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说女人的坏话,可女巫永远是女的(彭懿)
由英国一般读者投票评选上一个世纪***儿童书,罗尔德·达尔的《女巫》荣登榜首,以至于《卫报》不得不用了一个耸人听闻的标题惊呼道:“罗尔德·达尔从坟墓里爬出来击败了J.K.罗琳!”
罗琳是风靡世界的《哈利·波特》的作者,那么,达尔又是何许人也呢?
说达尔从坟墓里爬了出来,其实达尔并没有那么老朽,没死几年。
与罗琳靠一部《哈利·波特》一举成名不同,达尔身后留下了一长串的书名:《巧克力工厂》《好心眼的巨人》《詹姆斯与大仙桃》《了不起的狐狸爸爸》《女巫》《玛蒂尔达》……本本堪称经典,本本堪称儿童文学的圣经。
但我*喜欢的还是《女巫》。
如果让我来推举上个世纪三部*伟大的、真正写给孩子们看的儿童文学作品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填上:《女巫》《女巫》《女巫》!
《女巫》这个故事并不复杂,三言两语就可以把它讲出来了——
一个小男孩被女巫变成了小耗子,*后在姥姥的帮助下,打败了女巫。
但达尔不愧为是一位写过电影007系列的大作家,他把这个故事写得一气呵成,你只要拿起了这本书,非一口气读完不可。难怪1983年被授予英国白面包奖时,评奖委员会这样称赞它道:“滑稽,机智,又有趣又吓人,一本真正的儿童书,从头至尾都使我们觉得是出自于大手笔。”
据说,达尔构思这个故事的灵感,是来自于孩提时代的一次恶作剧。达尔在回忆录《少年》及《一人独行》中曾这样写道:小时候,他和孩子们曾悄悄地把一个耗子的尸骸塞进到一个他们十分讨厌的果子店老板娘的瓶子里。
读《女巫》,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感觉,你总是觉得不是你在读,而是身后有一位慈祥而充满了智慧的老人在为你讲故事。炉火熊熊,你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童年,我可以发誓,任何一个大人读了《女巫》都会上瘾,都会时不时发出会心的微笑的。达尔的魅力恐怕就在于此吧。
读读这样的文字吧——
女巫永远是女的。
我不想说女人的坏话。绝大多数女人是可爱的。但所有女巫都是女的,这依然是事实。女巫没有一个是男的。
反过来说,食尸鬼都是男的。苏格兰的猛犬山妖也是男的。两者都同样危险。不过这两者的危险程度及不上真正女巫的一半。
读读这样的对话吧——
“她嗅不出来我,”我说,“我刚洗了澡。”
“噢,她能把你嗅出来,”我姥姥说,“越干净女巫嗅起来气味越大。”
“这不可能。”我说。
“完全干净的孩子女巫嗅上去*臭,”我姥姥说,“倒是越肮脏气味越少。”
“这话毫无道理,姥姥。”
“有道理。”我姥姥说,“女巫要嗅的不是脏,而是你。女巫追求的正是你皮肤里透出来的气味。它像波浪似的冒出来,这种波浪女巫称为臭气波。它通过空气传到她的鼻孔里。它们使她头晕。”
“等一等,姥姥……”
“别打断我的话,”她说,“主要的一点就在这里。如果你一个星期不洗澡,皮肤上全是脏,臭气波显然就不那么强烈了。”
“那我再也不洗澡了。”我说。
“只要少洗点就行,”我姥姥说,“对于一个聪明的孩子,一个月洗一次就很够了。”
《女巫》不止是幽默,它通篇还弥漫着一种让人潸然泪下的亲情与爱情,让我再摘录《女巫》*后的一段已经变成了小耗子的男孩与姥姥的对话吧——
“姥姥,我们老鼠可以活多久?”
“一只普通的老鼠只活三年,但你不是一只普通的老鼠,可以活九年。
“好!这是我听到的*好的消息了。”
“你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不想活得比你久,别人照顾我,我可受不了。”
……
“姥姥,你多大岁数了?”
“八十六岁。”
“你会再活八九年吗?”
“会的。”
“你得活,因为到那时我将是一只很老的老鼠,你是一位很老的姥姥,再过不久,我们就一起死掉。”
“我的宝贝,你以后一直做老鼠真不在乎吗?”
“我根本不在乎。只要有人爱你,就不会在乎你是什么,或者你是什么样子。”
阅后感(星梦情缘·2005年06月)
我**次来到这里,感觉挺爽,不错,好像来到了幸福的天堂一样,你的作品特别棒,我永远支持你啊!!!希望你有更好的作品来满足大家的心愿啊!!永远支持你,我是情缘啊!
