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生态足迹研究方法
6.1 生态足迹研究概况
可持续发展的定量评价是当前可持续发展的热点问题。20世纪90年代以来,出现了许多的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及定量评价方法。唯有生态足迹的计量方法,以其简明、直观、操作方便优于其他方法。生态足迹理论与方法是研究生态承载力的比较好的方法。
加拿大生态学家Willian Rees教授和Wackernagel博士于20世纪90年代初期提出生态足迹(Eeological Footprint)概念和计算模型。利用生态足迹的计算模型,对世界上52个**和地区1993年的生态足迹,进行了计算。根据计算结果,加拿大人需要7 hm2生物生产性土地,1 hm2的生物生产性海洋面积,加拿大人均生态承载力9.6 hm2,有1.6 hm2盈余。美国人均生态足迹10.3 hm2,人均生态承载力6.7 hm2,人均生态赤字3.6 hm2。中国人均生态足迹1.2 hm2,人均生态承���力0.8 hm2,人均生态赤字0.4 hm2。全球1993年人均生态足迹2.8 hm2,人均生态承载力2.1 hm2,人均生态赤字0.7 hm2。根据计算结果,全球52个**中35个**和地区存在生态赤字,只有12个**人均生态足迹低于人均生态承载力。52个**的生态足迹已经超过生态承载力的35%。
生态足迹概念1999年引入我国,2000年徐中民、张志强、程国栋发表首倡性研究成果。近些年生态足迹的研究已经涉及许多省、市、县,广泛应用于不同尺度区域研究。
生态足迹的计算方法,从*初使用的综合法,发展到目前并行使用的成分法、投入产出法。综合法是20世纪90年代Wackemagel博士提出,适合于全球、**和区域生态足迹的计算。成分法由Simmons等人1998年提出,适合于城镇、学校、公司等单项活动生态足迹的计算。1998年Bicknell等学者提出投入产出法。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建设突飞猛进。祖国大地,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一条条交通干线蜿蜒伸展,一片片工业园区落地而生,工程建设日新月异。13亿人民在960万km2土地上,大手笔描绘*新*美的图画。
恩格斯在100多年前告诫我们:“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大自然的胜利,对于每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我们为**建设成就而欣喜、而自豪时,不能忽视工程建设对生态环境的严重破坏,不能不正视大规模建设引起的资源枯竭、环境污染、生物物种锐减等问题。如何在工程建设中消除、减少对生态环境的影响,正确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使工程技术系统与生态环境系统和谐相处,工程生态学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诞生的一门新学科。
工程生态学是生态学在工程规划、建设、管理领域的具体应用,属于应用生态学的范畴。其主要研究对象是自然一技术系统,研究自然生态系统与工程技术系统的协调性。工程生态学一方面研究工程建设对生态环境的破坏与影响,另一方面研究减少、预防工程建设对生态环境影响的工程技术措施及管理措施,*终建立工程技术系统与生态系统协调关系。
工程生态学是吸收经典学科的知识、理论,吸收自然学科与工程学的知识、理论,所形成的一门新的综合学科。工程生态学的综合性表现在,一方面是自然环境与工程对象的融合,另一方面是相关学科知识系统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