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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时代文献所见笔谈资料汇编(全3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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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时代文献所见笔谈资料汇编(全3册)

  • 作者:张伯伟、徐毅、陈俐
  • 出版社:凤凰出版社
  • ISBN:9787550637245
  • 出版日期:2022年12月01日
  • 页数:1432
  • 定价:¥58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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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笔谈是东亚古代汉文化圈特有的一种语言交际方式,即在口语不通的情况下,中朝古代文士在会晤时以书写汉字的形式进行交际互动。这些笔谈散见于“燕行录”、中朝古代文集、尺 牍集等中,举凡政治、经济、法律、思想、伦理、教育、文学、艺术、历史、地理、博物、农业、医学、环境、风俗等,无所不包,具有十分重要的文史价值。本书收録的笔谈文献, 始于十五世纪,终于大韩民国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建国之前,以朝鲜人与中国人笔谈为主,排列顺序主要依据时间先后,以人系笔谈,同一朝鲜文士与中国文士的笔谈编列在一 起,注出笔谈时间、地点、参与者及文本出处。
    文章节选
    明代卷
    一、 崔溥《漂海録》
    【解題】
    《漂海録》三卷,崔溥撰。 崔溥(1454—1504),字淵淵,號錦南。全羅道羅州人,二十四中進士,二十七中文科試,三十三中文科重試,歷官校書館著作,成均館典籍,弘文館修撰、校理等職。弘治元年(1488),崔溥奔父喪過海遇風,漂至中國台州,明廷驛送其至北京,并幫助其回國。途中多有記録,留下翔實資料,并於渡江還國至青坡驛以後,奉旨於八日之間撰進一行日録,成《漂海録》,其中保留了若干與中國官民的筆談。 兹以韓國藏書閣本爲底本輯録資料。 (弘治元年閏正月)十二日,遇賊於寧波府界。是日乍陰乍雨,海色還白。晡,至巨島,連綿��屏。望有中船二艘,皆帶懸居舠,直指臣船而來。程保等羅跪臣前,曰:“凡事有經有權,請解喪服,權着紗帽團領,以示官人之儀。不然則彼必哄我爲劫賊,加以僇辱矣。”臣曰:“漂流海上,天也;屢經死地而復生,天也;到此島而遇此船,亦天也。天理本直,安可違天以行詐乎?”俄頃,二船漸近相值。一船可十餘人,人皆穿黑襺褲、芒鞋,有以手帕裹頭者,有着竹葉笠、棕皮簑者,喧豗叫噪,渾是漢語。臣度其乃是中國人,令程保書紙以遺曰:“朝鮮國臣崔溥奉王命往海島,奔父喪過海,遇風漂到,不知是何國邑地也?”其人復曰:“此乃大唐國浙江寧波府地方。”又曰:“要到本國去,須到大唐好。”程保以手指其口,其人以陸水二桶來遺,棹舟東去。臣令舟人櫓入一島以依。又有一艘亦帶懸居舠,有軍人可七八人,其衣服、語音亦與前所見同,來逆臣船,曰:“你是何國人?”