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檞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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檞寄生

  • 作者:蔡智恒
  • 出版社:万卷出版公司
  • ISBN:9787807593256
  • 出版日期:2008年09月01日
  • 页数:265
  • 定价:¥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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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
    • ISBN
      9787807593256
    • 作者
    • 页数
      265
    • 出版时间
      2008年09月01日
    • 定价
      ¥25.00
    • 所属分类
    内容提要
    《檞寄生》延续了蔡智恒小说一贯的浪漫气氛,描述“我”实在不是故意,但仍旧不小心同时爱上两个女孩的“三角恋”故事:在台北在台北担任研究助理的“我”,打开抽屉,随手拿出一根烟抽,要把烟拧息时,发现烟上有字……每抽一根烟,便忆起一段往事。*让他心动的是她,那个在烟上写字的女孩;可另一个她也叫他痛苦,那是让他重拾信心的女孩。当你令两个女孩心痛,你就不得不做一个选择;当两个女孩令你忆起左肩右肩痛,你就知道自己中毒太深,要细细分辨,什么是真爱,什么是一生所爱……爱抽“MILD SEVEN”的蔡智恒,用十根烟串起一个浓淡相宜的爱情故事,就像《**次的亲密接触》一样,其中或多或少难免糅进自己切身的情感经历。
    文章节选
    1
    “台北火车站。”
    左脚刚跨入计程车开了四分之一的门,右脚还没来得及甩掉沾上鞋底的湿泥,我便丢下这一句。
    “回娘家吗?”
    司机随口问了一句,然后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起来。
    虽然是大年初二,但我却是单身一人,只有简单的背包。
    还有,我是男的。
    即使雨下得很大,仍然只能改变我的发型,而不是性别。
    我不是高桥留美子笔下的乱马,所以不会因为淋到冷水而变成女生。
    “今天真冷。”
    “嗯。”
    “淋湿了吧?车后有面纸,请用。”
    “谢谢。”
    “赶着坐火车?”
    “嗯。”
    “回家吗?”
    “不。找朋友。”
    “一定是很重要的朋友。”
    “嗯。”
    下了雨的台北,陌生得令人害怕。
    看来我虽然在这个城市工作了半年,却从来没有认真生活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无法融入这城市的血液。
    台北的脉动也许左右着我的喜怒哀乐,却始终得不到我的灵魂。
    我像是吴宫中的西施,身体陪伴着夫差,但心里还是想着范蠡。
    隔着车窗,行人像一尾尾游过的鱼,只有动作,没有声音。
    好安静啊,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在黑洞里。
    我知道黑洞能困住所有的物质和能量,甚至是光。
    但声音能从黑洞里逃脱吗?高中时有同学问过物理老师这个问题。
    “声音?你听过有人在黑洞中叫救命的吗?”
    老师说完后陶醉于自己的幽默感中,放声大笑。
    也许我现在的脑袋就像黑洞,困住了很多声音,这些声音到处流窜。
    包括我的,荃的,还有明菁的。
    “165元,新年快乐。”
    “喔?…谢谢。新年快乐。”
    回过神,付了车钱。
    抓起背包,关上车门,像神风特攻队冲向航空母舰般,我冲进车站。
    排队买票的人群,把时空带到1949年的上海码头,我在电影上看过。
    那是国民党要撤退到台湾时的景象。
    我不想浪费时间,到自动售票机买了张月台票,挤进月台。
    我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有方向。
    往南。
    当这些字都成灰烬,我便在你胸口了
    月台上的人当然比车站大厅的人少,不过因为空间小,所以更显拥挤。
    车站大厅的人通常焦急,月台上的人则只是等待。
    而我呢?
    我是焦急地等待。
    爱因斯坦说的没错,时间是相对的,不是**的。
    等待的时间总像是失眠的黑夜一样,无助而漫长。
    而该死的火车竟跟台北市的公车一样,你愈急着等待,车子愈晚来。
    “下雨时,不要只注意我脸上的水滴,要看到我不变的笑容。”
    突然想到荃曾经讲过的话,我的心情顿时轻松不少。
    那天下着大雨,她没带雨具跑来找我,湿淋淋地说了这句话。
    “帮个忙,我会担心你的。”
    “没。我只是忘了带伞,不是故意的。”
    “你吃饭时会忘了拿筷子吗?”
    “那不一样的。”荃想了一下,拨了一下湿透的头发,“筷子是为了吃饭而存在,但雨伞却不是为了见你一面而存在。”
    荃是这样的,她总是令我担心,我却无法说服她不令我担心。
    相对于明菁,荃显得天真,但是她们都是善良的人。
    善良则是相对于我而言。
    “为什么你总是走在我左手边呢?”
