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话题 题 记 “什么是生命中*不能缺失的情感。”当这个话题展开在我和儿子中间时，我按下了暂停键，暂停品茶、暂停读书、暂停观影，和他专注地聊天。那**，我们很开心，我也很有收获，因为，话题很暖。 有时候天气也会和你产生共鸣。如果真心打算开启一个暖暖的话题，你会发现，早晨的**缕阳光也会透过自家的玻璃窗来助力，哪怕是那种严严实实、厚厚叠叠的双层玻璃窗。接近秋天的一个**的下午，叔叔 （爸爸的堂弟） 从老家富春江边寄来了味道纯正的家乡绿茶，它混合着暖暖的阳光味道，在飘窗上伴着清水散发出浓浓的香。 我蜷在刚刚买回家的淡绿色小沙发里，一边读着曹文轩的经典之作《草房子》 和《孤独之旅》，一边看着曹文轩老师送给我的影碟——同名影片 《草房子》，书和电影画面不停地在脑海中切换，其中永恒不变的是桑桑的爸爸，一位坚守在美丽乡村的知名校长，对“身患绝症”的儿子桑桑倾尽全力的爱，我被作品感动了。流泪的同时，我开始品味：什么是生命中*不能缺失的情感？ 即将小学毕业的儿子在他的房间，看着书听着音乐，时不时地晃出来陪我喝杯茶，和我聊聊天。后来，我索性按下暂停键，暂停读书、暂停观影，和他专注地聊天。为什么会暂停？就是因为他忽然一本正经地问了我一句：“妈妈，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你是不是*爱我，然后才是姥姥？”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的呀。”儿子紧接着校正：“不应该。你应该*爱姥姥，然后才轮到我。”儿子说这句话时，绝不像在开玩笑。 “为什么？”我问他。因为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只允许我*爱他。 “因为，姥姥比我更爱你。真的，我得承认，我没有姥姥爱你。每次我和你生气的时候，别看姥姥表面上护着我，可你刚出门，姥���就会不停地数落我，说我不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更不应该这样这样，还不应该那样那样。”儿子像在说绕口令。 我说：“真的？”我有些怀疑。 因为每次我训他就能听到妈妈在“训”我：“他那么小，你好好和他说，不许吼他！你每天忙，都没时间陪他，偶尔待一阵儿，还要训他。母子的感情也是需要培养的，你知道吗……” 妈妈是老师，在我的记忆里，她似乎永远都在教我或者训我，我几乎是在她的唠叨声中或者“不合格”中长大的。所以，她说她的，我做我的，几乎成为我们之间的默契了，有很多次，都是在妈妈的唠叨声中，我关上家门又去忙。忙起来，根本无暇思考“母女之间的对话与情感”。 儿子看见我的诧异，又开起玩笑来：“当然，在看到这样的母女情深时，我只剩感动了，哪还敢开玩笑？” 儿子说完，又回到了他的房间，他的门关上了。儿子一直比较文雅，他关门的声音我平常几乎是听不到的。今天的关门声其实和往常没有区别，但我却听到了“嘭”的一声。我也知道，不是他的关门声变大了，是他的一番“闲话”触动了我。 我和妈妈，一直将彼此放在心里，但妈妈的心里有我更多。这我不得不承认。 比如，妈妈会在我加班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低声说一句“吃饭了没有，记得按时吃饭啊”，话筒那头，我能听出她既怕打扰我工作，又怕我不能按时吃饭的牵挂和担心，她怕我忙起来不能照顾好自己而影响身体健康；如果加班时间很长，她又会低声问一句“回家了吗”，我知道，她怕我忙起来忽略了家庭。 再想想我，每当工作取得或大或小的成绩，每当随手写的短文或用功写的长篇见诸报刊，每当遇见好的风景，每当泛起异样的心情，我都会不自觉地向她倾诉，甚至不愿意和任何人说的话，都能与她一一道来。这种感受，也是近几年才越来越明显的。因为，我看到，妈 妈的心始终贴着我，很近。在我从小到大的穿着上，就能体味出妈妈的爱。 记得在20世纪70年代，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在**小学任教，有一年她的班上有 96 个学生，那时候的学生作业都是妈妈带回家批改的。每当盼着那一摞又一摞的作业批改完，我以为可以和妈妈一起睡觉了，没想到当我困得眼睛睁不开的时候，妈妈又坐到灯下，她要在我的纯白色衬衣上用红色的线绣一个个小草莓图案作为白衬衣的点缀。 当我大点的时候我问她：“何必那么辛苦，直接买一件有图案的不行吗？”而妈妈笑笑说：“那时候，有钱也买不上别致的。”妈妈还说，那时候，她的想法就是要把我打扮漂亮。 上中学期间，妈妈忽然不让我在意穿着了。她的理由：一是学习紧张，二是女孩子太在意穿着容易惹麻烦。我虽然心里在犯嘀咕，但是那时候我还是很听话的。除了过年可以穿妈妈用几个月精心准备的漂亮衣服，平日只能暗自抱怨。 …… 再后来，妈妈对我的穿着不怎么管了，对我的要求也少了许多，好像只有五个字：简单有气质。妈妈说过，过多的装饰很难搭配出华贵的味道，更容易给人无头绪的感觉。于是，简单的色彩成为我的标准。在服饰上我好像偏爱黑色，这偏好改变起来也很难。所以，在我衣帽间内一排排的黑色衣服之中，总会看到妈妈送给我的用来点缀黑色的斑斓色彩：或酒红、或宝蓝……这些由颜色带给我的温暖，都来自别致的围巾，成为我的“曾经*美”和“如今*爱”。 真的，*爱我的是妈妈，我*爱的也该是妈妈，这是永远不会改变也不该改变的事实。无论何时何地，妈妈的问候总是*真的；妈妈的惦记总是*切的；妈妈的担心总是*实的；妈妈的疼爱总是*多的。虽然有时妈妈的声音不温柔，妈妈的责备不客观，但是，妈妈的爱却是那么多，多得我一生一世都享用不完。所以，我忽然感谢儿子今天的一番“闲话”。它让我再次深切地感知深深的母爱，它让我再次感受我对母爱的依赖。 不记得谁说过“父母才是我们一生中*大的佛”，对父母付出**虔诚的爱，我们的幸福一定会比现在多！ 那**的晚上，在儿子熟睡之后，我轻轻走进他的房间，看着他既纯真可爱又成熟的脸，由衷地和他说了声“谢谢，我亲爱的小孩”。

目 录 暖暖的话题 001 爱，在眼泪中爆发 007 五味家常 015 树叶和泡泡糖 022 *好的礼物 029 琴键和插花，连环画和小山羊 035 致敬小时光 043 南华门的小院记忆 048 在别人的感动中越发感动 057 小逛苏州夜 064 开阔的希拉穆仁 069 向蜗牛致歉 075 **次出海 081 共读时光 093 《文学描写辞典》 100 爱上“草房子” 106 被我怀抱的记忆 115 多想长大 123 格子里的阳光 129 捐出你的声音 136 一路上有“你” 145 和“发小作家”安武林的二十三年 150 我爱读诗 1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