臣又使程保答如前,因問曰:“此何國地?”其人指其島,曰:“此即大唐寧波府地下山也。風水好,二日可回去。”臣又復曰:“他國人遭風萬死之餘,幸到大國之境,喜得復生之地。”又問渠姓名謂誰。其人答曰:“我是大唐林大。你若大唐去,帶你進去。你有寶貨,可遺我。”臣答曰:“僕奉使臣,非商賈者流,且漂流浮沉之後,安有寶貨乎?”即减米粮以饋之。其人受而復曰:“此山繫船,不怕西北風,但南風不好,隨我繫船。”引臣船指一泊舟島,曰:“此可泊可泊。”臣如其言,即往泊之,果無風,環島中可藏船處也。其西岸有二草屋,如鮑作干家者,其人等泊舟於屋下。臣之同舟人,久飢久渴久勞久不寢寐之極,得食以食,得風定處以泊,困憊支羸,相與枕藉乎舟中。夜二更,所謂自稱林大者,率其黨二十餘人,或執槍,或帶斫刀,而無弓箭,秉炬擁至,闌入臣船。賊魁書曰:“我是觀音佛,洞見你心。你有金銀,便覓看。”臣答曰:“金銀非本國所産,初無有賫。”賊魁曰:“你若官人,豈不賫來?我當看看。”初,臣及程保、李楨、金重、孝子等以濟州海外地,往來無期,具四節衣服數套而往。至是賊魁即叫其黨,窮搜臣及陪吏等包中衣裝、舟人糧物,輪載其船。其所遺者,若衣之濃沾鹹水者及諸般書册而已。賊中眇一目者,惡之尤甚。程保謂臣曰:“賊之始至,示若從容,見我勢弱,馴成大賊。請一奮擊,以决死生。”臣曰:“我舟人皆以飢渴垂死之後,奪氣於賊,故賊乘勢肆暴。若與相搏,則我輩皆死於賊手。莫如盡付行李,以乞生活耳。”賊魁又奪臣所賫印信、馬牌,納之懷袖。程保尾其後請還,不得。臣曰:“船中有物,可盡取去。印與馬牌,乃國之信,私無可用,可還我。”賊魁以印、牌還。纔出篷窗,與其黨列立船舷,喧囂良久,旋入舟中。先脱程保衣褲,捆而杖之。次以斫刀截臣衣紐,赤身剥脱,背手曲脚以綁之,以杖杖臣左臂七八下,曰:“你若愛生,便出金銀。”臣大號曰:“身可臠,骨可碎,何所得金銀乎?”賊不曉臣言,解臣縛,許以寫意。臣即寫之。賊魁怒,瞋目張喙,指程保而叫,指臣而叫,即曳臣頭髮,還縛倒懸,荷斫刀指臣頸斫之,刀適誤下右肩隅,刃翻在上。賊又荷刀將斬臣,有一賊來把荷刀之臂以沮之。賊黨齊聲大叫,莫知所謂。是時,舟人惴惧失常,奔竄無地。唯金重、巨伊山等攢手拜跪,冀活臣命。俄而賊魁蹂躪臣身,喝嚇舟人,引其黨而出,截去臣船矴櫓諸緣,投諸海。遂以其船導縴臣船,指放大洋,然後乘其船遁去。夜已闌矣。 十六日,到泊於牛頭外洋。是日陰,海色赤黑中全濁。西望連峰叠障,撑天包海,意有人烟。駕東風而至,則見山上多有烽燧臺列峙,喜復到中國地界。午後,風浪尤緊,雨下濛昧。舟從風所驅,瞥然間忽漂至兩島間,傍岸而過,則望見有中船六隻列泊。程保等請於臣曰:“前至下山,不示以官人之儀,以招賊人,幾不免死。今宜從權具冠帶,以示彼船。”臣曰:“爾何以害義之事導我歟?”保等曰:“當此之時,與死爲鄰,何暇治禮義哉?姑當行權,便取生道,然後以禮治喪,不害於義。”臣拒之曰:“釋喪即吉,非孝也;以詐欺人,非信也。寧至於死,不忍處非孝非信之地,吾當順受以正。”安義來請曰:“我姑着此冠帶,示若官人然。”臣曰:“非也。彼船若或如前所遇賊,猶之可也。若是好船,必驅我曹詣官府取供辭,汝將何辭以對?少或不直,彼必生疑,莫如守正之爲愈也。”俄而所謂六船棹圍臣船,一船有人可八九,其衣服、語音亦與下山所遇海賊一般,寫示臣等曰:“看你异類,來從那裏?”臣令程保亦寫以答曰:“我是朝鮮國朝臣,奉王事巡海島。奔喪過海,被風而來。不識此海何國地界?”其人答曰:“此海乃牛頭外洋,今隸大唐國台州府臨海縣界也。”程保以手指其口。其人以水桶來遺,又指北有山,曰:“此山有泉,你可取汲,做飯以吃。你有胡椒,可送我二三兩。”臣答曰:“本國不産胡椒,初不賫來。”