    “左边靠近马路,比较危险。”
    明菁停下脚步,把我拉近她,笑着说:
    “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个善良的人。”
    “会吗?还好吧。”
    “虽然大部分的人都很善良,但你比他们更善良。”
    我一直很想告诉明菁,被一个善良的人称赞善良是件尴尬的事。
    就像颜回被孔子称赞博学般地尴尬。
    我慢慢将脑袋里的声音释放出来,这样我才能思考。
    这并不容易,所有的声音不仅零散而杂乱,而且好像被打碎后再融合。
    我得试着在爆炸后的现场,拼凑出每具完整的尸体。
    然后我开始意识到我是否正在做一件疯狂的事。
    是疯狂吧,我想。
    从今天早上打开香烟盒想拿烟出来抽时就开始了。
    搞不好从突然想抽烟这件事开始,就已经算是疯狂。
    因为我戒烟半年了。
    有一次柏森问我这辈子做过*疯狂的事是什么?
    我想了半天,只能想出钥匙忘了带所以从10楼阳台翻进窗户开门的事。
    “这叫找死,不是疯狂。”
    “熬了两天夜准备期末考,考完后马上去捐血。算吗?”
    “仍然是找死。”
    “骑脚踏车时放开双手,然后做出自由式和蛙式的游泳动作呢?”
    “那还是叫找死!”
    后来我常用同样的问题问身旁的同事或朋友,他们的答案就精彩多了。
    当然也有一面跑马拉松一面抽烟这种找死的答案。
    有人甚至告诉我,总统大选时投票给陈水扁是*疯狂的事。
    他是公司里一位快退休的工程师,20年忠贞的国民党员。
    他的思想偏右,立场偏右,据说连穿四角内裤时也是把命根子摆右边。
    “那为什么你要投给陈水扁呢?”
    “如果当你年老时,发现自己从没做过疯狂的事,你不会觉得遗憾吗?”
    我也许还不算老,但我已经开始觉得遗憾了。
    记得有次柏森在耍白烂,他说:
    “你没有过去,因为你的过去根本不曾发生;
    你也没有未来,因为你的未来已经过去了。
    你不可能变老,因为你从未年轻过;
    你也不可能年轻,因为你已经老了。”
    他说得没错,在某种意义上,我的确就是这么活着。
    “你不会死亡,因为你没有生活过。”
    那么我究竟是什么?柏森并没有回答我。
    像一株檞寄生吧,明菁曾经这么形容我。
    终于有火车进站了,是班橘色的莒光号。
    我往车尾走去,那是乘客较少的地方。
    而且如果火车在平交道发生车祸,车头前几节车厢通常会有事。
    因为没看到火车经过,才会闯平交道,于是很容易跟火车头亲密接触。
    更不用说抛锚在铁轨上的车辆被火车迎头撞上的事故了。
    只可惜,乘客太多了,任何一节车厢都是。
    我不忍心跟一群抱着小孩又大包小包的妇女抢着上车。
    叹了口气,背上背包,退开三步,安静等待。
    火车汽笛声响起,我成了*后一节车厢*后上车的乘客。
    我站在车门*下面的阶梯,双手抓住车门内的铁杆,很像滑雪姿势。
    砰的一声巨响,火车起动了。
    我回过头看一下月台,还有一些上不了车的人和送行的人。
    这很容易区别,送行的人会挥舞着右手告别;
    上不了车的人动作比较简单,只是竖起右手中指。
    念小学时每次坐车出去玩,老师都会叮咛:“不要将头手伸出窗外。”
    我还记得有个顽皮的同学就问:“为什么呢?”
    老师说:“这样路旁的电线杆会断掉好几根啊!”
    说完后自己大笑好几声,好像动物园中突然发情的台湾弥猴。
    很奇怪,我通常碰到幽默感不怎么高明的老师。
    我那时就开始担心长大后的个性,会不会因为被这种老师教导而扭曲。
    火车开始左右摇晃,于是我跟着前后摆动。
    如果头和手都不能伸出窗外,那么脚呢?
    我突然有股冲动,于是将左脚举起,伸出车外,然后放开左手。
    很像在表演滑水特技吧。
    柏森,可惜你不能看到。这样可以算疯狂吗?
    再把右手放开如何?柏森一定又会说那叫找死。
    所谓的疯狂,是不是就是比冲动多一点,比找死少一点呢?
