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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月记(中国古典传奇在日本天才作家中岛敦笔下的演绎 日本高中语文教材常选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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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月记(中国古典传奇在日本天才作家中岛敦笔下的演绎 日本高中语文教材常选篇目)

  • 作者:中岛敦
  • 出版社:中国华侨出版社
  • ISBN:9787511386786
  • 出版日期:2023年04月01日
  • 页数:0
  • 定价:¥4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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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山月记》是日本作家中岛敦作品精选集,收录中岛敦《山月记》《弟子》《李陵》《光·风·梦》等多篇代表作,中岛敦作品中的人物角色多有强烈的自我意识,他们在各自的环境中,都宿命般地面临着对自我的怀疑、对存在的困惑、对意义的叩问。本书内容别出心裁,文辞优美,作者在文中擅长对人心与人性进行刻画,既是对生命的追问,又是对自我的探索。为读者呈现出日式中国经典文学的别样风格。
    文章节选
    李征,陇西人士,其文采卓然学识出众,于天宝末年,以弱冠之龄虎榜题名,后补江南尉。然征乃狷介之人,砭清激浊,不屑与稗官贱吏为伍,遂上任不久便辞官归故里。返回故乡虢略后,李征开始潜心诗作,孜孜矻矻,闭门谢客。
    他认为与其做个区区小吏整日里谄媚粗鄙愚钝的上级高官,反不如以诗成名千古流芳。然则,以诗文成名却也绝非易事。他尚未四海闻名,就已经穷困潦倒。他的性情逐渐开始焦躁不安,容貌也随之改变,整个人形销骨立,消瘦不堪,双眸空洞无神。往昔虎榜题名、进士登科时的少年意气已完全不见踪影。
    若干年后,他再不堪忍受穷困,想为妻儿谋得衣食,只得再次东行,出任地方小吏。其如此作为,也是深感以诗文成名之事已经无望。时过境迁,往日同僚都已身居高位,他却不得不在自己曾经所不齿的这班蠢才面前卑躬屈膝。可想而知往日的青年才俊李征,如今该是如何挫败。因此他终日郁郁寡欢,越发难以控制原本狂放不羁的性格,终于在一年后,于公务外出而夜宿汝水河畔之时狂性大发。
    当日夜半时分,李征面色突变,没来由跃下床铺,大声疾呼夺门而出,融入夜色一去不返。众人遍寻山野,却未获其踪迹。此后,李征其人便杳无音信。
    翌年,祖籍陈郡的监察御史袁傪奉敕命出使岭南,夜宿商於之地。是时驿站小吏劝诫道,前路多有食人猛虎出没,行人只得白日赶路。目下天色尚早,须等天色大亮才好启程。但袁傪自认仆从甚多,人多势众,遂不顾小吏忠告执意上路。
    晓月微光中,众人穿过一片林中草地,果然有一猛虎突然跃出。奇也怪哉,眼见猛虎直扑而去,却在袁傪面前猛一转身,消失于草丛之中。随即有人声从中传来,仔细听辨好像是喃喃自语:
    “好险,好险。”
    袁傪听闻这声音有些熟悉。虽仍惊魂不定,却仍旧认出声音的主人,不禁大声说道:
    “哎呀,这声音,莫不是吾之故友李征兄?”
    原来这袁傪与李征乃是同科进士,李征少有朋友,而袁傪则是他*好的朋友。这其中的缘故很可能是因为袁傪为人谦和礼让,即便李征偏激孤傲也不以为忤。
    草丛之中无人回应,隐约传出断断续续的悲泣之声。片刻之后,方才有人低声答道:
    “在下,正是陇西李征。”
    袁傪惊魂甫定,下马来到草丛边,与李征一叙阔别之情,亲切地问道:
    “李兄缘何不出来与我相见?”
    李征答道:
    “如今我已身为异类,又怎能不知羞耻,于故人面前现出丑态?况且若我果真现身于此,只会令你厌恶恐惧。然而**能偶遇故人,我倍感亲切,甚至将廉耻抛于脑后。不知你可会不厌恶我如今丑陋,且与故友李征闲谈片刻?”