其人等遂棹船稍却,圍包臣船,列立下矴。臣船亦依岸而泊。令安義、巨伊山、尚理等下舟登山,通望人烟,則果是連陸處。 十七日,捨舟登陸。是日雨。遲明,所謂六船擁來,語臣等曰:“看你也是好人,隨我可行。你有奇物,送些與我。”臣答曰:“漂流已久,所賫之物盡撒海中。若指我生路,所乘船楫,皆恁的所有。”因問人居遠近,其一人曰:“此地也近官府,你要去不妨。”一人曰:“過前一里,便有人家。”一人曰:“此處人家便遠,不可止此。”臣又問官路遠近。其一人曰:“台州府距此一百八十里。”一人曰:“一百五十里。”一人曰:“二百四十里。”其語端彼此有違,不可信也。其人等相率鬧擾,争入臣船,目所寓,雖些小物,無不攘敚。謂臣等曰:“不同我去,我當作怒。”安義請捨船,乘其人船,隨其所去。李楨欲擊殺一人以却之。臣曰:“爾等之計皆非也。觀彼人,其言不實,劫奪又甚,情僞淺深,未可知也。彼若昔者下山海賊之類,則從安義之計而從歸,則彼必棹至絶島,沉殺我等,以滅其迹。彼若或漁船,若防禦之船,則從李楨之計而擊殺,則彼必掩其所爲,反以我爲异國人來劫殺人云爾,則大國之邊境騷然,誣我爲賊,語且不通,難以辨明,必皆爲邊將所戮。爾等之計,皆自取死途也,莫若權辭,以觀其勢。”臣謂其人曰:“我浮海日多,飢渴困憊之極,危命僅一綫耳,請做飯療飢,然後同行。”其人等復曰:“你少留緩行。”即棹舟少却,可二三里許,復環臣船而泊,以雨故皆入船倉中,無觀望者。臣謂同舟人曰:“看彼人言語動止,也甚荒唐。看此山已連陸路,必通人居,不於此時善處,則我等之命懸其掌握,終必爲海曲之鬼。”遂率陪吏等先下船,諸軍人接踵而下,冒雨穿林,逃遁奔匿。過二嶺,嶺皆枕海,有石如甬道,行六七里,得一里社。臣謂陪吏、軍人等曰:“同此生死之苦,無异骨肉之親,自此相保,則可以全身而還。汝等若遇患難,則同救之;得一飯,則分吃之;有疾病,則相扶持之,無一人亡失可也。”皆曰:“唯命。”又曰:“我國本禮義之國,雖漂奔窘遽之間,亦當示以威儀,使此地人知我國禮節如是。凡所到處,陪吏等拜跪於我,軍人等拜跪於陪吏,無有過差。且或於里前,或於城中,有群聚來觀者,必作揖禮,無敢肆突。”皆曰:“唯命。”至其里,則里中人老少男女争怪臣等,觀者如墻。臣與從者趨而揖,皆合袖鞠躬以答之。臣即告以來自朝鮮之故。有二人,其容貌諒非庸人,謂臣等曰:“你是朝鮮國人,緣何入我國界?你若是賊人,若是進貢之人,若是被風無定之人,逐一寫來,遞送還國。”臣曰:“我本朝鮮國臣,奉王命往海島,奔父喪過海,遭風見漂,得到海岸,捨舟緣陸,望尋人烟而來。乞諸大人聞於官府,以活垂死之命。”即以所賫印信、冠帶、文書示之。其二人覽畢,指臣前鎮撫、陪吏等以次羅跪,末端軍人等亦以次俯伏,謂臣曰:“聞貴國禮義邦久矣,果協所聞。”即叫家僮將米漿、茶、酒以饋,遍及軍人,任其所飲。指里前佛堂曰:“你可住此堂安歇。”臣至佛堂,解濕衣以風。未幾,其二人又做飯來饋,果皆忠厚人也,而亡其職姓名。俄而其二人來言:“你可起身,送你好處。”臣問曰:“好處幾里?”其二人謊辭曰:“還有二里。”曰:“其地名何?”曰:“西里堂也。”曰:“雨甚路濘,時又向晚,奈何?”曰:“去處不遠,不須憂矣。”臣從其言,率從者登途而行,則里中人或帶杖劍,或擊錚鼓。前途有聞錚鼓之聲者,群聚如雲,叫號隳突,夾左右、擁前後而驅,次次遞送。前里如是,後里又如是。行過五十餘里,夜已央矣。 十八日,遇千户許清於路上。是日大雨。子半,臣等因爲里人所驅,路經一高阜,松竹成藪,遇有自稱隱儒姓王名乙源者,憐臣冒夜衝雨,艱楚被驅,止里人少住。問臣所從來,臣亦告以漂風之故。乙源惻然,即呼酒勸臣。臣曰:“我朝鮮人守親喪,不飲酒食肉茹葷及甘旨之味,以終三年。