    收回左脚,改换右脚。交换了几次,开始觉得无聊。
    而且一个五六岁拉着妈妈衣角的小男孩,一直疑惑地看着我。
    我可不想做他的坏榜样。
    荃常说我有时看起来坏坏的,她会有点怕。
    明菁也说我不够沉稳,要试着看起来庄重一点。
    她们都希望不要因为我的外在形象,而让别人对我产生误解。
    我总觉得背负着某些东西在过日子,那些东西很沈很重。
    *沈的,大概是一种叫做期望的东西。通常是别人给的。
    然后是道德。
    不过在学校时,道德很重,出社会后,道德就变轻了。
    它们总是压着我的肩,控制我的心,堵住我的口。
    于是我把背包从肩上卸下,用双脚夹在地上。
    因为我不希望这时身上再有任何负担。
    我从外套左边的口袋掏出烟盒,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根烟。
    站在禁烟标志下方的妇人带点惊慌的眼神看着我。
    我朝她摇了摇头。
    把这根烟凑近眼前,读着上面的字:
    “当这些字都成灰烬,我便在你胸口了。”
    2
    海蚌未经沙的刺痛
    就不能温润出美丽的珍珠
    于是我让思念
    不断地刺痛我的心
    只为了,给亲爱的你
    所有美丽的珍珠
    火车刚离开板桥,开始由地下爬升到地面。
    读完第二根烟上的字后,我将身体转180度,直接面向车外冷冽的风。
    车外的景色不再是黑暗中点缀着金黄色灯光,而是在北台湾特有的湿冷空气浸润下,带点暗的绿,以及抹上灰的蓝。
    吹吹冷风也好,胸口的炽热或许可以降温。
    试着弄掉鞋底的泥巴,那是急着到巷口招计程车时,在工地旁沾到的。
    我差点滑倒,幸好只是做出类似体操中劈腿的动作。
    那使我现在大腿内侧还隐隐作痛。
    站在摇晃的阶梯上,稍有不慎,我可能会跟这列火车说Bye-Bye。
    从我的角度看,我是静止的;但在上帝的眼里,我跟火车的速度一样。
    这是物理学上相对速度的观念。
    会不会当我自以为平缓地过日子时,上帝却认为我是快速地虚掷光阴呢?
    这么冷的天,又下着雨,总是会逼人去翻翻脑海里的陈年旧帐。
    想到无端逝去的日子,以及不曾把握珍惜过的人,不由得涌上一股深沉的悲哀。
    悲哀得令我想跳车。
    火车时速每小时超过100公里,如果我掉出车门,该以多快的速度向前奔跑才不致摔倒呢?
    我想是没办法的,我100公尺跑13秒3,换算成时速也不过约27公里。
    这时跳车是另一种形式的找死,连留下遗言的机会也没有。
    其实我跳过车的,跳上车和跳下车都有。
    有次在月台上送荃回家,那天是星期日,人也是很多。
    荃会害怕拥挤的感觉,在车厢内紧紧抓住座位的扶手,无助地站着。
    她像猫般地弓起身,试着将身体的体积缩小,看我的眼神中暗示着惊慌。
    火车起动后,我发誓我看到她眼角的泪,如果我视力是2.0的话。
    我只犹豫了两节车厢的时间,然后起跑,加速,跳上火车。
    月台上响起的,不是赞美我轻灵身段的掌声,而是管理员的哨子。
    跳下车则比较惊险。
    那次是因为陪明菁到台北参加考试。
    火车起动后她才发现准考证**在机车座垫下的置物箱。
    我不用视力2.0也能看到她眼睛里焦急自责的泪。
    我马上离开座位,赶到车门,吸了一口气,跳下火车。
    由于跳车后我奔跑的速度太快,右手还擦撞到月台上的柱子。
    又响起哨子声,同一个管理员。
    下意识地将双手握紧铁杆,我可不想再听到哨子声。
    更何况搞不好是救护车伊喔伊喔的汽笛声。
    人生中很多事情要学着放松,但也有很多东西必须要抓紧。
    只可惜我对每件事总是不紧不松。
    真是令人讨厌的个性啊。
    我还没有试着喜欢自己的个性前,就已经开始讨厌了。
    今天早上,被这种大过年的还出不了太阳的天气弄得心浮气躁。
    思绪像追着自己尾巴的狗,在原地打转。
    明明咬不到却又不甘心放弃,于是愈转愈快,愈转愈烦。
    刚闪过不如抽根烟吧的念头,脑中马上响起明菁的斥责:
    “不是说要戒烟了吗?你的意志真不坚定。”
    荃的声音比较温柔,她通常会叹口气:
    “你怎么漱口或吃口香糖都没用的。你又偷抽两根烟了吧?”
