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光临有路网!
广岛札记
QQ咨询:
有路璐璐:

广岛札记

  • 作者:(日)大江健三郎 翁家慧
  • 出版社: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
  • ISBN:9787504357410
  • 出版日期:2009年01月01日
  • 页数:127
  • 定价:¥21.00
  • 分享领佣金
    手机购买
    城市
    店铺名称
    店主联系方式
    店铺售价
    库存
    店铺得分/总交易量
    发布时间
    操作

    新书比价

    网站名称
    书名
    售价
    优惠
    操作

    图书详情

    内容提要
    《广岛札记》作者通过“广岛”这个透视镜,把即将宣告死亡的“悲惨与威严”的形象一个个地记录了下来,并向读者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人类应如何超越文化的差划而生存下去?大江还探讨了“生的定义”,将儿子疾残带来的苦痛,以及经历原子弹爆炸的悲惨事件,作为文化问题来思考。
    到达广岛后的几天时间,也就是第九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召开的日子,却让我们感到更加的疲惫不堪和郁郁寡欢。正如我将在**章中所描述的,这次大会伴随着无数的痛苦和困难。起初,大会是否能够顺利召开都是个问题,而一旦大会开幕,便注定只会成为一个分裂的大会。我们也只能怀着沮丧的心情,带着满身的汗水与与尘土,叹息着,沉默着,在那些被大会动员起来的、无比严肃的人群周围,徒然地奔走。
    文章节选
    一 初访广岛
    1963年夏,我到达广岛时,正是拂晓时分。广岛就像一座荒凉的空城的幻影,在我眼前闪过,街道上还看不到任何市民的身影,三三两两伫立在街头的,都是外来的游客。1945年夏天的这个早晨,也曾有一群游客来到这里。然而,在他们当中,凡是在18年前的今天或明天离开广岛的,都侥幸活了下来,而那些到后天还没能离开广岛的人,都被无情地卷入了20世纪*为残酷的命运之中!他们当中,有的人在转瞬之间便化为灰烬,有的人苟活至今,却难逃整日忧心白细胞指标的悲惨命运。清晨来临,空气开始变得干燥、灼热,发出明晃晃的��光。一个小时后,市民们就要开始举行活动了。清晨的阳光,就已经像正午的烈日一般热辣灼人,并且还会一直持续到傍晚。此时,广岛身上已经没有任何拂晓时鬼城似的影子,这座以小酒馆数量*多而闻名全日本的城市,俨然变成了一座充满活力的地方都市。包括白人、黑人在内的大批游客,混杂在熙熙攘攘的市民队伍当中,许多日本游客都是年轻人。他们一边唱歌,一边扛着旗子,向和平公园进发。后天,游客的人数将会突破两万。
    上午九点,我在位于和平公园一角的原子弹受害者纪念馆里,在楼梯上跑了几个来回,又在走廊里转了大半天之后,发现自己到头来还是和那些束手无策的人们一样,垂头丧气地坐到了长椅上。我听一位记者朋友说,几天前他就守在这里了,可连他都觉得这里发生的事
    情暧昧不清,捉摸不透,仿佛雾里看城堡一般。不安的情绪早早地蔓延开来。第九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果真是在这个广岛召开吗?在这个纪念馆里,此次大会的各项准备会议正在召开,但会议内容基本上都对外保密。我把记者徽章别到衬衫衣领上,可还是四处碰壁。被拒之门外的记者,来得过早的与会代表(不过,他们反驳说:什么太早!今天下午和平游行的队伍就要开进广岛了,傍晚还要举行集会,欢迎他们!),甚至连反原氢协会的常务理事们,也都无可奈何地在走廊上来回踱步,*后又都坐到长椅上,不住叹气。每个人的口中,都嘘寒问暖似的,念叨着一句话: “反对任何**……”这句话的全文应该是:“‘反对任何**进行核试验’这个议题,还是真是个癌啊!”然而,现在只要一提起“反对任何**……”这几个字,每个人就会愁容满面,唉声叹气。“反对任何**……”,这里的任何**是指死难者的**,抑或是其他人的**?我不禁想起,拂晓时分看到的荒凉的空城的幻影,和群情激奋的游行人群。