蒙饋酒,感恩則已深矣。然我今當喪,敢辭。”乙源遂饋臣以茶,饋從者以酒,因問曰:“你國亦有佛否?”答曰:“我國不崇佛法,專尚儒術,家家皆以孝悌忠信爲業。”乙源握臣手眷顧相别。其里人驅臣等至一大嶺,臣足如繭,不能前進,里人擁挽臣臂,前引後推而過。又遞至二十餘里,其里中有大橋,里人皆揮棱杖亂擊臣等,肆虣劫奪太甚。吴山者負臣馬鞍,有一人毆擊攘去。臣等被杖前驅,顛仆哭泣。過二嶺,見遞他里,向曙,問其有大橋之里,則人曰:“仙岩里也。”自登陸以來,道傍觀者皆揮臂指頸,作斬頭之狀以示。臣等莫知其意。行至蒲峰里,雨少止。有官人率軍吏而來,問臣曰:“你是何國人,怎麽到此?”臣曰:“我乃朝鮮國人,再登文科,爲國王近臣,奉國事巡海島,奔喪出陸,遭風漂到於此。飢渴萬死之餘,僅續殘命,復爲里人所驅,辛苦萬端之極,得遇官人於此,是我得生之時也。”其官人即先饋臣以粥,隨以飯具,又令臣從者做飯以吃。臣問官人姓名職事,有王适者曰:“此乃海門衛千户許清也,守塘頭寨,聞倭犯界,專爲捕獲而來。汝其慎之。”臣困卧路周,四肢莫舉。許清謂臣曰:“我大唐法度嚴切,你别處人,不可久在此亂爲,攪擾良民。”令軍吏等疾驅臣等。行五里許有官廨,乃塘頭寨也。過一長堤,可十餘里。雨復大作,臣跛行蹣跚,全未動脚,中途僵仆,曰:“我之筋力竭矣,將及於死,早知若此,莫如死於海上之爲便。”程保以下亦對臣痛哭,被軍吏甚督,莫能少留。李楨、孝枝、尚理、玄山等身宲者,相遞負臣以行。過二嶺,幾至三十餘里,有人居甚繁盛,前有佛宇。天將暮,雨不止,故許清欲留臣等於佛宇以經夜。其里人皆以謂不可。許清謂臣曰:“此方人皆疑你爲劫賊,故不許留。你雖艱步,不可不行。”令軍吏驅臣等過一大嶺。夜二更,至一川邊,李楨等亦力盡,身且不保,不克負臣,從者等亦皆疲羸不能行。許清親執臣手以起,臣之兩足尰蹇,不運一步。高以福大怒,指臣曰:“此漢此漢,無乃病狂歟?汝若艱苦,宜委四肢,莫之能起可也。”臣辱其言,自以謂我寧至死,宜死於此地,復卧不起。從者率皆顛卧狼藉。許清令軍吏或督或毆,而不得驅焉。良久,又有一官人領兵擁炬而至,甲胄、槍劍、彭排之盛,嗩呐、哱囉、喇叭、錚鼓、銃之聲,卒然重匝,拔劍使槍,以試擊刺之狀。臣等驚駭耳目,喪魂褫魄,罔知所爲。官人與許清整軍威驅臣等,可三四里,有大屋舍,繚以城郭,如關防然。問之,則乃於瀆場見桃渚所,或云批驗所也。城中又有安性寺,止臣等於寺,許留宿焉。臣問其官人爲誰,則有僧云:“此乃桃渚所千户也,聞倭人犯境,領器械以備於此。因許千户之報,率兵往驅你輩以來。然未知你心真詐,明日到桃渚所,將訊汝。”
    目录
    目次 東亞文人筆談研究的回顧與展望(代前言)張伯偉 凡例 明代卷 一、 崔溥《漂海録》 二、 蘇巡《葆真堂燕行日記》 三、 丁焕《朝天録》 四、 任權《燕行日記》 五、 許震童《朝天録》 六、 許篈《朝天記》 七、 趙憲《朝天日記》 八、 柳思瑗《控于録》 九、 權悏《石塘公燕行録》 一〇、 黄汝一《銀槎日録》 一一、 李恒福《朝天録》 一二、 魯認《錦溪日記》 一三、 李民宬《壬寅朝天録》 一四、 李民宬《癸亥朝天録》 一五、 金中清《朝天録》 一六、 李弘胄《梨川相公使行日記》 一七、 趙濈《燕行録》 一八、 洪翼漢《花浦先生朝天航海録》 一九、 李忔《雪汀先生朝天日記》 二〇、 金堉《朝京日録》 清代卷(一) 二一、 鄭昌順等《同文彙考》 二二、 成以性《燕行日記》 二三、 郭弘址《丙戌燕行日記》 二四、 李垶《戊子燕行日記》 二五、 鄭太和《寫本陽坡燕行録》 二六、 洪命夏《甲辰燕行録》 二七、 佚名《燕中聞見》 二八、 朴世堂《西溪燕録》 