    虽事后回想也觉超乎想象,但此情此景却令袁傪坦然接受了眼前这难以理解的奇诡之事,完全不以为怪。他命令下属原地候命,他自己则靠近草丛,与这不见面目的声音开始交谈:京城的传闻、故友的消息、袁傪如今的身份地位、李征的恭贺之词……
    二人如年轻挚友间那般毫无芥蒂地进行一番恳谈后,袁傪便问起李征如何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于是那声音便在草丛中娓娓道来:
    “大概一年前,我因公外出,夜宿汝水河畔。夜半醒来时忽闻窗外有人呼唤我的名字。我应声而出却不见那人,但夜色中不断传来呼喊之声,我禁不住循声而去,狂奔遁入林中,却不知何时开始双手着地狂奔起来。我忽然觉得自己浑身是力,可轻松越过山岩巨石。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和手肘都长出了绒毛。此时天已大亮,我来到溪边一看,发现自己已然变成老虎。起初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随后又觉得自己如在梦中。过去我也曾有过这种身在梦中之梦境。等我惊觉此番变化绝非梦境时,便开始惊恐不安、茫然无措。究竟如何能发生这等事?我毫无头绪。实则,吾辈原本便一无所知,无知无觉便只能逆来顺受又浑浑噩噩走完此生,万物生灵之宿命便是如此。
    “我随即便要赴死。正逢此时有一只兔子从眼前经过。只一眼我便人性全无。等再次恢复清明时,发现自己满口兔血,身边兔毛散落一地。我初次变虎的经历便是如此。我至今仍对自己所作所为难以启齿。但每日总会有若干时辰可以保持神志清醒。在此期间我可如从前那般口吐人言,慎思明辨,甚至可以诵读诗文经典。然而以‘人心’审度自己身为猛虎之暴行,感怀命运之遭遇,便是*为可悲、可怖和可恨之时。且日月更替,我每日能保持清明的时间越来越短。我曾经因自己变身为虎惊诧不已,如今却会因为自己曾为人身而感到困惑。想到此不由得毛骨悚然。可能再过些时日,我心中的兽性便会泯灭人性,正如尘沙会逐渐掩埋旧日的宫殿。到那时我便会彻底抛却过往,成为一只狂奔呼啸的老虎,与故友相见不相识,将你拆吃入腹也毫无悔意。如此看来,人抑或是兽,*初都可能是其他物种,起初还会记得自己由何变来,时日一久便忘得干净,以为自己始终如此。唉,这些都无足轻重。等到我彻底泯灭人性,也许反而可以问心无愧。虽说如此,如今我人性尚存,就仍旧会惶恐不安。唉,自己终将忘却曾身而为人之事,思及此我便不胜惶恐、悲切不已。此情此心,无人能懂,无人能懂啊。若非与我一样切身体会,就绝不可能懂得。哦,正好,趁我人性尚存,还有一事相求。”
    袁傪一行人皆立于草丛外,众人屏息以待,听着草丛中传出的不可思议的说话声。那声音继续说道:
    “所托之事无外乎此。我欲以诗文成名,如今非但一事无成,反而遭逢不幸。昔日所作诗文数百首,自然也不曾流传于世。如今我仍可诵读其中数十篇,还望代为记录。并非妄图借此以诗人自居,也无关诗作巧拙,只是念及我为此痴迷一生乃至散尽家财、痴狂至此,欲将其传于后世,即便只是百中选十也聊可慰藉,否则我死不瞑目。”
    袁傪立即命人依照草丛中的声音开始记录。顷刻间,李征吟诵诗句之声便从草丛内传出。诗作长短不一,约计三十来首,篇篇雅致不凡、逸趣横生,一读之下便可领略作者的非凡文采。然而在感叹之余,袁傪又隐约有些不足之感:笔者诗才**是**,但在某些微妙之处却仍稍嫌不足。
    旧日诗作诵读完成之后,李征语调忽变,自嘲道:
    “说来见笑,如今我虽形貌丑陋,却仍能梦见自己的诗作摆在长安风流文士桌案上的情景,那是我躺在洞穴中所梦之景象。你尽管嘲笑于我。嘲笑我这个不能成为诗人,反而变身为虎的可悲之人吧(听他如此说,袁傪不禁回想起李征年轻之时,也有时常自嘲的毛病)。
    “如此,既蒙见笑,我便随性赋诗一首,以抒当下之心怀。借此,亦可作为虎身之内仍存李征心怀之见证。”
