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光临有路网!
我自深处向你祷告(王尔德一生颇重要的信!未删节新译本!)
QQ咨询:
有路璐璐:

我自深处向你祷告(王尔德一生颇重要的信!未删节新译本!)

  • 作者:(英)奥斯卡·王尔德,果麦文化 出品
  • 出版社:江苏文艺出版社
  • ISBN:9787559478283
  • 出版日期:2023年08月01日
  • 页数:0
  • 定价:¥39.80
  • 分享领佣金
    手机购买
    城市
    店铺名称
    店主联系方式
    店铺售价
    库存
    店铺得分/总交易量
    发布时间
    操作

    新书比价

    网站名称
    书名
    售价
    优惠
    操作

    图书详情

    内容提要
    爱自己,是终身浪漫的开始。 1895年,王尔德被同性情人波西的父亲告上法庭,被判入狱,身败名裂。悲痛欲绝的他在狱中写下一封长信,委托昔日情人罗斯交与波西。这封信,是他在命运低谷时内心深处的隐秘情感和深刻省思。 1905年,王尔德去世五年后,罗斯将此信出版,书名即“De Profundis”,取自《诗篇》**百三十章:“耶.和.华啊,我自深处向你祷告!主啊,求你听我的声音!”
    文章节选
    亲爱的波西, 经过漫长而无果的等待,我决定亲自给你写信。这既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因为我不愿想到,在两年漫长的牢狱生涯中,我从未收到你寄来的一字一句,除了那些令我心痛的传闻,我甚至没有一条你的消息或口信。 你我命途多舛且令人悲痛的友谊已经以我的毁灭和身败名裂告终,但关于往日情谊的回忆仍常常伴随着我。想到我心中那个曾被爱填满的地方将永远被憎恶、怨恨和轻蔑占据,我非常悲哀:我想,你也会发自内心地感到,与其未经我许可发表我的信件或自说自话地为我献诗,不如��在狱中孤独服刑的我写一封信,尽管这样一来,你选择寄来何种应答或辩解,其中的言辞是悲痛还是热情,是悔恨还是冷漠,世人都将一无所知。 我必须在这封信中写下你的生活和我的生活,写下过去和将来,写下那些曾经甜美但现已变成苦涩的东西,写下那些曾经苦涩但未来或许会再化为欢欣的东西。我毫不怀疑,其中许多东西会深深刺伤你的虚荣心。若果真如此,请你一遍遍反复读它,直到它将你的虚荣彻底毁灭。若你觉得信中有对你不公正的指责,记住,人该感激世上竟有他虽被不公正地指责,但其实并没有犯过的错。若这封信中有哪怕一段话让你的眼中泛泪,就尽情哭泣吧,像我们狱中之人一样哭泣,我们这里的白天和黑夜都是专为哭泣而设的。这是**能拯救你的东西。假如你又跑到母亲面前抱怨——上次我在给罗比的信里数落你,你就是这么做的——让她奉承你、安慰你,使你回到得意扬扬、沾沾自喜的状态,你就全完了。你只要找到一个虚假的借口原谅自己,就会很快找到一百个,然后安心地继续做从前的自己。你在给罗比的回信里说我硬给你安上些“不堪的动机”,你现在还坚持这么说吗?啊!你在人生中哪有什么动机可言。你有的只是浅薄的欲望而已。动机是一种智识上的目标。你是不是现在还坚持说我们的友谊始于你“年少无知”之时?你的毛病不在于你对人生知道得太少,而在于你知道得太多。少年时光就如曙光初露的黎明,有娇嫩的蓓蕾,有纯净清澈的晨曦,有纯真和希冀带来的欢愉,可这些都被你远远抛于脑后。你早就脚步飞快地从浪漫奔向了现实。你开始对阴沟和阴沟里的东西着迷。这才是你麻烦的根源。你惹上麻烦后求助于我,而我,出于怜悯和善意对你出手相助,在世俗的智慧看来那是如此不明智。请你务必好好读完这封信,尽管其中的一字一句也许会像手术医生的火和刀,让娇嫩的皮肉灼痛或流血。记住,诸神眼中的愚人和世人眼中的愚人大不相同。