二九、 閔鼎重《老峰燕行記》 三〇、 李海澈《慶尚道漆谷石田村李進士海澈燕行録》 三一、 吴道一《丙寅燕行日乘》 三二、 權喜學《燕行日録》 三三、 閔鎮遠《燕行録》 三四、 金昌業《老稼齋燕行日記》 三五、 崔德中《燕行録》 三六、 趙榮福《燕行日録》 三七、 李器之《一庵燕記》 三八、 李宜顯《庚子燕行雜識》 三九、 俞拓基《燕行録》 四〇、 黄晸《癸卯燕行録》 四一、 趙文命《燕行日記》 四二、 姜浩溥《桑蓬録》 四三、 李宜顯《壬子燕行雜識》 清代卷(二) 四四、 李喆輔《丁巳燕行日記》 四五、 南泰齊《椒蔗録》 四六、 李基敬《飲冰行程曆》 四七、 李德懋《青莊館全書》 四八、 徐命臣《庚辰燕行録》 四九、 李商鳳《北轅録》 五〇、 洪大容《湛軒燕記》 五一、 嚴璹《燕行録》 五二、 盧以��《隨槎録》 五三、 朴趾源《熱河日記》 五四、 李田秀《農隱入瀋記》 五五、 李喜經《雪岫外史》 五六、 沈樂洙《燕行日乘》 五七、 徐浩修《燕行記》 五八、 金正中《燕行録》 五九、 柳得恭《熱河紀行詩注》 六〇、 柳得恭《燕臺再遊録》 六一、 朴長馣《縞紵集》 六二、 徐瀅修《明皋全集》 六三、 徐有聞《戊午燕行録》 六四、 吴載紹《燕行日記》 六五、 李圭景《五洲衍文長箋散稿》 六六、 李基憲《燕行日記》 六七、 李海應《薊山紀程》 六八、 元在明《芝汀燕記》 六九、 金善民《觀燕録》 七〇、 佚名《中州偶録》 七一、 《金正喜及韓中墨緣》 七二、 李鼎受《遊燕録》 七三、 佚名《李尚書燕行日記》 七四、 崔斗燦《乘槎録》 七五、 李肇源《菊壺筆話》 七六、 簡山《簡山北遊録》 七七、 南履翼《椒蔗續編》 七八、 權復仁《隨槎閑筆》 七九、 李永得《燕行録》 八〇、 杞泉《隨槎日録》 八一、 申在植《筆譚》 八二、 李在洽《赴燕日記》 八三、 朴思浩《燕薊紀程》 八四、 朴來謙《瀋槎日記》 八五、 洪羲瑾《晚窩公燕行交友帖》 八六、 姜時永《輶軒續録》 八七、 韓弼教《隨槎録》 八八、 鄭元容《燕槎録》 八九、 任百淵《鏡浯遊燕日録》 九〇、 金貞益《辛丑北征日記》 九一、 趙鳳夏《燕薊紀略》 清代卷(三) 九二、 尹程《西行録》 九三、 李遇駿《夢遊燕行録》 九四、 權時亨《石湍燕記》 九五、 姜時永《輶軒三録》 九六、 姜長焕《北轅録》 九七、 申佐模《燕行雜記》 九八、 徐慶淳《夢經堂日史》 九九、 金直淵《燕槎日録》 一〇〇、 金永爵《燕臺瓊瓜録》 一〇一、 申錫愚《入燕記》 一〇二、 申錫愚《海藏集》 一〇三、 嚴錫周《燕行録》 一〇四、 成仁鎬《遊燕録》 一〇五、 徐相鼎《庚午燕槎筆記》 一〇六、 李冕九《隨槎録》 一〇七、 鄭健朝《北楂談草》 一〇八、 沈履澤《燕行録》 一〇九、 李裕元《薊槎日録》 一一〇、 南一祐《燕記》 一一一、 金允植《天津談草》 一一二、 佚名《朝鮮外交關係書翰集》 一一三、 李承五《燕槎日記》 一一四、 金弘集《修信使日記》 一一五、 任應準《澹齋談草》 一一六、 金昌熙《東廟迎接録》 一一七、 李延祜《皖友譚草》 一一八、 魚允中《魚允中全集》 一一九、 南廷哲《北洋衙門談草》 一二〇、 南廷哲《乙酉正月北洋大臣衙門筆談》 一二一、 李重夏《勘界誊録》 一二二、 金東浩《甲午燕行録》 一二三、 李承熙《大溪集》 一二四、 安孝鎮《華行日記》 引用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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