱逛,也不会产卵,不是吗?” 丈夫对此不以为意。 ……
    目录
    诅咒兔 头 冰冷的手指 月经 再见,我的爱人 捕兽夹 伤疤 我的快乐之家 风与沙的统领 重逢 作者的话

    与描述相符

    100

    北京 天津 河北 山西 内蒙古 辽宁 吉林 黑龙江 上海 江苏 浙江 安徽 福建 江西 山东 河南 湖北 湖南 广东 广西 海南 重庆 四川 贵州 云南 西藏 陕西 甘肃 青海 宁夏 新疆 台湾 香港 澳门 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