    突然,坐在长椅上的人都站起身来,走廊里乱转的人流也全朝一个方向涌去。反原氢协会的安井理事长,来到常务理事们聚集的地方,向他们传达还在继续之中的、执行常务理事会秘密会议的情况。没有人会轻易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大家都想看一眼从雾中显露出来的城堡的尖塔。在去年夏天的大会出现?昆乱之后,在陷入瘫痪状态的反原氢协会里,安井成了徒有虚名的理事长。静冈即将举办“三·一”比基尼日,并为此召开理事会,会上“反对任何**……”的议题再次引起争议,安井因此辞去了理事长之职。今年夏天,安井再次以理事长身份出现在这里,这难道意味着他已经找到避免引发混乱的新提法了吗?
    安井理事长走进房间,在那儿等消息的理事们既焦躁,又疲惫,脸上带着几分哀伤。他们和原子弹受害者纪念馆走廊里的记者、坐在和平公园树阴下早来的与会代表一样,都被拒之门外,一直都在焦躁的情绪中忍受不知情的痛苦。一见到安井理事长,他们就再也掩饰不住声音中的愤怒和抱怨,用近似喊叫的声音,迫不及待地质问起他来。更有率性之人,怒气冲冲地要求执行常务理事(他们具体负责此次大会的组织工作)和安井理事长作出解释,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这么长时间都无法获知实情。
    来自金泽的常务理事问道:“执行常务理事会是不是已经放弃本次大会了?”安井理事长不急不躁,用悲壮有力,又略带抑扬的声音回答道:“不,我们没有放弃!现在只是会间休息。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向大家如实报告常务理事会的情况。”他的表情诚实而坦率,却又像是有所戒备似的。人群中响起空洞的笑声。他们是在笑金泽的理事太歇斯底里呢,还是在笑安井理事长过于程式化的回答?
    来自横须贺的常务理事问道:“你上次来的时候说,如果执行常务理事会无法解决,就把问题交给我们这个常务理事会来研究解决。难道说,现在又不打算承认我们的权威了吗?”
    安井诚恳地说了句“我到这里来正是为了和诸位坦率地交换意见的”,算是把这个问题给搪塞过去了,根本就没有触及问题的实质。有可能令他尴尬的问题,也就这两个而已。来自东京和长野的理事,都只要求世界大会必须召开。来自东京的理事说:“超过预计人数的参加者,正不断地从东京赶来,大会完全具备成功举办的条件。”然而,大多数人还是认为,共产党和社会党之间展开的动员争夺战,将会成为此次大会的一个棘手问题。来自长野的理事则诚恳地说道:“既然已经以大会的名义募集了资金,无论如何也要把大会开起来!”
    常务理事们的神情,早已不像是在质问,倒像是在对着上天,发出悲壮的恳求,没有丝毫权威可言。和平游行的队伍正在行进当中,距离他们到达广岛只剩六个小时了。此次大会就是为了迎接他们而召开的,但至今却没有任何召开的迹象。
    安井理事的声音一如平常。他的满腔热情溢于言表,对每个人都满怀诚意地说着同样的话:“我们常务理事会内部确实有比较复杂的意见分歧。”然后,他又提高嗓门说道:“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事实隐约呈现在我们面前:把常务理事们都拒之门外的、迟迟不散的执行常务理事秘密会议,正在陷入僵局;“反对任何**……”以及“禁止核试验会议”产生的意见分歧(对此,安井理事长只用抽象的、富有感情色彩的词汇提起过,但从未具体言及)继续成为一个障碍,使会议面临更加困难的局面;共产党、社会党、工会总评议会以及外国代表团,特别是中苏代表团之间的问题,使执行常务理事会左右为难,寸步难行。但是,这些情况早在安井理事长出现之前,就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了。要说现在还有什么新的提法,那就是安井理事长反复高喊的这句:“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可是,给他足够的时间,这些困难就可以得到解决吗?看来没人相信。安井理事长到*后也没说清“一点时间”究竟是多久,就撇下理事们走掉了。剩下的理事们在一起恳谈,可惜他们意见相左,又缺乏信任,一个建议刚提出,就立刻遭到否决。有的人甚至像泼妇骂街似的大声嚷嚷起来。“他们是和社会党议员喝茶的那帮家伙!”他们的头头恶狠狠地扔下一句话:“有结了婚分居的,还有离了婚同居的呢!”他的话到底在暗示些什么呢?这又怎么称得上恳谈呢?