艺术革新的种种模式,思想演进的种种步骤,拉丁诗的华丽文采,元音化希腊语的丰富音韵,托斯卡纳式样的雕塑,伊丽莎白时代的歌谣,一个人可以对这些一无所知,却仍充满甜美的智慧。而真正的愚人,被诸神嘲笑或损毁的愚人,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我曾是这种愚人,我当这种愚人当了太久。你仍是这种愚人,你当这种愚人也当了太久。别再这样下去了。不要害怕。肤浅是恶习。只要能领悟,无论悟到什么都是对的。你还要记住,这信中任何让你读了悲苦的东西,我写下时必然比你更加悲苦。那看不见的力量一向待你不薄。它准许你看到生命种种悲惨怪诞的形状,就像在水晶球里看到阴影。美杜莎的头颅本会把活人变成石头,命运却允许你只在镜中望到它。你自由自在地走开,依然穿行于花丛。而我却已被剥夺了自由,再触不到有声有色的美丽世界。 我首先要对你说,我非常自责。我是一个身败名裂、已完全毁了的人,当我身着囚衣坐在这黑暗的牢房里,我责怪自己。在每一个忽睡忽醒、烦乱煎熬的夜晚,在每一个单调无聊、漫长苦痛的白日,我责怪的都是我自己。我怪自己任一段毫无智识的友谊完全主宰了我的人生,这友谊的主要目标根本不是创造和思考美好的东西。从一开始,你我之间的差距便太大了。你在中学里就很懒散,在大学里更是比懒散还坏。你没有意识到,对艺术家而言,尤其是我这样作品质量极为依赖强烈个性的艺术家,创作需要思想的交流陪伴、智识的氛围滋养,还需要安宁、平静和独处。我的作品完成后你赞赏崇拜,你享受首演那几夜的辉煌成功,和演出后辉煌华丽的庆功宴:你为能当上如此杰出艺术家的密友感到骄傲,这也是自然的事。但你无法理解艺术作品的产生需要哪些必不可少的条件。我想提醒你,在你我共处的所有时间里,我从未创作出一行作品,这么说不是修辞上的夸张,而是在实事求是地陈述事实。不管是在托基、戈灵、伦敦、佛罗伦萨,还是在其他地方,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灵感枯竭,一个字也写不出来。而非常遗憾的是,在那段时间里,除了少数几次之外你时时都在我左右。 比如我记得1893年9月的那次——例子太多我只说这一个吧——我特地租下一间套房,就为了不受打扰地写作,因为当时我答应给约翰·赫尔写一个剧本,合约上的交稿日期已经过了,他正催我催得紧。头一个星期你没来找我。先前我们对你翻译的《莎乐美》艺术价值有分歧(这实在谈不上奇怪),所以你负气不来找我,只给我寄些愚蠢的信纠缠此事。在那一周中,我写完了《理想丈夫》的**幕,每个细节都打磨完毕,后来演出的时候就是完全照着这个剧本演的。第二个星期你回来了,我实际上就完全停笔,根本无法创作了。我每天早上十一点半到圣詹姆斯旅馆,以便有机会不受打扰地思考和写作,因为我家虽然安静平和,还是免不了有些干扰。但我这样做全是徒劳。你十二点钟驾车来,待在我那里一边抽烟一边喋喋不休,直到一点半,然后我又得带你去**咖啡厅或柏克莱餐厅吃午饭。加上餐后的利口酒,这顿饭通常要吃到三点半。然后你去怀特俱乐部歇一个钟头,到用下午茶的时候又会准时现身,一直待到该换衣服去吃晚饭的时候。你和我一起用餐,要么在萨瓦伊酒店,要么在泰特街。我们照例要耗到午夜后才分手,因为不去威利斯餐馆吃完宵夜,你是断不肯结束这迷人的**的。在那三个月中,这就是我的生活,每天如此,只有你出国的那四天除外。之后我当然又得专门跑一趟加来,把你接回国。对我这样心性脾气的人来说,这简直是既荒谬又悲剧的境况。

    与描述相符

    100

    北京 天津 河北 山西 内蒙古 辽宁 吉林 黑龙江 上海 江苏 浙江 安徽 福建 江西 山东 河南 湖北 湖南 广东 广西 海南 重庆 四川 贵州 云南 西藏 陕西 甘肃 青海 宁夏 新疆 台湾 香港 澳门 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