    够了。
    我负气地打开抽屉,找寻半年前遗落在在抽屉的那包MILD SEVEN。
    点上烟,烟已经因为受潮而带点霉味,我不在乎。
    捻熄这根烟时,好像看到白色的残骸中有蓝色的影子。
    仔细一看,上面用蓝色细字原子笔写了两个字,第二个字是“谢”。
    **个字已烧去一些,不过仍可辨认为“射”。
    合起来应该是“谢谢”。
    谢谢什么?难道这是MILD SEVEN公司所制造的**千万根香烟,所以要招待我环游世界?
    我拿出盒内剩下的十根香烟,发现它们上面都有蓝色的字。
    有的只写一行,有的要将整根烟转一圈才能看完。
    字迹虽娟秀细小,却很清晰。一笔一划,宛如雕刻。
    再努力一点,也许会成为很好的米雕师。
    烟上的字句,炙热而火烫,似乎这些烟都已被蓝色的字句点燃。
    轻轻捏着烟,手指像被烫伤般地疼痛。
    读到第七根烟时,觉得胸口也被点燃。
    于是穿上外套,拿起背包,直奔火车站。
    我只记得再把烟一根根放回烟盒,下不下雨打不打伞都不重要了。
    很后悔为什么当初抽这包烟时,没仔细看看每根烟。
    *起码那根写了“谢谢”的烟,我不知道前面写什么。
    蓝色的字随着吸气的动作,烧成灰烬,混在尼古丁之中,进入胸口。
    而后被呼出,不留痕迹。
    只在胸口留下些微痛楚。
    也许人生就像抽烟一样,只在点燃时不经意地瞥一眼。
    生命的过程在胸口的吐纳中,化成烟圈,消失得无踪影。
    不自觉地呼出一口气,像抽烟一样。
    因为抽烟,所以寂寞;因为寂寞,所以抽烟。
    抽到后来,往往不知道抽的是烟,还是寂寞。
    我想我不会再抽烟了,因为我不想又将烟上的深情燃烧殆尽。
    在自己喜欢的人所抽的令自己讨厌的烟上,写下不舍和思念。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耳际响起当当的声音,火车经过一个平交道。
    我向等在栅栏后的人车,比了个胜利的“V”字型手势。
    很无聊,我知道。可是面对未知的结果,我需要勇气和运气。
    如果人生的旅途中,需要抉择的只是平交道而不是十字路口就好了。
    碰到平交道,会有当当的警示声和放下来阻止通行的栅栏,
    那么我们就知道该停下脚步。
    可是人生却是充斥着各种十字路口。
    当十字路口的绿灯开始闪烁时,在这一瞬间,该做出什么决定?
    加速通过?或是踩住煞车?
    我的脚会踩住煞车,然后停在“越线受罚”的白线上。
    而通常此时黄灯才刚亮起。
    我大概就是这种人,既没有冲过去的勇气,也会对着黄灯叹息。
    如果这是我命中注定的个性,那么我这一生大概会过得谨慎而**。
    但却会缺少冒险刺激的快感。
    也就是说,我不会做疯狂的事。
    如果这种个性在情场上发挥得****呢?
    3
    我想你,已经到泛滥的极限
    即使你在身边,我依然想着你
    搁浅的鲸豚想游回大海,我想你
    那么亲爱的你
    你想什么
    这是第三根烟上的字
    我卡在这里不上不下的,似乎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搁浅。
    我得在这辆火车上好几个钟头,该想些东西来打发时间。
    我该想些什么?
    跳车后应以多快速度奔跑的这类无聊事情,我可不想再多想。
    那么核四该不该兴建的问题呢?
    ……
    目录
    **支烟
    第二支烟
    第三支烟
    第四支烟
    第五支烟
    第六支烟
    第七支烟
    第八支烟
    第九支烟
    第十支烟
    后记
    编辑推荐语
    我是檞寄生,在爱我的人身上,找到可以爱人的养分。请你记得,不论我在哪里,都只离你一个转身的距离。
    檞寄生原是一种寄生植物,西方人在圣诞节把檞寄生放在门上,并依自己的喜爱来布置属于自家风格的檞寄生,在檞寄生下亲吻是很吉祥的!传说在檞寄生下亲吻的情侣,会厮守到永远。
    这是本爱情、友情相互交错而构成的书,也是蔡智恒用十根烟的时间,穿透了每个人的爱情梦想。“当你令两个女孩心痛,你就不得不做一个选择,当两个女孩令你忆起左心右肩痛,你就知道自己中毒太深,要细细分辨什么是真爱,什么是一生所爱。”

    与描述相符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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