    我和那位被骂得狗血喷头的、来自横须贺的理事,一起走到了窗户对面的阳台上。他的发言在恳谈中被屏蔽,要听他的意见,就只好用这个办法了。这位来自横须贺的理事神情焦虑地对我说:“明明在第六十届常务理事会上就已经做出决定,即使内部有意见分歧也要召开这次大会,现在这个决定却被完全忽视。要是用欺骗的手段掩盖住不同的意见,召开一个貌似统一的大会,那怎么行呢?底下搞基层运动的早就已经说过了,以后和平运动不会再依靠日共、工会总评议会和社会党了,要靠他们自己。禁止原子弹氢弹协会就算中途解散,他们还是能充满朝气地把运动继续进行下去。”
    所有的理事又陆续陷入了充满疲劳感的沉默当中。我离开恳谈的人们,走下楼来。一楼大厅变得有些混乱。各地赶来的与会代表来到这里,打算登记并交纳各自的经费,可是,由于执行常务理事会会议陷入僵局,接待工作也无法展开。他们有的围成圈,蹲坐着;有的聚在一起,来回踱步;有的在练习唱歌。正像横须贺的理事所说的那样,他们意气风发,无忧无虑。这不由得让人感到,在他们和安井理事长、秘密会议的参加者以及那些苦等消息的理事们之问,存在着重重的阻隔。即便大会*终胜利召开,这些阻隔又将如何消除呢?骄阳下的和平公园,空空荡荡。望着这座即将迎来两万名与会代表的空旷的公园,我不禁感到一片茫然。
    在广岛数量众多的各式各样的塔里头,原子弹轰炸死难者供奉塔,是命名*为贴切的一座。此刻,我正朝它走去。有位老妇人肃然伫立在塔旁。在广岛,我曾经无数次见到过这种肃然而立的人,他们都是那**、在这里,亲眼目睹了地狱的人。他们的眼神黯然无光,却又令人不寒而栗。在《广岛之河》里,有两个老妇人带着这样的眼神,说出了自己的证词。其中一位说道:“那种病,旁人看着才叫一个揪心啊!我闺女刚生下真美子,为了孩子,她说什么都想活下去,可谁也救不了她。不光是这些,还有呢,奈奈子死了之后,我还有儿子阿广在身边,26岁了,可手上头上都是烧伤留下的疤,为这,连婚都结不成,已经自杀过好几次了。”另一位老妇人说:“我有两个侄女在鸟屋町,听说是光着身子跑出来的。在江波熬了一宿,路上人家给了件薄浴衣,两人一撕两半,这才算是遮了羞。妹妹死的时候,惨得没个人样,东家还嫌她脏,直嚷嚷,可别传染上啊。姐姐求我说,婶子,趁我还没变成那样,你就杀了我吧!*后也跟着妹妹去了。年轻人都死光了,就剩下我一个孤老婆子……”
    突然,安井先生那句热情洋溢的话出现在我的脑海,“请再给我一点时间!”这句话听起来是那么的空洞、敷衍,没有丝毫具体的承诺,以“诚实”为名而开的这张空头支票,不过是句骗人的鬼话。
    下午三点,我来到原子病医院前,站在行道树瘦长的树阴下,等待和平游行队伍的到来。除了记者之外,在医院前的广场和马路上迎候的人****。广岛反原氢协会的人按理说应该在这里迎接,但在会议结果尚不明朗的情况下,他们也无法离开弥漫着停顿与困难气氛的和平纪念馆。在****的迎候者中,有这样两个人,一个是原子弹受害者母亲会广岛分会的负责人,还有一位是广岛小憩家园的创办人。广岛小憩家园的成员,都是原子弹轰炸后生活在对癌症的惊恐不安当中的孤寡老人。他们两个才是在广岛从事基础工作的人,但是现在,他们的脸上也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焦虑之情。广岛小憩家园里那些年迈的受害者,昨天晚上提着灯笼,手持花束,点上香火,逐个祭拜了市内不计其数的死难者的纪念塔。广岛市三十二个区都派出了小组,在各自所属区内等候前来祭拜的老人,并和他们一起追悼亡魂。整个广岛市,就像一座大坟场,街上到处可见一座座的慰灵塔,尽管有的慰灵塔小得像块石头。“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是离不开广岛基层的老百姓的。现在,这个运动虽然超出了广岛市的范围,可广岛的老百姓仍在用自己的方式重新巩固它的基础。他们手捧花束,点燃香火,走遍了广岛的每一个角落,所到之处又有和他们一样的人在迎接他们。”
    ……
    编辑推荐语
    在这片土地上,*坏的绝望、和无可救药的疯狂的种子,在不断地萌芽滋生,在这里,我们找到了思考人类正统性的具体线索、也亲眼看到了人类*不可宽恕的欺骗……
    我是一个个人历史如此短暂的人。我希望把自己理应具有的独特的感觉、道德观念和思想,全部放到单一的“广岛”这把锉刀上,通过“广岛”这个透镜去重新加以检验。
    ——大江健三郎

    与描述相符

    100

    北京 天津 河北 山西 内蒙古 辽宁 吉林 黑龙江 上海 江苏 浙江 安徽 福建 江西 山东 河南 湖北 湖南 广东 广西 海南 重庆 四川 贵州 云南 西藏 陕西 甘肃 青海 宁夏 新疆 台湾 香港 澳门 海外