不一样的《女巫》(黄岚·2004年04月)
《哈利·波特》盛行之时,《魔戒》又被从故纸堆里翻出来大大的风光了一把,颇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这似乎在告诉我们,真正**的作品,不论曾经被遗忘何处,终有重见天日、大放异彩的**。罗尔德·达尔的《女巫》就是这样一部作品。
达尔非常善于从欧洲古老的童话传统中汲取营养。他的作品既继承了挪威童话的诡异之气,又秉承了英国童话的喜剧色彩,既吓人又有趣,直看得人心惊肉跳、手舞足蹈、爱不释手。在《女巫》中,达尔用自己的幻想天赋,给“巫师”这一传统题材注入了崭新的内容和思想,实现了传统与创新的**对接。
与罗琳笔下生活在魔法世界的女巫不同,达尔笔下的女巫隐藏在现实的人群之中,她们“穿平平常常的衣服,就像平平常常的女人,住平平常常的房屋,做平平常常的工作,而且从来不会被警察抓住”。而且女巫是专门和孩子们作对的,“真正的女巫杀死一个孩子所得到的乐趣,就像你吃一盘奶油草莓一样。”那如何识别她们呢?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我”是一个七岁的英国小男孩,父母双亡后和挪威的姥姥一起生活。姥姥是我**的亲人,我们相依为命。从姥姥那里,“我”知道了许多关于女巫的恐怖的事情,比如说如何辨认女巫,女巫如何杀害孩子,等等。在海边度假的时候,“我”误闯入女巫会议的会场,在屏风后亲眼看到了女巫大王想要把全世界的孩子都变成老鼠的演讲。被女巫大王发觉后,“我”被变成老鼠,之后,“我”和姥姥一起,开始了与女巫们的战斗。整个故事的主体部分只讲述了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所以情节非常紧凑,节奏非常快,而且时常会冒出令人意想不到的精彩细节,读起来非常过瘾。
达尔将女巫的形象描绘得惟妙惟肖,仿佛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在他的描绘中,女巫个个都丑陋无比,手指没有指甲,头顶没有头发,脚上没有脚趾,口水是蓝色的,而且极度讨厌干净的孩子,认为孩子身上会散发出一种难闻的“臭狗屎”味道,会想尽各种各样的方法来不露痕迹的消灭孩子们。这完全是坏人的形象,她们有没有魔法反倒显得其次了。因此,“丑”和“坏”成了达尔的女巫的首要特征,让人觉得无比可恶。
但幻想只是达尔对女巫进行全方位包装的一个方面,“还原”是其中的另一个方面。同时,令人想要捧腹大笑的却是,这些女巫为了将自己伪装成“平平常常的女人”,不得不吃尽苦头——因为没有指甲,她们必须得带上长长的手套,不论冬天还是夏天;因为没有头发,她们不得不忍受假发带来得骚痒;因为没有脚趾,她们穿尖头的鞋子走路的时候,总是有点瘸;她们不敢吐口水,因为蓝色的口水会暴露她们的身份。这哪里是女巫的痛苦,现实世界中的很多女性,不也是这样的吗?达尔在作品中也写到“女巫永远是女的。我不想说女人的坏话。绝大多数女人都是可爱的。但所有女巫都是女的,这依然是事实。”因此,除了幻想出来的种种怪异,达尔更将现实中女性的一些可笑行为加入到女巫的形象中来,使得这些女巫变得如此的既可恶又可笑,如此的独特,如此的真实生动。
当然,女巫干坏事把孩子变成老鼠、变成孩子的老鼠机智的消灭女巫这些情节,在童话世界中都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真正新鲜的是人变成老鼠以后再也变不回来了,他该如何生活?这显然是巫术以外的问题,但达尔在这个问题上的回答,却使得《女巫》变得更加的让人难以忘怀。
达尔一点都不回避“变成老鼠”这个问题,正如他从来都不回避死亡一样。一个老鼠人只能活八九年,在“姥姥”看来,这对孩子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可是对孩子来说,能够得到姥姥的照顾,和姥姥一起变老,和姥姥一起死掉,这就是“功德圆满”的结局。是什么使得孩子忘记一切痛苦呢?作品中有这样一段对话:
“我的宝贝”,她*后说,“你真不在乎以后一直做老鼠吗?”
“我根本不在乎”,我说,“只要有人爱你,你就不会在乎自己是什么,或者自己是什么样子。”
孩子是怎样的渴望爱啊,如果有人肯给他们这样的爱,即使让他们变成老鼠,甚至少活几年他们都是愿意的。可是,世界上有多少父母能像“姥姥”一样呢?孩子心目中*好的父母,或许并不是*有钱的父母,而是即使陷入再大的不幸,也能让孩子始终感觉生活在幸福之中的人。
《女巫》的*后,变成老鼠人的“我”和姥姥有了新的生活目标,那就是一起周游世界,去消灭那些继续为非作歹的女巫。于是我们知道,因为有爱和信任,“我”会非常快活,比任何一个没有变成老鼠的孩子都要快活很多倍。
神奇配方(露露·2004年03月)
我经常一边看《女巫》一书一边想象,幻想身边的一切慢慢变大(其实我自己是在变小)。接着,我变成了老鼠。有时,我倒希望自己变成老鼠,生活中,为了逃避追杀而每天都充满了挑战。不过,老鼠的寿命一般只有三年,真是"英年早逝"呀!
读《女巫》,除了让我感受到女巫们为了消灭世上的小男孩(幸好是男孩)的险恶用心和毒辣手段以外,还让我了解到一个神奇配方:先把调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半的闹钟放到烤箱里烤松脆(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再一边搅拌煮好的望远镜(能成什么样呢?),一边把炖好的老鼠、烤好的闹钟和一个猪嘴鸟的蛋放进去,然后陆续拌进去一个蟹脚鸟的爪子、一个多嘴鱼的嘴、一条喷气兽的鼻子和一条猫跳兽的舌头,*后,就能得到变老鼠的药了。如果你能找齐这些东西,倒可以做出来喂猫试一试,没准猫会变的。 英国读者票选战胜J·K·罗琳的当代文学大师经典之作,欧美青少年读者**/欧美书店**。*有趣,*好玩,*吓人。罗尔德·达尔系列全球狂销逾1000万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