    袁傪命人继续执笔记录。其诗曰: 偶因狂疾成殊类,灾患相仍不可逃。
    **爪牙谁敢敌,当时声迹共相高。
    我为异物蓬茅下,君已乘轺气势豪。
    此夕溪山对明月,不成长啸但成嗥。 此刻只余残月清辉,白露遍野,阵阵寒风从丛林间吹过,预示着黎明将至。一行人沉浸在这诡谲的境遇中全然忘我,众人都沉默不语,在心中为诗人遭遇不幸而哀叹。李征的声音再次由草丛中传来:
    “我先前讲到自己对此番遭遇毫无头绪,但仔细想来也并非无据可查。我仍为人身之时,断绝交友,故而有人说我狂妄自大、孤傲不群。然而他们却不知,在我心中有一种类于羞耻之心在作怪。诚然,我曾被称为乡党之鬼才,并非全无自尊心可言。然则这自尊心之于我显然是无比怯懦。我欲以诗文成名,却不愿意拜师访友,切磋琢磨诗文之技艺。且又不屑于凡俗之辈。这全然是我那怯懦之自尊以及狂妄之羞耻心在作怪。我深恐自己并非美玉,因此不敢刻苦琢磨,却又怀疑自己是块美玉,不愿庸碌一生,泯然于瓦砾之中。因此我渐渐远离尘世众人,放任那般愤恨羞耻之自尊心。然则,人人皆可为驯兽师,那猛兽辨识各人之性情。在我看来,这种狂妄之羞耻心便是野兽、是猛虎,它将我摧毁,继而伤害我的妻儿和友人,*终又将我变成如此模样,与心中野兽一般无二。如今想来,我那仅有的一点才华也已付诸东流。我夸口说‘无所作为,则人生太长;欲有所为,则人生太短’,但实则哪有什么鸿鹄之志,无非是怕暴露自身才智不足的卑劣恐惧,还有那不愿刻苦努力的怠惰罢了。才华远逊于我,却因为刻苦精研而成为**诗人者不知凡几。可恨我**已变身为猛虎,才懂得此番道理。每每想起,我便心痛难当,悔恨交加。如今我已经无法回归人类生活,即使脑海中可以吟诵出美好诗句却也无法公之于众。更何况我之头脑日渐趋近猛虎。我该当如何?我曾如此虚掷光阴!每每想到此处,我便只能奔上山巅,向空谷咆哮。如此痛彻心扉,我急于向人倾吐。昨夜,我仍在空谷咆哮,渴望有人能懂我心中苦痛。野兽听我咆哮只觉惊恐万分,无不跪地讨饶。山川草木、明月朝露,也只把它当作老虎在咆哮。即便我痛不欲生哀号不已,也无一人能懂。一如我当初为人,也无人懂我心灵脆弱。让我这一身皮毛尽湿的,也并非只有浓重夜露。”
    此刻,黑暗渐消,天将露白。远处响起哀婉晓角之声,穿过丛林隐约可闻。
    “你我不得不告别之时已经来临。我被迫陷入沉睡之时(即恢复老虎兽性之时)已经来临。”
    李征又说:
    “临别前,我还有一事相求。我的妻儿尚在虢略,他们对我此番遭遇毫不知情。你南归后请告知妻儿我已不在人世,对你我**相遇之事万万不要提及。我这样说有些厚颜无耻,但若你能可怜他们孤儿寡母,望能施以援手,不要让他们日后流落街头,受饥馁之苦,便是对我莫大的恩德。”
    言毕,有痛苦之声自草丛后传出。袁傪也眼含热泪,爽快地答应了李征。然后李征又恢复了之前的自嘲语气,说道:
    “如果我是个人,定然要请托妻儿之事。然而比起忍受饥寒的妻儿,我竟然更关心自己的诗作。唉,可能正因为我为人如此,才会落得个如此下场,化身为虎吧。”
    而后又补充道:
    “待你从岭南返程,切不可再由此经过。因到那时我或许已经迷失本心,认不得老友,将你拆吃入腹。此外,你我分别后请登上百步之外的小丘向此处回望,我让你看一眼我如今的模样。我并非夸耀自己勇武,反而是想以如今这种野兽的丑陋模样,让你打消念头,再不要回到此处见我。”
    袁傪站在草丛外恳切话别,随后跨上马背。草丛后哭声难抑,袁傪几度回眸,*终挥泪启程。
    众人来到小丘之上,依言向先前的草丛回望。只见草丛中跃出一只猛虎,驻足于大道之上遥望此处。随即,老虎立于冷月残辉之下仰天长啸,两三声过后复又跃入草丛,自此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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